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
季谈退回去,想看看下一个是谁,在这个游戏里,了解的越多,活着的机会就越大。
这次出来的人,季谈认识。“我叫屠夫。”屠夫开口道,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一丝波动。虽然他也被男子的死亡震惊了一会儿,但是马上就恢复正常。
“呵呵,你也来了,这次总算能报仇了。”季谈看着比自己高大强壮许多的屠夫,小声的说道。早就想报一拳之仇,可是没机会,现在居然让他撞上了屠夫,必须要吃一口恶气。
这话正巧被旁边的一名女子听见了,好奇的问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季谈当然不会和女子说实话,不管她信不信,反正自己信了。
“哦。”女子敷衍的说道,既然季谈不想说,自己也不会多问。
季谈到是很好奇,为何女子都出现在这里,“你是为什么来的。”
女子也随便应付了一句,“生活太无趣,总得多点乐子。”季谈耸了耸肩,也不在乎女子的敷衍态度,自己怎么对她,她怎么对自己,也是应该的。
老船长见无人出来,开口催促道,“下一个,希望剩下的人能自觉一点,别让我催促。”季谈从语气中听出了不耐烦,看来老船长脾气也不好,是一个笑面虎。
女子走出去,嫣然一笑,“我叫教师。”说完就回到季谈身边,也不在说话。
教师旁边的人是一名穿着白色医生服饰的人,他站出去介绍道,“我叫医生。”
剩下的人一女三男,女的是画家,男的分别是富豪,相师,记者。
当记者出来的时候,哆嗦着说道,“我...我...叫记者,我能...退出吗?”
看的老船长想一脚踹死他,“能,退出即为失败,失败就是死亡,还想退出吗?”
“不...不了。”死亡,多么美好的字眼,记者现在已经不在想着如何报道这些所谓的神棍,而是想着如何逃出去。
“哼,废物,我们马上进入公海了,别想逃,逃不出去的。”老船长盯着记者,看的记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嗯,嗯!”
然后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说了一句,“只要不出现在甲板上,其他地方随你们折腾,享受最后的安稳吧。”
登老船长离开后,八个人在船舱内都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压抑。
“大家都说说吧,有什么其他的技能没有,多一项技能,我们活着的几率就越大。”画家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她无视了记者,问向剩余六人。
“为什么要说出来,你别忘了,在这个游戏里,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富豪开口反驳道,在场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想杀死自己,自己也想杀死这些人,得到面具人承诺给自己的东西。
画家有些气愤,“你也别忘了,老船长说了,岛上诡异的东西多得很,难道你想死在那些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手里?”
富豪一听这话,也仔细的思考起来。
“我觉得画家说得对,面对那些东西时,要是不想死,还是团结一些比较好。”这次教师出来开口调节,毕竟都是女人,“我先说吧,我擅长记忆,基本上记过一次的东西不会忘记。”
画家见教师做了表率,自己也趁热打铁,“我擅长绘画,能记录一些东西。”
其余五人并没有想开口的意思,显然都在权衡利与弊。画家与教师也不打扰他们思考,要是没有诚意,合作也没意思,所有的东西都得他们自己看透。
终于富豪还是想通了,“我思维比较快,观察仔细。”
“那你们呢?”画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问向季谈四人。
季谈在一旁听着,心里把每一位的特长全部都记下来,也许到时候能排的上用出。
相师见画家盯着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的特长就和我名字一样,相师,我会一点看面相,捉鬼。”
这个才是最吃香的特长,没听见岛上灵异事件很多吗?还可能有鬼!
“看不出来啊,那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啊。”画家惊奇的说道,显然有些好奇。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师傅告诉我有,我还没捉过鬼。”相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害羞的说道。
“这样啊。”画家有些小失落,原来没有实战经验,大家都差不多,“那你呢?医生。”
医生也想开了,豁然说道,“我懂医术,能识别药草,毒草。”
现在就剩季谈与屠夫了,画家先前听到季谈那些话,虽然季谈没有承认,但是她也知道,季谈与屠夫结下梁子的。
“是赌徒你先说呢?还是屠夫你先说啊?”画家好奇的看着季谈与屠夫,她很想知道季谈与屠夫的矛盾到底是什么,可是打听别人的事情,总归是不太好,等时机成熟再说吧。
季谈见几人全部都说了,也不好意思不说,瞥了一眼屠夫,“我对于危险有种天生的直觉,在危险还没发生的时候,就能感觉到。”
“那屠夫呢?”
屠夫淡淡的看了一眼季谈,冰冷的说道,“我体力好,能打。”
总结了一下大家的特长,发现还少了一个人,季谈四处看了看,发现了躲在墙角颤抖的记者。
画家看了一眼多到角落抱着双膝的记者,不屑道,“亏你还是一个男人!”说着竟然上前踢了一脚记者。
季谈看着画家的举动,有些厌恶。虽然自己也看不起记者,可是毕竟没有表现那么明显,而画家却直接上去踢了一脚,但想了想,也没有说什么。
周围的人都是冷眼旁观,没人会愿意做一件没有利益的事情,得罪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这就是亡命游戏的潜规则,以自己为中心,活下去。
“大家先各自散了吧,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都回去休息休息。”老船长打开门,探头进来对着八人说道。
于是八人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房间很多,几人随便挑选了自己的房间就进去了。
屋子里也有发霉的味道极其难闻,季谈正想打开门透透气,刚一开门就看见医生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医生,你这是?”季谈有些警惕的看着医生,在这里他可不敢相信任何人。
医生举起手里的东西,放到季谈面前,笑着说,“这不是房间里的霉味太重了吗,我正好身上常备香囊,就给想给你们送一个,去去味。”
“谢了,但是我不太需要。”说完就把门给关上,虽然霉味恶心,但是自己却宁愿闻着霉味,也不想遭了医生的道,谁知道香囊里面放了什么。
果然医生转了一圈下来,没一个收了他的香囊,包括记者,也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