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徐流冰一脸焦急,虽然极力在掩饰但她还是看出来了,再看看强作镇定的方玲轻,文蕊凭她的直觉这两人不是在找什么钗子,但她又看不出来到底在找什么,又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搞什么鬼,眯了眯眼睛,眉头微皱,最后笑道:“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找吧。”
看着文蕊朝前走去的身影,方玲轻终于松了口气,刚刚吓死她了,幸好冰冰反应快。不然要靠她一人肯定不行,她一遇到这种事情无措了。“吓死我了,这文蕊走路怎么没声,跟个鬼似的,我的心肝呢!”
“好了,再继续找找吧,再找不到就先回院子里看看。”徐流冰好笑的看着心肝受了惊吓的方玲轻,从容的说道。
接着两人就这样又找了一会儿,但徐流夕就像插翅膀飞了一样,根本见不到影儿,让两人更加急切起来,最后都只能安慰自己,徐流夕先回去了,她们回去再碰碰运气。
两人相继出了所找的院子,过了一会儿,只见那边假山后面出来一人,神色很是疑惑的看着那院门口,这人当然就是已经离去的文蕊。
“小姐,你看她们根本不像再找什么钗子?我看她们是另有所图!”文蕊身边的丫鬟出口果断的说道,目光凛冽。
而文蕊听了也是轻笑一声,最后沉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离去。
而此时被亲娘亲姐惦记的徐流夕在哪里呢?现在徐流夕可谓是在人间天堂啊!要什么有什么!想要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在睡梦中!
正吃着大餐晒着太阳,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啊!……”
蓦地,就着这一刻这一秒,这一声尖叫使得徐流夕终于醒来,睡眼惺忪的揉揉那迷糊的眼睛,突然在这下一刻,变得有点警惕起来,这周围有人!而且还是有武功的人,即使呼吸再微小,徐流夕坐立这一刻还是察觉了。
不动声色的起身,本来出了院子感觉没什么自己的事了,而且宴会还有很久才结束,她就随便在在这花园中找了一间厢房休息,养养精气神,却不想先是被那声尖叫吵醒,而后又发现这屋子中竟然有陌生人的气息,很危险!
很是懒散的朝外走去,神色一点不变,就像一个干活干了累了偷偷小懒的丫头,脚步也是很静悄悄的,似乎是不想被人发现。刚刚走到门口,却看见那门一下子关上了,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让徐流夕皱了皱眉,背着房间,顿了一下,突然出声尖叫道:“啊!鬼啊!啊!救命啦!来人啊!有鬼啊!……”
走上前去,努力想把门打开,而那门正好也不是关得特别严,徐流夕很是轻易就出来了,一路走还不断的喊道,而那屋子中再也没有有过任何动作,人去楼空。
终于,一路走来,感觉后面没什么人,徐流夕停下脚步,还好她机灵,不然就又要倒霉了,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么?怎么老碰到这些怪事?而且好几次命悬一线,以后还是当个大家闺秀,不出门了!
想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赶忙往宴会那边的院子走去,暗骂刚刚到底是谁吵醒了她睡觉,还把一个人引到她这里来,真是晦气!
而此时的宴会上,众人都微微屏住呼吸,静待这一事情的发生,都不敢出口评说什么,这可是当朝二皇子,谁有那个狗胆去指责二皇子。
夏侯述廉此时真是脸色铁青,脸色一直都是阴沉着的,看着跪在中间那个颤颤发抖的丫鬟,恨不得一剑杀她,竟敢这样污蔑他!
原来,刚刚徐流夕听到这一声叫就是从这个丫鬟发出来的,此时正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刚刚还扬言要去自尽,现在很是委屈的跪在众人面前,梨花带雨,好不怜人。
这丫鬟指正二皇子要了她还不认账,刚刚叫的一声表示她自己想死,撞墙!寻死之前还把某人吵醒,现在把事情闹大,闹到到歆玉公主面前,无非是想让二皇子收了她,但夏侯述廉又怎么会让她如愿,这根本就是瞎扯!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是有人想要他不好过了。
现在这丫鬟额头上还有血迹,显然是刚刚撞墙而至。
“公主,请为奴婢做主啊!奴婢真的是……真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惹得周围的公子哥都有点怜惜了,这二皇子送上来的丫鬟都不要,而且还是已经要了身子的,这样清纯可人,何必逼得人家去自尽,真是……
“你住口,本皇子何曾见过你?你要这样诬陷本皇子!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夏侯述廉一脸威严,厉声喝道。
即使那丫鬟有点害怕二皇子的气势,但想到自己将会得到的,就什么都不顾了,依然是那样决然的说道:“二皇子,你如此对奴婢,让奴婢情何以堪?明明你都把随身信物给奴婢了,说要纳奴婢为妾,为何刚刚还要叫你身边的侍卫来跟奴婢说我们一刀两断!为何如此绝情?!”丫鬟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展现在众人面前。
夏侯述廉一看,脸色更加黑了,浓墨渲染。
“你是哪家的丫鬟?”歆玉公主感觉事情也是不妙,严肃的口气,眼里的狠戾对着那丫鬟一闪而过,很是把丫鬟吓了一跳。
但那丫鬟始终是坚持,嘤嘤的说道:“我是朱家的丫鬟,我与二皇子就是在朱家的酒楼里面认识的……奴婢已经不是清白的了,可是二皇子还……还……”与众人说了一段自己与二皇子的邂逅,很是可怜的抽泣,再加上这丫鬟本身就有伤,这样看起来更加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