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把自己嫁出去了没?”徐流夕想到孝韵来京都是为了嫁人,调侃道,顺便还真上去摸了那光滑如水的肌肤,之后一副享受,最后点点头评:“细嫩,光滑,吹弹可破。”
一席话惹得孝韵没好气的推了推徐流夕的额头,“怎么这么没羞,都这么大个人了,可是真嫁不出去哟。”
徐流夕闻言,撅了撅嘴,理直气壮地道:“我还嫁什么人,谁娶我啊。”随即又遗憾的摇摇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嫁人了,我还没玩够呢。”然后徐流夕不顾姨妈的威胁,大刺刺的坐到椅子上,对孝韵抛了一个媚眼,目若秋波,奕奕动人。
对此孝韵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流夕一向如此,自己也是喜欢她这种性格,“你可别说我嫁人了,我也是嫁不出去喽。”话中徐流夕见孝韵带着一丝惆怅,似乎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那礼部尚书之子我听说名声不错,怎么,你看不上她?”徐流夕一来京都就让华霖特地去查了这个礼部尚书之子的德行,名声还不错,对孝韵来说应该算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所以徐流夕才在刚刚孝韵一进来就说那话调侃,现在看这情况,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孝韵笑了笑,也不见里面占什么情绪,回想起前几天自己也那人见面的情景,叹道:“哪是我看不上人家,是我高攀不起。”当时见了那人孝韵也没什么不满意,看人品应该还是个不错的夫君,感谢老天没有让她遇到不良之人之余,却等来的是其人严词拒绝这桩婚事的言语,第一次见面,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孝韵蹙眉之后,也把目光给了自己母亲。
最后,就是一场不欢而散的相亲。
孝韵除了感叹老天再跟她开玩笑其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见孝韵这副模样,徐流夕拂拂孝韵的碎刘海,“没嫁出去好啊,以后就在这京都另外找春天,可不能****傻逼的在一棵树上吊死,懂吗,妞?”
“那自然,对了,后天御殊寺有寺会,我们一起去?”孝韵今天来就是想请徐流夕一起去京都走走,毕竟来这一趟总不能什么都不玩就回去,这京都这么好的地方不玩白不玩,知道徐流夕也是个爱玩之人,所以就来请了。
徐流夕琢磨了一下,后天,似乎是徐流景武项比赛之日,明天是他应当报的文项比赛的时候,要是夏侯述廉肯帮这个忙,那明天也就是徐流景在太学比赛之日,所以说后天应该还是有时间的,主要是徐流夕认为这件事就算夏侯述廉不帮忙,她也会请纪摄帮一下,毕竟纪摄肯定是有这个势力的,可她不确定纪摄会不会帮她,所以还得看夏侯述廉给不给力。但据她所知,夏侯述廉要是还想进一步得到假消息,就得从她这里入手,这么说来,似乎一切还是因为纪摄的关系。
“怎么,你不去?”孝韵见徐流夕一个劲的走神,作势生气起来,斜着徐流夕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