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是天下红雨,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是不是太寂寞了?”此刻夏侯挽廉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对夏侯锦廉挤眉弄眼调侃道,但被夏侯锦廉那锋利的眼神一扫,又讪讪的说:“我也不清楚,我的婚事还是我老母给我张罗的呢,我得去问问她。”说完想起什么,瞥了瞥夏侯锦廉,踌躇了会儿,才又道:“你不打算让贵妃娘娘给你张罗?”
“她很忙。”回答夏侯挽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其不再好说什么,刚刚活跃的气氛,瞬间又冷淡下来。
最后在夏侯锦廉的赶人情况下,夏侯挽廉才高高兴兴的回去跟自己心目女神相会去了。
夏侯述廉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欣然一笑,却不知道这其中是有多么危险,多一点狠戾,多一点无情,少一点亲情,少一点关乎权利的东西,夏侯述廉可能就真的挂了。但想到自己派去监视徐流夕的人就这么石沉大海,一点讯息都没传回来,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心情却是怎么也好不起来,老七那里也没什么消息。最近徐流夕再也没递什么信笺过来,让他很是怀疑徐流夕那一块。
听说徐流夕把自己到脑撞坏了,思量了一下,才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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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徐流夕把脑袋撞坏了,什么请安的都用不着她了,呆在床上除了睡觉就是看书,大晚上了,徐流夕还一个人在挑灯夜读,可认真了。
“这么用功,什么时候去考状元啊。”似乎晚上总是徐流夕房间最热闹的时候,时不时的来这么个人,这次,朱未非是第二次来徐流夕这里了,一看徐流夕在看书,就揶揄道。
徐流夕眼皮也没抬一下,手中拿着类似现代漫画的小人书仔细阅读,一个小情节也不放过。
哼!也不怕脑壳疼。“我来了你也不接待我一下?好歹这次救你可是我的功劳。”朱未非继续演绎着反客为主之道,随脚踢了一个凳子过来,又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坐在徐流夕床边,翘着二郎腿吃了起来。
“你的功劳?”徐流夕眯着眼睛,即使额头上还包着布,脸色略显憔悴,不过那置疑的眼神还是使朱未非顿了顿。
“怎么了?不信啊!”朱未非咬了一口苹果,大声嚷嚷道。
徐流夕点点头,对朱未非如此不雅,甚至能说比她还粗俗的行为嗤之以鼻,渺视的瞅瞅他,之后就立马移开眼了,貌似多看一眼也会觉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朱未非对于徐流夕的点头更是看不起她,翻了翻白眼,照样**丝样,吃起徐流夕的东西很痛快,总感觉比自己的香很多倍。
“来干嘛来了”徐流夕不去看朱未非那死样,并且对于某人吃东西声音太大表示很吵,指指自己的额头,示意你再吵,我就死给你看!
朱未非刚刚咬了一口那新鲜的梨子,见徐流夕的姿势,随后就顿了顿,然后也不管徐流夕什么表情,又继续吃了起来,好不快活,“来看你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