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丫鬟也就是徐流景这院子之中最会八卦之人了,也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听徐流夕问起,其中一个赶忙回答,“是,这几天都是这样。”
徐流夕皱了皱眉,挥了挥手,让她们去忙,自己被小厮领着一路来到徐流景书房门口。
“好了,你下去吧。”在离书房不远处,徐流夕就把小厮招呼下去了,自己领着回怜,走到门口。
门是紧闭的,徐流夕这次不打算走正门,走正门就凸显不出她的厉害了,牛逼的人不需要解释!回怜知道她的心思,在门口给她把风,徐流夕就往右边的窗口走去。
在现代那八年,徐流夕学习了不少非常人能忍受的东西,可知道那些招式不是从小学起,长大了才开始学是多么不易,流过多少血,流过多少泪徐流夕已经记不清了,过去的事不愿再去回忆,可这一招一式还是能用用的。
应了徐流夕的心思,徐流景的窗户没有紧闭,徐流夕也猜到这一点,要是窗口再紧闭,那不要闷死人?SO,徐流夕跟某些人一样成了翻窗之人,而且脸皮一样比城墙厚,脸不红心不跳。
徐流景是背对着她的,在徐流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下,徐流夕轻易就进入到房间内,缓缓走进徐流景,在此,徐流夕可是把呼吸逼得紧紧的,走近了,徐流景手中拿着笔再写些什么,慢慢入目的就是一封信……
“这是在给谁写信?”突然徐流夕明白为什么这小子能呆在这书房里这么几天一点都不着急他的事情,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这件事对现在的徐流景不是太好解决了吗?!
这不是赤裸裸的讽刺她了嘛,她还准备好好当一回老师教育教育这小子,怎么世界怎么就这么玄幻呢。
徐流夕没想到的是当老师怎么会翻窗户呢,大概是被某人影响了。现在她觉得这翻窗户还是很有好处的,最起码能知道一些你永远也想不到的事情,就比如这小子,太特么惊讶了。
徐流景是真的被吓到了,突如其来一声把整张纸都毁了,这字乱七八糟也不能看了,就这一笔,整张纸就被墨迹弄花,心脏也被吓到了,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如此语气出自谁之嘴,转头,就被徐流夕一脸鄙夷惊到了。
徐流夕在徐家说话一向是恭敬有序,知书达理,从没听过如此沉闷带点疑问又似冷漠的语气的徐流景一万个想不到是徐流夕,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的眼神一之在空中对视良久,徐流景就一直处于愣神中,没缓过来。
而徐流夕眼神里除了鄙视更多的是翻白眼,瞧见徐流景如此,当然是没好气拍拍其头,劝慰道:“哎,呆子,回神了。”
蓦地,徐流景被徐流夕一语惊醒,看着徐流夕嗫嚅半天没有说话。
“怎么,这信的文笔写的这么好,不会说话了?”徐流夕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在桌子上撑着脑袋问道,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