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典韦离去时,已是深夜了;朱礼没有歇息,让士兵去请来郭嘉、戏志才、钟繇、荀攸、糜竺跟张飞前来。
众人没过多久便已纷纷赶来,带众人落坐完毕后,朱礼这才将典韦所探得的消息道出,还有自己的布置。
“主公,何须如此烦恼,待俺带着麾下千名骑兵,直杀入草原,将那左贤王抓来便是了!”
还没等众谋士开口,一边的张飞便已嚷嚷开了。
“翼徳不可莽撞!”
听到朱礼的呵斥声后,张飞这才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主公大才,吾等拜服啊!”
众谋士细细品味着朱礼的这十六字方针,越想对朱礼便越是敬服,齐齐起身拜倒。
“几位不用这般客套了,这左贤王既然敢来,吾怎么说也得尽下这地主之谊啊!”
“不如让人先持主公信印,让黄都尉押的那十万石先运往雁门关如何?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啊!”比较稳重的荀攸开口建议道。
“可!”沉思了片刻后,朱礼让人拿着自己的信物后便让其星夜赶路,明天必将送到黄忠处。
“主公,属下想跟着典都尉一起去玩玩,如何!”郭嘉这时笑嘻嘻地对着朱礼领命道。
朱礼看了下郭嘉,其鬼才之称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还有其可加持士兵的行进速度;到时其跟典韦合力,说不得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奉孝,那就辛苦你了,现在吾兄长应是在点兵准备出发了,你这便出发吧!”
“诺!”
“主公,那俺老张干什么?!”站了半天的张飞听了半天,都没听到自己干什么,顿时又跳出来嚷嚷到。
“翼徳切勿心急,你先随元常先坐镇阴馆,将城中那几只跳梁小丑捏死了再率军前来雁门关支援!知道不?”
听到自己要先留守阴馆,张飞满脸不乐意了,站了半天,就是不领命了。
“唉,翼徳啊!要知道你这是最重要的啊,吾等后方如若不安,又有何心杀敌?现军中只有你一支骑兵,可平定内贼后及时援助雁门关!汝,功劳甚重啊!”
“诺!”听到朱礼说到自己多么重要后,张飞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欣然应诺了;众人一阵舒尔,尽皆忍俊不禁。
“那为什么不让俺现在便直接将其捏死呢?”
张飞想了想,还是想不通,便又向朱礼疑惑道。
“张都尉,主公是不想为了那几只小虫子而污了自己名声,让人以为主公是那种肆意屠戮之辈,这反而划不来。”
钟繇倒是在一边为张飞解释了起来,毕竟大家要一起共事的,能事先打好关系,那再好不过了。
听到了钟繇的解释后,张飞嘟囔到文人就是这般拐弯抹角,一点也不干脆,但也没再说什么,对着钟繇拱了下手,道谢到;毕竟张飞虽然浑,但也不是那种好赖不分之人。
“如此,阴馆一切事物便有劳元常了!”
朱礼对着钟繇拱手道,虽然其才,比不上郭嘉、戏志才等人,但坐镇这区区阴馆,再有张飞这等绝世猛将,灭几只只敢躲在暗处的小虫还是绰绰有余的。
“主公言重了,这本是属下应尽的本分罢了;主公放心,有钟在,阴馆无忧!”
“好!如此就拜托元常了!”
“诺!”
安排完阴馆的安全之后,朱礼又对着糜竺道:“子仲兄,届时战事一起,郡内商户肯定大发战争财,吾留一千士兵与你,允许你可直接派兵对其镇压!”
“主公但请放心;竺,定不负主公厚望!”糜竺领完命后,便坐回原位;本来有古之君子之称的糜竺,现在却满是萧杀之色。
“好!志才、荀攸,便随吾一同出征,看看咱们这位左贤王带来了多少马匹来给吾;看来其知道吾急缺骑兵,不远万里来相送啊!哈哈!”
“吾等,誓灭来犯之敌!”
随后,朱礼便在第二天随便找了理由,说要去剿匪,便将城中本来有五千兵马给抽调了四千出来,明面上只留一千驻守;但暗地里却让张飞埋伏在不远处。
届时,只要城中有变,张飞便可瞬息而至,将叛乱消灭于无形。
而朱礼在糜贞依依不舍地告别下,与荀攸、戏志才率领着四千兵马前往雁门关,与关内已有的三万五千兵马汇合。
别看雁门关只有三万多兵马,但由于雁门关号称九塞之首,便可想象其地势之险要了!
更别说这次朱礼这边的高端战力,俊皆是能万人屠之辈;到时,谁生谁死还真有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