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流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其实不用去提亲,真的,我希望你别去提亲,可徐流峥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只是笑了笑了,“那就谢谢白兄了。”
“你我兄弟之间还这么多客套话。”说完白韩松拍拍徐流峥的肩膀,哈哈笑了几声,往自己包间走去。
包间内,徐流婉满身狼藉,房间里也脏乱不堪,她刚刚把所有东西都砸了,现在是全身酸痛得在穿她的衣服,刚穿到一半,门就被打开了,一看进来的谁,徐流婉就愣住了,“大……哥。”同时眼中闪过急色和羞耻。
徐流峥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知羞耻!但还是装作温和,对徐流婉道:“把衣服穿好。”刚说完,白韩松就出现在徐流婉的视线里,看着徐流婉,白韩松也是笑呵呵得道:“你不是要找我吗?什么事?”
很明显,白韩松此时已经把徐流婉当成了他自己的小妾,说完还直勾勾的看着徐流婉没穿好的衣服,胸口一顿火,是不是醒了还能来一次?白韩松此时想到这个时,却被徐流峥的声音打断了。
“白兄,你急什么?有的是时间,我先跟五妹说道说道,你先出去歇会儿?”说话语气很诚恳,最后带着请求,令白韩松心情更好了,徐流峥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待会儿还有机会……高兴的出了房门。
……
最后,白韩松进来跟徐流峥聊了一会儿,片刻,徐流峥就借故又是先出去一下,让徐流婉好好跟白韩松说会儿话!
徐流婉一开始还是怨恨的表情,但此刻却见不到一点委屈,满脸笑意,媚眼一勾,朝白韩松怀里扑了去,整个身子挂在白韩松身上,一副欲拒还迎,惹得白韩松瞬间兴奋了。
朱未非包间,看着自己手中的消息,硬是笑了笑,最后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看旁边的人,“小聆啊,你这次回去打算怎么办?”
旁边坐着一袭白衣的聆公子,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明明滚滚茶水,却没见聆公子怕烫,听得朱未非的话,依旧淡然道:“你回去,我就跟他们没关系了,不会回去。”
“那你准备去那里?”朱未非可不打算放过这么一个大佛,走下来,翘着二郎腿,眸子带着笑意,和聆公子谈起了人生规划,也不打破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
聆公子却是不管朱未非那些个事的,他的使命就是把朱未非劝回去,现在达到了,他也该离开了,去哪里还不是随意,“我随意就好,但我不会回长新国的。”想到什么,聆公子却是没有再变脸色,随后对朱未非道:“望太子早日登基,我明天就告辞了。”
朱未非黑眸闪动,见赵聆一点不为所动,“那你的母亲你不管了?”
“她很好。”
可是你消息没我灵通,“她快要准备后事了,是很好。”朱未非阴测测的道,随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赵聆脸上变色,看着他。
“不信?那我就没法了。”朱未非笑了笑,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引得赵聆眼睛更加急切。
最后,赵聆:“我最后一次回去。”
“你还要帮我办一件事。”朱未非阴险的笑笑,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这一走,还有些事需要办一下,不然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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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晚上,府里一切平静,老夫人把她们叫去问问有没有心仪之人,都是没有,这令老夫人很是失望,徐流夕见徐流婉一脸从容,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就令徐流夕感到奇怪了,老夫人失望之余,徐流月跟老夫人说结交了哪些朋友,徐流冰也说了些,徐流琦就不用说了,老夫人不用问都知道。
老夫人还算是比较满意,结交的都是一些贵族小姐,这对马上议婚可是很有帮助的,她和算着谁能嫁一个良配,给徐家争光!
徐流峥这次也出奇的回来了,来跟老夫人请安了,是在徐流夕她们都走了之后,据说老夫人跟徐流峥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使得老夫人对徐流峥又回到从前了,对徐流峥嘘寒问暖,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包括,接下来老夫人最近对徐流婉也是很好,其实大多数人没看出来,但徐流夕细细观察间,就可见老夫人送去徐流婉院里的衣服吃食都是跟她们不能比的,都是高档货,虽然表面上一样。徐流婉在府里也开始行横行霸道起来了,这不,昨天徐流月跟徐流婉不知道因为什么吵起来了,老夫人最后罚的不是徐流婉,而是徐流月,当时徐家那些婆子丫鬟大部分都以为徐流婉会受罚,可没想到是这样。
毕竟以前徐流婉一向比不得徐流月,就算徐流月的生母珍姨娘犯了大错,而老夫人都还是喜欢徐流月的,可这天不知道怎么就变了,让一干下人暗自猜测,这四小姐使不得宠了吧,惹老夫人不高兴了。
徐流夕却是知道白韩松的,那个曾西王府的世子,再准备向哪个府提亲,聘礼都准备好了,应该是侧妃之礼,让徐流夕诧异了好几次,她不认为天下会掉馅饼。
想起徐流峥,最近跑了好几次曾西王府,拿起手中的《国史》轻轻一笑。老夫人还真是势利。
这些天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听说七皇子被人下毒了,凶手尚还在追查中,汉临帝命四皇子夏侯述廉全权追查此事,一定要找出凶手。
徐流夕这些天期间也想过怎么与纪摄讨论她要跳槽之事,但想想那个令人胆战的眸子,徐流夕又觉得,还是直接点好,这么夸张干嘛?看了看手中的资料,徐流夕笑了笑,看了看这房间周围,那些暗卫应该还在吧,只是不知道他们知道了此事会不会拔剑相向呢?
只是这东西却不能由危月他们来送,呵呵,看来她又得写一次毛笔字了,多练练也好,免得被人嘲笑没文化,哎,现在可真是对夏侯述廉想得紧呢,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还要自己写!
提笔,落下。
“危月!”叫了叫,随即危月立马出现,等待吩咐。
徐流夕不好意思,笑嘻嘻道:“麻烦你了。”把信给了危月。
一看是给夏侯述廉的,危月亦是没什么表情,一个转身,就消失在徐流夕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