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戏志才突然面带严肃,站了出来,对着朱礼行了一礼后,道:
“主公,志才趁着主公高兴之际,说点惹主公不高兴的;还请主公恕罪了。”
“志才,但说无妨!”
朱礼看到随着戏志才的开口,郭嘉、钟繇跟荀攸都不复之前的微笑了,皆都是一片肃然之色。
知道事情不小的朱礼,这时也收起了轻松的心情,端坐了下身形。
“主公,据志才调查到的跟核实过了的,方知道,雁门郡这千地方其实并不贫穷,乃是因郡内大大小小的世家门阀,勾结匈奴与鲜卑族,出卖雁门郡的利益,从中谋取暴利;而之前也有好几任郡守也是因不与其同流合污而被杀害的!”
“混账!”
朱礼手拍了下茶桌,直接将茶桌拍碎了,心头暴怒不止;要知道,这不就是东汉版的汉奸吗?!
“不知我郡中还有多少军马?”面露杀气的朱礼,对着戏志才问道。
“主公,不可啊,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啊!”
钟繇身为世家出身,自然明白世家那种盘根错节的关系,虽然有可能会让朱礼误认为自己是因为同是世家之人,为其开脱;但做为下属,为主公着想乃是本分,所以还是开口劝解道。
“主公,元常所说之事正是有其理之所在啊!”
这时,戏志才也开口道:“先如今郡内只有五万左右的士兵,虽说都是百战之兵,但雁门郡内的世家,盘根在此已近百年,不是那么容易消灭的,暂时还是以怀柔之策为妙啊!”
“哈哈!志才,元常,你等不用如此担忧,只有一时奈何不得才不得不用怀柔之策;而如今,翼徳、典大哥与吾,说句不谦虚的话,尽皆有万人敌之能;而再过几日,押送十万石粮食的南阳黄忠,黄汉升更是箭无虚发,其实力,更是能于典大哥相匹敌!”
“届时,吾等四人坐镇,你等几大谋士统揽全局;如此实力,要战力有战力,要民心有民心,天时地利人和尽皆占尽,吾不知还有何惧!”
本来听到朱礼跟几大谋士在讨3论郡内事宜,听得发困的张飞,听到朱礼如此说他后,咧嘴一笑,胸膛都不禁挺了挺。
郭嘉、戏志才、钟繇与荀攸,尽皆对视一眼,起身对着朱礼拜倒后,道:“属下等愿为主公出谋划策,为主公扫平一切障碍!”
“不过主公,届时主公不能参与战事,只可稳居后方,坐镇雁门郡即可!”
“公达,吾知你心忧吾安危,但,而今乃是乱世将近,吾要再不事先适应,恐到时便不只是当心有可能有危险那般简单了。”
“但,主公,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公达,主公所言甚是,届时让典大都尉多多留心便是。”
一旁的钟繇看得明白,朱礼做的决定是正确的,拉了拉荀攸的衣袖后,对其轻声说道。
“哎!”知道事不可为了的荀攸,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不再开口。
“主公,政事既已说完,不知现在可否说点私事啊!”
郭嘉这时,笑眯眯地凑到朱礼跟前,讨好道。
“哎,公达啊,这给难民所施之粥,可不能清如水啊!”
大慨猜到郭嘉要干嘛了的朱礼,没事找事地对着荀攸一脸正经的道。
“主公放心,属下日日盯着,不会出差错的。”
看了看郭嘉又看了下对自己说着的朱礼,也回过味来的荀攸,笑眯眯地对着朱礼拱手回着。
众人仿佛忘了郭嘉一般,尽皆有的没有的,说三道四起来。
“唉,人心不古啊!招揽之时说得多好多好,一旦得手后,便卸磨杀驴!唉!”
自然知道大家都在调侃他的郭嘉,也装模做样地在一边摇头叹息,边揺还边自言自语;那模样,简直如同被人丢弃了的孩童一般,让人忍俊不禁!
“哈哈!休用如此模样,刚进城时,吾便让人去请了糜竺兄台了,等其到了,自然会拿出来!”
“哈哈!吾就知道主公不是那种人,嘉,多谢主公了!”
没错,郭嘉说的便是之前朱礼答应他的新酒方。
“哈哈!”
众人实在忍不住了,尽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