“你……”老夫人说了好几个你,脸一阵青一阵白,愣是没说什么来,似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徐流夕,然后最终说了句:“混账!你就是这么对你祖母说话的!”
“祖母赎罪,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件事祖母不要管了,就交给我来吧,想害姐姐和我的人我已经查出来是谁了,等会祖母就会知道到底谁是杀死染绿的人了。”嘴角一勾,眼角瞥向这周围的人,一切都开始了……
老夫人就这样看着徐流夕说出这样的话,然而不是老夫人不想阻止,而是老夫人现在已经顾不上徐流夕话语的不敬,听到了徐流夕的那句想害我和姐姐的人已经查到了,顿了顿,之后再想了想刚刚徐流夕的表现,是狠狠的差异了一番,随后打量起这个二孙女,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个孙女这样子大胆起来了?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跟她说话?这样一顿神间,徐流夕已经准备开始了。
这家子人先是被徐流夕吓了一跳,这文静内向的姑娘怎么会变成这样?随后又见老夫人一点都不阻止,最后也都静观其变,但这是有脑子的人会做的,没脑子的呢?
“你个贱人!你凭什么站在这里说话?下贱坯子,还以为自己多高贵,不就是一个破烂货,这件事还用查吗?”徐流烟‘众望所归’的站出来了,用一种我们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姿态怒骂道,当然,其中江氏是恨不得上去掰开自己女儿这脑子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怎么她就生出这样愚蠢的女儿?
徐流烟其实在看到徐流冰时就已经恨不得上去干架了,毕竟是徐流冰当着这么多人打了她一巴掌,现在再看到徐流夕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毫无尊敬可言的对着祖母这样说话,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嚣张过,徐流夕一个被野男人糟蹋过的人凭什么牛气,于是乎就说出了更是不敬的话来,对着徐流夕就是一顿臭骂,说起来徐流夕还是徐流烟的姐姐,亲堂姐。
徐流夕悠闲的认真的安静的听着徐流烟的‘教诲’,终于听完了的徐流烟的话,徐流夕笑笑,不说什么,只是在下一刻,只听老夫人怒吼道:“混账!谁允许你这样说话的!谁教你说出如此之言,你……你……给我滚!”老夫人今天算是受遍了这十几年都没有受到过的气,指着徐流烟气的抖抖的,胸口的气息越来越变得不平稳,她的这些孙女哪一个让她省心的?除了……
“祖母我说的是事实啊,你怎么能这样偏心,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们两个本来就是…。”话还没说完就遭到江氏的阻止,江氏几乎是用尽全力去捂住徐流烟的嘴,脸上的表情可想而知,恨铁不成钢!既无奈又恨,“你给我闭嘴,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话,还不给我滚回去!”说完就让两个徐流烟的贴身丫鬟架着她回去。
徐流烟当然不从,硬是挣扎,而且那力气还是很大的,但最终还是大不过几个粗使婆子,硬生生的被那力大无比的壮婆子拉走了,临走前,看着徐流冰徐流夕两人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扒皮拆骨才好,活生生的成了仇人,但两人都不会去管,徐流冰是还在想夕儿今天怎么会这样反常?而徐流夕却是坐在一旁,如老僧入定,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一点都不像刚刚说要查清楚这件事,揪出凶手之人。
“你说你知道凶手是谁?是谁?”老夫人缓过神来,带着审视看着这个二孙女,眼见这孙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神更加阴沉。
徐流夕拂拂头发,漫不经心,不紧不慢的道:“祖母急什么,马上就知道了。”说完给了方氏和徐流冰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继续漫不经心。
老夫人被徐流夕这一系列的动作气得不轻,半天不知道说是好,倒是江氏看到这一切很是好心劝阻道:“流夕啊,你怎么对你祖母如此无礼,还不快给祖母认个错。”江氏的循循善诱,让老夫人也反应过来,阴沉的脸色,很是不悦,但,老夫人忽略掉江氏的挑唆,她到想看看这个二孙女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这时候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一个婆子,张妈妈见了,立马上前去,但是那婆子没准备跟张妈妈说什么,而是直接就朝众人跪了下来,先前还以为是老夫人的人的,此时见了也都是一脸不解,这婆子是谁?看老夫人疑惑的眼神显然不认识这婆子的。
“老夫人,你要为我家染绿做主啊,我不知道染绿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大小姐,怎么就糟了这样罪?这叫我怎么活?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这婆子一跪下来,就开始控诉道,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痛心疾首,话语很含蓄的指责徐流冰,显然这是染绿的母亲了。
老夫人听到这婆子的话,眉头又是蹙了蹙,其他什么也没有做,看着面前跪着一个失去女儿痛心欲绝的母亲,神色依旧不为所动,彼时,外面一个丫鬟焦急的走了进来,说是刚刚的大夫查出染绿的死因了,闻言,老夫人眯了眯眼睛,注意着周围人的脸色,“把大夫叫进来。”
“是。”丫鬟退了下去,此时的染绿的母亲却在这个时候发起疯来,对着徐流冰就是一顿质问,“大小姐,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染绿,染绿跟了你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她总是跟我说大小姐有多么多么好,可是你却……你叫我怎么对得起染绿死去的的爹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啊!”一阵哭闹,惹的老夫人有些烦躁。
“够了!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不要妄下定论,我一定会给染绿一个公道的。”老夫人说完揉揉太阳穴,很是不耐。
孙婆子止住了哭声,鉴于老夫人的淫威之下,除了嘤嘤的抽泣其他也不敢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