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徐流烟有点愤愤不平乐,只觉得徐流冰是个傻子,竟然贬低自己的身份,来抬高徐流月这个贱人,实在是太笨了,看着徐流月那低下去却忍不住得意的眼神就气,很不上走上前去撕了徐流月这幅嘴脸,真是看着就来气!
“哦?是吗,原来徐家四小姐也是一个才女啊,那等到宴会的时候我可要好好见识一番,也让我来领教一下。”文蕊听见徐流月这个名字脸上先就是闪过一丝笑意,看见那徐流月的嘴脸,嘴上更是噙着笑淡淡的说道。
徐流月听见这话当然就以为这是一个跟文家拉近关系的机会,其他的根本没有多想,先是快速的看了一眼那边的文博,再是有点得意的瞧着徐流烟,最后有点羞哧,“文小姐说笑了,到时候我自然奉陪。”
徐流婉看见出尽风头的徐流月,此时也不甘心,暗骂徐流月这个狐媚子,只知道勾引人家文公子,随后不经意间看见那边一副悠然自得的徐流夕,似是随意的问道:“二姐姐你准备在宴会上表演些什么?”
当然,徐流婉问这句话也是有原因的,在文城,举行一个宴会,其实大多数就是变相的比试才艺,或是用来让那些高门妇人选媳妇和女婿的,所以只要一提到宴会,就会有展示才艺之说。
徐流夕本来是一副不管世事的模样,突如其来听着徐流婉这带着看好戏得意的声音,有点不解,这徐流婉得意个什么?难道看她出丑她很高兴?嗯,不错,有胆量!
“我也要去宴会吗?”徐流夕不解的看着徐流冰,询问之中又带点害怕。
确实,这么久了,她这次宴会还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去不去,但她想,她一个这样的人是不用去什么宴会的,在徐家都没人想让她出来露脸,更何况还要出去?徐流夕一听见徐流婉的话稍稍就反应过来,找麻烦的来了。
“怎么?徐家二小姐是不想来参加菊花宴吗?刚刚徐老夫人好像答应说你们应该要去的呀?”徐流冰还没有说话,文蕊很疑惑的问道。
刚刚在老夫人那儿,文蕊就从徐流烟的口中听出了什么不对劲,现在更是要问到底,觉得肯定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徐流冰不知道该怎样说,难道说她妹妹被人发现与人有染?不能出府,基本上一辈子就只能呆在徐府,一时间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文蕊的话。
的确,徐流夕与人有染的事,要是不是有心人是根本不知道的,徐家当时在发生事情的同时已经把整件事情都封锁住了,为了徐家的名声,甚至还杖毙了很多下人,但徐家人基本上都晓得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有心人想要查徐家的事情,还是能查的出来的。
但文家与徐家在这之前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与徐家交好的几家恐怕都是得了消息的,没有传出去的原因,一来是徐流夕不怎么出名,根本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二来也不想为了这个不怎么起眼的嫡女毁了几家的关系。
“我……”徐流夕对于文蕊的话很是害怕,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最后干脆连忙低下头,谁都不敢看。
徐流月此时亦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表现的很让人注意,文蕊见徐流冰不回答她的话,徐流夕也是一副胆怯的样子,见徐流月一副似知道实情的样子,更加好奇,“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我不该问吗?”
“不是不好问,是这件事情难以启齿罢了。”徐流烟可不会像徐流月那样一副想说又装作不想说的样子,很是大大咧咧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很显然马上文蕊要问为什么难以启齿,徐流烟就会这样管他什么难以启齿,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说出来。
徐流夕听着这一切,很是感兴趣,这徐流婉看来也不简单嘛!小小年纪这算计人的心思从哪里学来的?
这事情一切都按照徐流婉的算计的发展,就因这她那一句那话,事情演变成这个模样,瞧着徐流婉那一副得逞憋不住的兴奋,啧啧嘴,难道毁了她的名声,她们就能幸免吗?
“够了,三妹妹,你想说什么?难道你想让祖母不高兴吗?”徐流冰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这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她们这样只会更加引人好奇,于是出口制止道,对于徐流烟,徐流冰根本就觉得这彪悍女无能治,连江氏都管不住,所以只好把徐家最大的老夫人搬出来,其实隐晦就是说你难道想要整个徐家不高兴吗?名声都坏了还高兴什么。
但徐流烟这个脑子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怎么听出徐流冰那隐蔽的言语之意,她只会为了自己高兴,反正她认为这又不关她的事,她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接着马上就要反驳,却被徐流月的声音打断了,“是啊,三姐姐,难道你想惹祖母不高兴?”
徐流月其实还是一个聪明的,不然也不会是徐家大房最受宠的小姐了,一听徐流冰这话就知道这其中的利弊,也觉得徐流夕的名声要是就这样坏了,她还没有议亲,那到头来还连累到她,她有点不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