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没过多久,管家就端着食盒过来了,把吃食一一摆在桌上。然后招呼他过来吃。
朱礼呆呆地走过去,没说什么,端起碗筷便吃了起来,管家也不在意,只是怜悯地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他看多了,经历了无尽苦难后,人早就没有了活力,剩下的就只剩下了麻木了。外边,随便一个难民基本都这样,早就见怪不怪了。
才将碗筷放下,糜贞又跑了进来,观其身后,还带着一个丫鬟,那丫鬟边跟还边焦急说到:“大小姐,不能这样啊,要是再让大公子发现了,奴婢可就惨了啊。”
“没事,到时我最多跟我哥说是我硬拉着你就好了啊。”跑在前面的糜贞一脸满不在乎的回道。
进到房间来,看到朱礼吃完了饭,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就跑出去了,也不顾正站在一旁的管家呼喊。
出了糜府,一时没有目地的糜贞带着自己丫鬟跟朱礼,随意在集市上到处游逛着,跟着丫鬟两个人看着路边摊上的小玩意,一阵大呼小叫。
由此也可以看出糜家大小姐也是每天被关在家,做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糜家大小姐的,这也许就是有钱人的痛苦把。
这时,两人看到有一家专门卖各种胭脂的店铺,拉着朱礼便是直接跑进去,看着这花样繁多的胭脂,两人一时也是挑花了眼。
“什么才气撼都,不过是个只敢躲在家门口的小人罢了,陈公子,您说对吧!”正在挑着胭脂的两人,突然听到从外边传来一声讨好声。
里面的糜贞听到外面有人如此诋毁她的偶像,顿时跑了出来,要知道,朱礼为任红昌所作的诗文,那是让九州大陆任何一个女子都羡慕的。要不然糜贞也不会为了见朱礼一面,跟随大哥跑到这渔阳郡来了。
“你们才小人呢!”美人嗔怒,大声骂道。
“就是!”跟在一旁的丫鬟小喜也是跟着附和道。到底是大家闺秀,尽管内心很气愤,但最多也就是回骂一句小人罢了。
刚才说话的四人回过身来,想看看是谁这么不知好歹,敢来管他们的闲事。
一看,顿时眼睛都被吸住了,但见糜贞及腰的长发被微风轻轻吹起,眉如翠绿,肌如白雪,齿如编贝,双手插着腰,满脸怒意,说不出来的俏皮可爱。
那陈公子看得眼都绿了,整理了下衣物,嘴唇微微巧起,对着糜贞微笑问道:“在下陈庚,叔父乃是大学士兼渔阳郡郡守陈琳,不知姑娘芳名?”
要不是因为第一感觉给糜贞留下太坏印象,说实话,这人看起来还是像个谦谦君子的。
毕竟也是有教养的女子,糜贞看到陈庚自报了家门,还是大学士陈琳侄子,心中也是暗暗吃惊,不过也不惧怕。
“小女子姓糜。”糜贞直接跟他说了自己的姓氏后,又道:“不知公子文采跟作出撼都境的朱礼朱公子次如何呢?不知陈公子作出过哪首撼都大作呢?好叫长长小女子见识。”
此话一出,羞得那陈庚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