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徐流夕更爱读那些历史名著,就会知道这对纪摄有什么好处了,可是现在的她捧着一本少儿不宜的‘画册’。
现天下三分,夏临国,纪言国,长新国。夏临国国姓夏侯,纪言国国姓纪,长新国国姓长孙,要是徐流夕多读点书,也就知道纪摄是什么人了,可悲的是,以前的徐流夕也从来没读过关于他国历史的书,久居深闺,就连平常干什么都是方氏管着的,在她们这种传统女子里,是不会关心那些国与国之间的事的,有的只是《女戒》《内训》。
“你最近应该多读点名书。”纪摄看徐流夕越看越走起劲,带有一股劝慰般的语气表情依旧是那么冷淡,全身散发的气息似温和似冷漠似无情,一身黑衣永远不变,长身如玉,刀削一般的面容,黝黑的眼眸深邃的像一口深不见的井,高挺的鼻尖,精致的如雕刻一般,淡薄的双唇,不可言语,完美的面孔,似是造物主造的宝物,不可亵渎,不可玩焉。
徐流夕又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位极品,这是说她没文化?还是说她庸俗看这种书?似乎都是一个意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徐流西就不懂了,这些事叫她干来做什么,唯一想到一个,就是这纪摄是他国派来搅乱夏临国的谋士。只有这样,夏临国乱了,对纪摄有好处才说的通。
“《国史》这本书你可以看看,对你有好处。”纪摄没有理徐流夕的话,俨然继续说道。转过头,见徐流夕盯着他一动不动,似乎要看点什么出来,“你要继续跟夏侯述廉联系,但要保持距离。”
徐流夕惘然,“我看不看书跟这件事有关系吗?”放下手中的书,又道:“不是说要得到夏侯述廉的信任么?保持距离还怎么信任!”一副理直气壮,摊摊手,摇摇头,似一个三好学生,不懂就问。
纪摄眼中墨迹翻滚,深邃的不见底,似无边的黑夜令人永远也触摸不到,稍微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冷淡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房间,“随你。”
之后徐流夕就看见纪摄又去无踪了,似乎总是走得那么快。
咂咂嘴,徐流夕终于准备睡觉了,明天还有事情,早睡早起。
这天,太学比赛开始,老夫人找来徐流峥问改册子之事,徐流峥不急不忙的回道,孟柯最近忙着比赛之事,没有见他,所以还没有结果。
老夫人听了气得颤了颤,比赛都开始了,景儿的报的项目马上也要预赛了,这没有结可怎么办,老夫人也没有为难徐流峥,只是又千叮嘱万嘱咐徐流峥再去跑一趟,务必要见到孟柯,再求求他。
现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老夫人只能抓紧这最后一个稻草,不然景儿就真的完了。
徐流峥表面应下来,内心却是嘲讽冷笑,他恨不得徐流景死了才好,还去帮他?这是永远也不可能的,这次,徐流景就等着身败名裂吧,他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