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礼一直心心念念的北方匈奴跟鲜卑现在在做什么呢?
只见原本青草碧连天的广阔大草原上,这一刻却显得很是荒凉,原本满是绿意的小草,现在却被枯黄所取代,毫无生机,萧瑟秋风带着点点寒意无情的肆虐着这一望无迹的大草原上。
“哈哈,拓跋宏;你这奸诈如狐之人终于肯出你那鲜卑山了?”
草原南部,匈奴王的王帐之外,一道人影至帐内走出,左右皆都有十来位王庭勇士护送着,看这十来位勇士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便可知,最低的都为练骨境,最高的便是那领头之人,赫然已是魄七境的武者,不过具体破几魄因其没有出手,众人倒是暂且不知。
“哈哈,冒顿,怎么说你也是各部称为独狼的人物,都说你有狼的残忍跟无情,要杀之人,则日夜袭杀,至死方休;本王要不多做点准备,哪敢登你这狼群啊!哈哈!”
王帐外,随着冒顿单于地开口,刚从马背上下来的人也毫不客气地回道。
听着冒顿单于的话语,众人也知道来人是谁了;其便是与匈奴平分了整个草原的鲜卑一族的王――拓跋宏!
待冒顿单于将拓跋宏引进王帐中后,众人落坐后;弄明白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后,被冒顿单于召集
而来的左贤王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不知拓跋大王不远万里来此有何贵干呢?”
“哦?看来你们单于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不错啊,连你们左右贤王都不知道。哈哈哈!”
“拓跋王说笑了,如此大事,又岂是可以随便说出的!”
没有在意拓跋宏的挑拨离间,冒顿单于淡淡的开口接着问道:
“如今既然拓跋王你来此了,看来是同意本王所说之事了?”
“可以!不过本王还有一点小条件,不知单于能否做到呢。”
“说来听听!”
“事成之后,本王要阴山脚下方圆万里的肥美沃草,如何!”
“放屁!你区区鲜卑,有何资格占据万里沃草?还是隶属阴山脚下的!”
一旁听着的左贤王到场拍案而起,怒目圆睁,身上气势爆发,口中喝道。
“哦?看来左贤王势力大了不小啊,都可以替你们单于做决定了!”
“你胡说什么,本王对单于之忠心,长生天可做鉴证!启容你肆意污蔑!”
暴怒的左贤王当场便抽出腰中圆刀,欲斩杀过去。
“放肆!还不退下!”
宛若狼王暴怒,整个王庭笼罩着一股血雨腥风而又带着无情与残忍的气势;顿时,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直接化为灰灰。
不过,在那股气势刚要笼罩到拓跋王的时候,同样一股气势升起,不过这股气势却是充满缥缈之意,就犹如那被浓雾笼罩着的深山般,让人琢磨不透。
这股气势直接将笼罩而来的血雨腥风之气抵挡在了拓跋宏跟其侍从之外,两股气势在这一刻难分秋色;相互缠绕着。
“好!”
突然,冒顿单于开口了,之前的气势消散于无形。
原来那股充满了暴戾而又血腥的气息是冒顿单于发出用来试探拓跋王的,看看他有没有跟自己谈条件的资格。
要知道,强者只会跟强者谈条件,而弱者,则只能顺应强者的规则,哪有什么谈条件的资格。
冒顿单于正是见到拓跋宏跟他平分秋色,两人实力也就在伯仲之间,所以这才开口同意了拓跋宏的条件。
“好,爽快!你们先出去外面等候。”
“尔等也先行下去帐外等候着。”
“尊我王令!”
“吾等领命!”
随着两人各自将带来的人手撤出帐外后,拓跋宏跟冒顿两人这才开始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