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徐流景就比徐流夕小了一岁,徐流夕今年十四,徐流景今年也不过才刚满十三,在现代那还不就是一初中生,现在看徐流景一副小大人的沉稳,徐流夕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像现代的自己。
“流景,最近可好?”徐流夕加快速度就走与徐流景并排,见徐流景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笑了笑。
徐流景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个二姐会跟他说话,稍微愣了一下,抬眸见徐流夕一脸笑意,表情有些不自然,不敢相信二姐怎么会跟她说话,稍稍有些惊讶,“嗯,蛮好。”当然,徐流景还是回答了徐流夕的问候。
徐流冰也跟着走在旁边,见徐流夕这样,暗自叹了口气,恐怕景儿还没习惯夕儿的脾气吧,毕竟这半年的变化真的很大,“景儿,你参加了什么比赛?”徐流夕不想徐流景再疑惑这个问题,随后想到太学有比赛,似随意问道。
听徐流冰的话,徐流景瞬间表情僵了僵,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最后才说道:“骑射和比武。”之后加快了脚步的速度,往前走去。
徐流冰一听这个也是懵了,景儿怎么……怎么会参加这两项?
在一边徐流夕也是疑惑,徐流景到太学应该学的是文才对,怎么参加的两项全是关于武类的,这是如何?看刚刚徐流景刚刚的表情,这中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到了方氏的院子,方氏一坐下来,徐流景就进来了,“来,快过来坐。”方氏连声招呼道徐流景,之后见徐流冰和徐流夕也来了,觉得现在她的人生才算是圆满了,儿女都在身旁还有何不满足的呢?
“景儿,最近在太学还好吧?”方氏一向也是比较担心徐流景的功课,生怕徐流景不适宜太学的生活,不能学习,但现在不用担心了,徐家已经搬到了京都,这样可以方便照看景儿。
一听到这儿,徐流景又复刚刚的僵硬,之后才缓缓道:“都还好,母亲不必担心。”
徐流夕见这一幕,眼睛眯了眯,若有所思,之后才方氏开玩笑道:“娘亲你就别问了,二弟像有事的人么,瞧你担心的,我现在可是羡慕嫉妒恨啊。”此话一落方氏倒是早已习惯,就是徐流景又被惊吓到了,但也没有太过表现出来,只是看了徐流夕几眼。
“你啊,最近越来越皮了,真不该让你放松。”方氏没好气的对着徐流夕一串哼声,但话说虽如此,方氏还是不会让徐流夕去管那些琐事,这些天,她也是应接不暇,时常心烦意乱,都是因为那些琐事。说完了徐流夕,方氏转头又对徐流景道:“你看你二姐,最近可皮了。”
闻言,徐流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应声,只是微微颔首,现在徐流景就处于那种少年不会回表达,但心里透明的跟水一样,什么事他都清楚。
“景儿,你怎么会报那两项?”徐流冰见现在都是自己人,挑明问出来,刚刚徐流景不想提及,现在徐流冰就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儿不会武啊,这怎么参加比赛?
徐流景本身就是有些冰冷沉闷,一听徐流冰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似乎不想任何人去踏寻那隐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