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洞中的王氏听到典满唤了声典韦后,在洞中等待良久也没看到典韦进来,便扶着洞壁,慢慢走了出来。
看到除了典韦之外还有其他人,心有疑惑,开口道:“夫君,怎么有客人来了还不请进家里来,站在洞口算什么啊!”
“瞧俺这粗心劲,来贤弟,这是你嫂子!”回过味来的典韦连忙对着朱礼介绍道。
“夫人,这是俺刚认的贤弟,渔阳郡朱礼,字守信!”说完又赶忙邀请大家到里边坐坐。
“嫂子,您别怪大哥了,我就是看着满儿很是投缘,便在外头耽搁了一会。”朱礼收回了跟典满玩脑的心思后,对着王氏解释道。
“再说了嫂子,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到了大哥这自家里,用不着理会那么多繁文礼节。”
一开始听到典韦说是朱礼时,本来还有点拘谨的王氏,看到朱礼丝毫没有任何文人那种目空一切的态度,反而还尊称自己嫂子。
对典韦认的这弟弟倒是也从心底认同了,道:“小叔,嫂子乃是乡野之妇,见识较少,既然小叔都这么说了,那嫂子也不见外了;来,大家里屋请!”
看到一旁站着的糜贞,拉起了她的手,道:“弟妹倒是长得很是秀丽,小叔你福气甚高啊!”
“嫂子谦虚了,如嫂子对大哥那般生死相随的情谊,便需小妹多多学习了!”有过一回经历的糜贞,抢在朱礼开口前道。
看到朱礼还打算开口,直接白了他一眼,弄得朱礼都摸不着头脑了,倒是典韦看得有些想笑,一张脸憋得通红。
一行人进到洞中,打量了下,倒是收拾得很是干净,就是洞内只有两张胡凳,剩下的便是那张床了!
朱礼直接席地而坐,避免了典韦的尴尬后,对着王氏道:“嫂子,之前听大哥说您染了风寒了,身体抱恙,小弟还有些许文采,愿为嫂子赋诗一首,不知嫂子意下如何?”
“小叔这是什话,小叔之文采,九州之地谁人不知?今小叔欲为嫂子赋诗,那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喜出望外的王氏连忙对着朱礼说道,典韦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倒是一旁的糜贞不开心了,朱礼都给刚认的嫂子赋诗了,但还从来没给自己赋过诗呢!
在一旁瘪着嘴,让人一看便知少女不开心了!
看着少女这般模样,朱礼略一想便知道了,轻抚了下少女柔发,在其耳边轻道:“下次有空我也给你作一首!”
话音落下,少女顿时雨过天晴,嘴角上扬,一双明亮的眼睛更是散发出莫名的光泽。
但见朱礼在洞中背着手,步伐微移,行到大慨八九步时,朱礼突然拍了下手掌,道:“有了,嫂子且看!”
为了增强诗文的威力,朱礼还特意将识海中的四宝唤出。
但见才气凝聚的四宝悬浮半空;白纸张开,而墨则被糜贞拿在砚上轻磨着。
朱礼看了她一眼,微笑了下,待墨磨好了后,笔尖粘墨,对着纸张飞舞起来:
“自从豪义刃仇家,乡不留行送出城。路上相逢三棱子,途中催趱马兜铃。寻坡转涧求荆芥,迈岭登山拜茯苓。防己一身如竹沥,茴香何日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