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徐流夕无数次叹息声中迎来了一声问候,来人当然就是徐流夕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纪摄,似乎是从纪摄叫她读名著的时候开始,她就没有见过这个人,她原以为这个人应该不会出现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
可徐流夕不知道的事她的伤可是人家救的,可是刚见过不久。
徐流夕见到纪摄开始,微微皱了皱眉,但随即又烟消云散,“怎么,又有什么任务?”她此刻笑的很灿烂,像是捡到几十张毛爷爷一样。
纪摄这次看徐流夕的神色很是复杂,盯着徐流夕那眼神良久,盯得徐流夕再也笑不出来了,徐流夕才讪讪道:“看什么看,神经。”说完摸摸自己胳膊,简直是头皮发麻,这么盯着她干什么?一阵鄙视得看着纪摄,觉着这人有神经病,自己这种正常人还是不要和他计较,其实,主要的还是,自己没那个权力去跟他计较。也只有在嘴上和精神骂骂了。
精神鄙视是最高境界。
高的人家根本体会不到。
“你头上的伤好了没?”半天,徐流夕才听到这么一句话,而说话之人却是没觉得什么不对,淡定的坐了下来,看看徐流夕。
好你妈隔壁!还真当老子是灰太狼啊!这么快就好了,“托你洪福,好得很。”徐流夕语气中应该是参杂着一股子怨恨在里面,但自己却是没有发现,只一个劲的怪这贱人,派来监视他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就算她没交保险,但生命健康都不能保证那可是多气人!
纪摄听徐流夕的语气,又抬眼看了看徐流夕,眸中不知闪过什么,墨眸深邃不见底,像那无边黑夜,席卷着一切事物,“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的人你可以暂时调用。”知道徐流夕现在在愁些什么,慢悠悠道出这一句。
“……”暂时借用!暂时借用!要不要这么抠,你妈的铁公鸡转世吧,心里这样说,但徐流夕为了自己需要,还是不会这样放肆的,她可是非常识时务之人,绝不骂人,说好了的。顿时眼神充满了感动,眉毛内斜直直可怜的盯着纪摄,这时候忘了某人冷漠的眼神和气势,双手紧握放在胸口,“谢谢老大,我一定感谢你十八代祖宗。”如此真诚,如此诚恳,如此令人看了不忍反驳她那句中的歧义。
纪摄却是雷打不动,继续正经的看着徐流夕,稍稍点点头,“不谢。”可是纪摄无意间嘴角的微动徐流夕却是没看见。
见纪摄如此,徐流夕算是真的没招了,这就是一个冰块,就从来没见过这个贱人惊慌生气过,难道是她太无趣了,不对啊!以前朱未非可是经常被她耍的,跟面前这个一对比,朱未非就是一个傻叉,而对面这位,就是心如止水,像个和尚,似没有那些除冷漠思考正常以外的情绪。徐流夕沉思了,这人到底是谁?流景那小子她还不好去问。
“你是怎么勾搭上流景那小子的?”想起徐流景,徐流夕就满腔怒火,这个贱人是要把她徐家全都牵扯进来,流景可是徐家唯一的长房嫡子,唯一有出息的,娘亲的依靠,这贱人怎么如此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