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戏志才直接替自己作出了决定的郭嘉,虽然有心再考验下朱礼,但也没再说什么反对的话。
戏志才将他当成亲弟弟般关心,他的心里有何尝不是将他当做自己指路的明灯?
虽然戏志才老是管自己喝酒,但郭嘉知道,那是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撑不住罢了;戏志才在他心里就是亦兄亦长的存在,现在听到戏志才说只要医治好自己便连同他都一起随朱礼去雁门,但从头到尾也没说要不是医治不好他自己会怎么样。
心中感动的郭嘉虽然在脸上没有什么表态,但从他将那从刚才便没有放下的酒樽放在了石桌上的动作来看,他,只是没有表达出来罢了。
“好好!能得奉孝跟志才兄
相助,不亚于刘邦得萧何,韩信啊!放心,朱某保证医治好你俩的顽疾!”
听到朱礼对自己俩人这般重视,戏志才跟郭嘉也不禁感叹没有选择错主公了,相视一眼,拜倒:
“在下,郭嘉!拜见主公”
“在下,戏志才!拜见主公”
“哈哈!两位请起!守信知两人之才,但现守信只是一郡郡守,现暂且委屈委屈两位。”
“志才兄先任督邮兼政法官员之职,主管郡内一切案验刑狱,督察属吏,代表郡守督察乡县!”
“奉孝兄的话,任郡丞兼长史,知道你“浪子”的性格,平时的话就帮帮志才兄处理下政务,战时就得麻烦你了!”
大喜的郭嘉,对着朱礼行了一礼,“嘉,多谢主公体谅属下!”
“哈哈!你这痞懒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改变!”
虽然欣喜朱礼对他的委以重任,但看到郭嘉这表现,志才也是大遥其头。
暂且不管喜不自禁的郭嘉跟无奈的戏志才,朱礼将眼转向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的元常行了一礼,道:“不知元常兄,不知意下如何?”
“呵!在下自知智不如几位至交,但也想对郡守大人说一句,不知郡守大人能拿什么东西来让在下感兴趣的事呢?”
“是否在下拿出,元常兄便答应在下呢?”
“是!”
“好!今日说来踏秋,但如此空手而归,传出去让人知道,岂不笑话!说四名当世大才,一名才名响彻九州,归去时,连首诗文都没有留下,徒惹人笑耳!”
“看来吾等今日有福啊!能亲眼看有撼都之文采的守信兄作诗,好!”
虽然不知道朱礼为什么说着说着转来说写诗了,但好诗文的荀攸当场便高兴叫好了。
朱礼微笑地从识海中唤出了文房四宝,荀攸直接将墨拿了去,然后便在一旁亲自为他磨了起来。
“哈哈!看来公达以然苦等许就久了啊!”
没在意好友的调笑,荀攸认真地将墨磨好后,拿给了朱礼,便站在一旁旁观了起来。
笑着道了声谢后的朱礼,凝神提笔,在纸上一气喝成。
等到朱礼书写完毕后,众人迫不及待地抬眼望去。
但见纸张直接变为金色,其中才气如海般浩瀚,众人还未看诗文便知道,这又是撼都诗文!
真无愧撼都之才,众人心头不禁同时赞叹了一声后,便急不可耐的阅起了诗文。
《赏秋》
映入眼帘的便是直点主题,众人略过主题,观看了起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好!此诗一扫秋日的萧索,枯寂之气,才气冲天,不亏可诗成撼都!哈哈!”
“郡守大人,公达自认还有几分智慧,这便向郡守大人毛遂自荐下,欲在大人手中谋个一官半职的,不知大人可否应与啊?”
“哈哈!朱某求之不得啊!公达快快请起!”
大喜下的朱礼,将拜倒的荀攸搀扶起来后道:
“公达兄,便委屈你先任主记事掾史兼户曹掾史,一系列民政跟郡府之内大大小小的一切事物,均归你掌管!”
“臣,拜谢主公!”
做为主角的元常现在却拿着朱礼书写的诗文,面露痴迷之色,在那细细品读者,就如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一般。
“元常,吾等皆以认郡守大人为主公了,怎么?你还有什么疑虑呢?”
刚拜了朱礼为主公的荀攸,这一刻便主动劝起了钟繇,也就是元常。
朱礼心头一阵大喜,不亏是自己人啊,都知道配合自己拐人了。
“大人,这字是……?!”
没有理会荀攸的劝解,钟繇直接对着朱礼问道。
“不错!这字乃吾所创,不知可入得元常之眼?!”
“不知大人可将其赠予在下?”
“在下之字只赐予吾下属的!”
“元常,拜见主公!”
“好好,元常,此字拿去!”
“谢主公!”
众人都呆住了,不知是什么原因,但都是智慧超群之辈,转眼便猜到多半是字的问题了,纷纷拿起诗文细心观其字来了。
“这是……?”
“此字怎么看起来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尤其大字尤可见风姿绰约处。其笔画却又相对瘦硬,笔法外露,可明显见到运转提顿等运笔痕迹;这在之前从没见到过的,怪不得元常你会如此了!”
众人看着这字,便以焕然大悟了;毕竟都是至交,各自爱好大家都知道,钟繇此人,不进女色,不爱钱财,就是对着字极其迷恋,现在看到朱礼的字,哪还管多少,直接便拜倒了。
众人在为朱礼欣喜钟繇的效忠之时,也对朱礼的文采为之动容;众人这才知道,朱礼不仅诗文作得好,字,更是其中翘楚!
不错,朱礼在知道钟繇是楷书的创始人,便猜到他一定酷爱字,所以直接用宋徽宗赵佶所创的瘦金体文字来书写,不信其不上钩!
果然见其毫无反抗之力,便直接拜倒,欣喜若狂的朱礼直接任其主管一切财务跟道路交通事物;顿是又一阵拜倒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