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徐流夕,见到的只是那如闪电般的影子,见此,徐流夕抿了抿唇,准备叫外面的回怜莲生进来,却听得一声调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是个无意感叹,说徐流夕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这谢妹妹了,不算疑问,却见朱未非从窗外窜进来,身后似乎是借了谁的力,总归,朱未非是没有什么武功的。
“一向如此。”徐流夕也不惊讶,她其实已经料到朱未非会来,可是她没想到他会从窗户进来,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
见徐流夕的眼神,朱未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了,“武功可以慢慢学。”的确,他是不太会武功,现代也如此,就因为他这副病弱的身子,但这不能成为理由不是?
“瞒得挺深的,太子耶,也是知道是捡了什么****运!”徐流夕没有接朱未非那句话,只是鄙视的嘲讽道,捡了****运也就罢了,还不告诉她,害得她又得重打乱许多东西,得罪某些人,不错,她是想投靠朱未非,等等,投靠这个词似乎不太高大上,那就帮助,嗯,乐于助人嘛。
因为什么?因为与其把性命交给一个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的人,纪摄,她一点都不了解,猜也猜不透,没准那一天看她不顺眼了,自己就归西了,死过一次,她不想再死一次,好好活着!
所以还不如就选朱未非,最起码,她大概了解朱未非的性格,虽然说朱未非骗过她,她不能保证朱未非还能不能骗他第二次,但事实如此,最起码朱未非不会害她性命,骗了几次又何妨,而且这次对朱未非还得有选择的相信,绝不能像前世那样鲁莽……
保住心就好。
朱未非见徐流夕一阵沉思,也不打扰,转过身,看了看这房间的装饰,但在那转眼间,却有一丝笑意,转眼即逝。
见朱未非一脸淡然,一如既往像前世一样,可她却真的生不出什么其他心思了,有的恐怕只有欣赏吧,朱未非确实是一个奇才,至少阴谋诡计她玩不过他,朱未非心中没有情,所以无畏,一次次的为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人生在世,这也算是种追求与信仰,人和人之间是不同。
“要等一段时间,你什么时候回国?”据徐流夕熟读历史,长新国皇嗣极少,这一代,仅就出了朱未非一个,听说这个皇子出生的时候,就被封为太子,但徐流夕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皇子怎么会流落到商贾之家,而且生活的如此精彩……
长新国皇帝应该不会允许太子流落在外这么久,所以她猜想,朱未非可能不会呆在这京都多久了。
听到那句要等一段时间,朱未非眼睛放亮,可惜徐流夕没看见,却听他道:“就这几天,我会拍人暗中保护你,纪摄那里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最好不要得罪他!时间很多。”说到此处,朱未非脸上凝重,直盯着徐流夕。
点点头,的确,想要摆脱纪摄很难,但必须的这样做!
良久,徐流夕装腔作势起来,“不要灰心,我相信你你定能学好武功的,天天要暗卫背多没男子气概!”说完,有瞅了瞅朱未非瘦弱的身子,其实也不算太瘦弱,最起码身子骨还是算一个男子汉的,就是大病小病太多!
闻言,朱未非怒不形于色,反而是笑吟吟的,“你这副扁豆干都不急,我急什么,女子的温婉你也该学习学习了,看看外面那些小姐,哎,我都替你自惭形秽。”时不时的瞥瞥徐流夕的胸部,一阵笑意。
玩味的看着,最后才郑重其事道:“多吃木瓜炖猪蹄!”
徐流夕压下胸口的气息,挺胸抬头,直射朱未非那眸子的笑意,“是的,我会的,你也是哦,不要忘记多让聆公子给你瞅瞅你这张脸,怎么这么‘好看’呢。”这是嘲笑朱未非长得不倾国倾城。
朱公子不动声色,“基因好呗。”朱未非的脸一向比山高比海深,随后又看看徐流夕,“本来不想跟你计较,但这次我就要好好说了,腿短,胸小,屁股底盘太小,脸不好看,整个看下来人家是S型,你就一水桶状,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简直是太不合适了,诺,那件衣服就蛮适合你的。”说完一本正经的指指楼下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衣服样式很难看,面料也不是太好,如抹布一样脏,简直不能看,又看看徐流夕,对比了一下,正好!
徐流夕:“……”徐流夕默默转身,不想看见朱未非,太伤人了,不能这么诚实好不!
“你也别气,我知道你也不想那样。”朱未非啧啧嘴,摇摇头,为徐流夕惋惜着。
“对了,我那个弟弟跟纪摄也有关系,你帮个忙呗。”徐流夕突然想到她要是不跟纪摄狼狈为奸了,那徐流景还在,虽然了解徐流景的性子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害,很谨慎,但碰上纪摄就难说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徐流夕却是把徐流景想得太简单了,朱未非可是知道那个小子不会这么容易就范,这太学一事一下来,徐流景要是聪明,就不会与纪摄有什么联系了,但就不知道纪摄会不会放过徐流景,这只能让徐流景在这之前再找一个更大的靠背,最少能在这夏临国之内,想来徐流景不会太傻。
他这几天就要启程回国了,所以说帮不到徐流景。
“得看他自己造化。”眼神中,朱未非透出一股神秘莫测,这种神情,徐流夕见多了,一看他就是又在准备阴谋,或者是害哪个人,君子小人博弈,势力阴谋比划,国与国之间的争锋相对,也不知道纪摄和朱未非那个会赢,她很想看到,对于这些人,徐流夕简称:恐怖分子!请勿靠近!
“你也别太担心,我瞧着这小子福分很大。”朱未非别开眼,淡然道,随后走到窗边,“走吧。”随后只见一个黑影朝朱未非闪过来,之后朱未非也跟着走了。
“启禀小姐,徐流婉在白韩松的房里,清白已毁。”正感叹什么,突然就听得危月这么一句,惹得徐流夕频频侧目,“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