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沈冶等人每天巡逻的地点都是固定的,葛亦凡只是找了有十多分钟就把这些人给找到了,听到葛亦凡的说法之后这些人也吓了一跳,连忙把镇上为他们准备的马匹牵来,先行一步直接朝着鱼栾村去了。
葛亦凡又生怕这些人还不一定能够直至这些已经有些疯狂的村民,又到香皂厂把李均给找来,然后又让刘瑜去靠山村去找三个族长,让他们在村里组织一些人前去帮忙,忙完这些之后葛亦凡这才随着刘瑜的马车向鱼栾村走去。
鱼栾村在北边镇的东南方,离北边镇的距离也不算是很远,马车的话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能走到,现在人命关天,李均挥舞着马鞭犹如雨点一般,马车疯狂的奔跑在坑坑洼洼的山间小路上可把葛亦凡给颠坏了,等走到鱼栾村的时候葛亦凡两个腿已经颠的打颤,有些站不住脚了。
鱼栾村其实并不大,甚至还没有葛亦凡原来呆过的靠山村来的大,整个村里稀稀拉拉的二三十户人家,葛亦凡来到这里的时候整个村里一个人都没有看到,想来是去山上挖观音土去了。
不过或许是为了葛亦凡着想,沈冶专门留了一个人在这里等着葛亦凡,或者就是怕葛亦凡来到这里找不到地方。
跟随着这个治安队员的脚步,一行人向着村外的山上走去,路上葛亦凡也问过了这里的情况,按照治安队的说法,他们来的时候整个村里就找不到人了,一群人在附近找了好长的时间才找到处于山旮旯里的村民。
不多他们找到这些人的时候,这些人为了争夺观音土已经有些发疯了,根本就不顾及沈冶他们这群治安队的人,如果不是鱼栾村的村长在村子里还有些威望,或者他们这几人恐怕就要被打一顿了。
除了鱼栾村的人以外,附近几个村落的人此刻都在朝着这边赶,这名治安队员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多其他村子的人都已经来到,此刻正在那里和鱼栾村的商量观音土的问题,不过想必这个时候已经商量完了。
随着离这名队员说的地方越来越近,葛亦凡已经看到山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甚至有些人已经端着满盆子的观音土,想必是挖完了想送到家里。这名村民在看到葛亦凡这群人起初还有些诧异,随即便变得有些愤怒,想来是认为葛亦凡也和其他那些村民一样是来抢观音土的人。
把一旁准备叫住这名村民的李均给拉住,不顾刘瑜那疑惑的目光葛亦凡再次朝着治安队员说的地方走去,只不过脚下的步伐要比原来要快上许多,没一会就来到了治安队员所说的那个山谷。
当葛亦凡站在山谷前往里看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在村里根本找不到的人此刻已经密密麻麻的围在了山谷之中,此刻正如搬家的蚂蚁一般来回忙碌个不停,此起彼伏的各种叫嚷声回荡在山谷中,让葛亦凡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大都市的菜市场一般。
葛亦凡的眼神在山谷中扫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沈冶那群人,此刻的沈冶一行人正拿着手中的武器挡在身后的观音土前面,正和这群想上来挖取观音土的人在那里紧张的对峙着,而旁边一些村民正在那里不停的挖着,想来是沈冶这些人根本制止不了眼前的局面。
而那些和沈冶对峙的村民见其他的村民都在那里挖取观音土,自己在这里还在和这些人对峙,或许是心里有些不平衡的问题,这些村民不由得把自己手中的农具举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沈冶这群人满脸的激动。而沈冶看见这群村民的举动也是吓了一跳,手里的武器也下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看着眼前似乎只要一个导火索就能爆发的混战,葛亦凡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朝着沈冶那边跑了过去,同时已经大吼了起来“沈冶,你给我把武器放下,都把武器给我放下”
众人见葛亦凡直接跑向了和那些对峙村民的地方,也是吓了一跳,这个时候的这些村民心情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稍微一个不注意两边的人马就会打起来,这个时候上去不是找挨揍吗,这些人怕葛亦凡出现什么问题连忙也跟了上去。
“你这小子,你来的时候我是怎么和你说的,让你慢慢安抚这些村民,谁让你动武器的”跑到沈冶面前,看着还在那拿着武器的沈冶葛亦凡的火气就升了上来,直接对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两脚。
“光说他没说你们是不是,都给我把武器收起来,发给你们武器就是让你们来这里威风的,都给我收起来”看着沈冶那些手下还有些摸不清头脑的在那举着手中的武器,葛亦凡又是直接上去给每人来了一脚,这些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把自己的武器收了起来。
“大人,我们也不想动武器啊,可是这些村民就像疯了一般,根本就不听我们的劝说,还说我们就是来这里霸占这观音土的,我们还想再劝他们一句,他们就对我们恶语相向,甚至还想和我们动手”看到踢自己的人是葛亦凡,沈冶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在那里述说了一番,同时不停的控诉着自己受到的委屈。
“是啊,,根本就不是我们先动的手”
“是这群村民先动的手”
“岩子这家伙还被这些村民给打了两下呢”
听到自己家的队长在那里抱怨,这些治安队员也纷纷说了起来,同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一个伙伴,葛亦凡一看这家伙,果然一旁的脸上有一些淤青,显然是被人给打了。
“就算你们被人家给打了,恐怕也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难听,在镇上就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别以为我不知道,等回到镇上我再收拾你们,现在给我闪一边去”葛亦凡这话刚说完,这群治安队的人纷纷把自己的头给低了下来,显然是葛亦凡说的情况说对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拿着东西是不是还想砍人,我可告诉你们,砍人的话最少要做三年的大牢,你们自己可要想清楚,你们家里还有父母、妻儿,值不值得这么做”
刚才葛亦凡批判这些镇上来的治安队的时候他们就在一旁看着,治安队的这些人他们就感觉有些需要仰望,而葛亦凡既然敢这么批判治安队,而治安队的人根本就不敢反驳,反而一个个装的跟孙子一样,这些人就知道葛亦凡是个大官。
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谚语‘民不与官斗’里面的意思说的其实不是这些老农民不愿意和这些官老爷斗,最根本的意思其实是这些农民不敢和这些当官的争执,此刻见到葛亦凡走了出来训斥他们,又和他们讲起了道理,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的把自己手里的工具放到了地上。
“官老爷,其实我们也不愿意打他们的”
“实在是这些人说的话太难听了”
“他们骂我们是刁民,山里的野人”
“我知道是他们的错,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惩罚他们”葛亦凡狠狠的瞪了身后的沈冶一群人一眼,见他们羞红着脸继续在那里当鸵鸟,这才回过身继续安抚起这些村民。
等把这些村民都安抚的差不多之后,葛亦凡这才这那里问到“你们村长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见他来处理,他这个村长到底是怎么当的”
“俺们村长还在那边和其他村的村长在那商量观音土的问题”
“他再那里给我们争取观音土呢”
“毕竟这大山不是俺们一个村的”
“那正好,你们带我去找你们的村长,我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外面这都快打起来了,他是怎么还有心在那里商量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听到这些村民说自己家的村长还在一旁商量事情,葛亦凡就不禁有些火气。
“这可不是小事,观音土可是关系这我们村以后的生活”听葛亦凡说这些事都是小事,这些村民可就不干了,此刻也顾不得他是个官爷,直接站在那里和葛亦凡反驳了起来,而其他村民听到葛亦凡的话后也跟着在那里嚷了起来。
“就是,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哪里顾得上我们的死活”
“观音土就是我们的命根子,你凭什么说这是小事”
“我看一定是其他村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凭什么说这是小事”
看着这些群情激愤的村民葛亦凡也吓了一跳,不过见他们没有动手的迹象心里这才松了口气,制止了身后想上来帮忙的沈冶一群人,这才继续说道“在我看来只有你们这些村民才是最大的财富,如果你们因为打架死了的话即便给你们再多的钱你们还能看得到,还能重新站起来拿着这些钱花吗”
看着这些村民的神情有些平静的迹象,葛亦凡接着说道“你们村长为了村子的人着想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能保证你们这些人安全的基础上才可以,你们也不想想,如果你们这些人都被人打伤、打残,他即便是把整个山都抢回来又能怎么样,所以我才说他做的不对”
“听你这么一说说的好像还挺对,我们村长好像真的不是个东西”听到葛亦凡这么一解释,人群中一个年纪大些的老人顿时在那里骂了起来。
人群中的村民见这老人在那骂了起来,顿时站在那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有人在那调笑到“咱们村长不是个东西,你这个村长的二叔那又算什么啊”
“当然也不是个东西了,毕竟两人是叔侄嘛”一个中年人顿时在一旁接了起来。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滚到一边去”老人说着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谁知两人根本不以为意,反而继续在那哈哈大笑起来。
其余的村民见葛亦凡这个官老爷似乎很好说话,来到这里这么长的时间除了训斥那些官痞子的时候严厉了一些,对他们说话的反而很和蔼,顿时就和他开起了玩笑“官老爷,你说俺们村长是不是个东西”
葛亦凡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看玩笑的小伙子也是有些傻眼,不过他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反而在那里说道“如果我说他不是东西的话,那我就是在骂人,这可不行;可是我如果说他是个东西的话,好像这话也不怎么好听,所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哈哈哈哈”听到葛亦凡的话这些村民顿时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别在这捣乱了,还不赶快去把那个混小子喊来,没看到官老爷还在这里等着吗”村长的二叔见葛亦凡在那里站着和这些村民开起了玩笑,心里感觉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在那里催促了起来。
葛亦凡来这里毕竟是为了公事,见老人让村里的人去叫村长,葛亦凡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在那里等了起来,顺便和这些村民聊了一下,了解一下里面的情况,通过这些村民的描述,葛亦凡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鱼栾村附近只有一条小河,去年冬天鱼钩兴起的时候他们也曾过来钓过鱼,不过毕竟小河比较小,收入也就没有那么多,如今河里还安装上了筒车,自然也就不能捕鱼了。
可是鱼栾村除了靠河之外,村子还处于大山之中,好像整个北边镇都处于山区的边缘,这也就给了这些村民更多的收入,闲来无事的他们也会到山里打一些野物用来补贴家用,家里没有猎人的人家干脆就到山里采一些山果、野菜也能顶替一下粮食。
发现这观音土的人正是鱼栾村一个叫刘二的人,由于家里穷的可怜,已经没有多少余粮的他,看着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三月半头了,山上的野菜等植物已经长出来,就想上山采集一些野菜,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谁知野菜没采多少,却挖出来了观音土,就立刻到村里去报告了。
古代的时候由于交通通讯都不是很发达,所以这个时代的村民通婚也一般只是在附近村落里选择自己的另一半,这刘二回去通告的时候正好赶上别村的人来走亲戚,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就坐不住了,直接赶回了自己的村子,再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里正大人,你怎么来了”刚刚了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葛亦凡正考虑怎么让这些人放弃观音土呢,这个时候鱼栾村的村长已经叫住了他,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其他几个村子的村长,此刻见到葛亦凡不禁有些惧怕。
刚才或者说很长一段时间之前,他都和这几个村长在那里谈论这观音土的问题,毕竟老一辈的人流传下来的这观音土就是吃的东西,如今大家的生活都不是很富裕,自然就想多为自己的村落争取一些利益。
可是他们村子不富裕,其他的村子也是半斤八两,谁也见不得比谁好,于是这几个村长就在那开始扯皮,从一开始扯到了现在,甚至就连治安队的人来到,这些人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和治安队对峙这件事呢,要不是村里的人去叫他,他甚至还不知道镇上来人了。
听到镇上来人,而且看样子来头还不小,这几个村长可就吓坏了,此刻也顾不得扯皮连忙赶了过来,趁着赶路的功夫这几个村长也询问了关于来人的讯息,听到这报信的人说来人很年轻,甚至把镇上来的另外一伙人训得服服帖帖的,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毕竟北边镇这么年轻,官职又这么大的只有葛亦凡一个人了,这下把几人直接吓得一哆嗦。
周围的人一听自家的村长喊这年轻人为里正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直接往后倒退了几步,甚至旁边还在挖观音土的人都被人给拉了起来,尤其是人群中刚才和葛亦凡开玩笑的那个小伙子此刻看着葛亦凡的笑脸不禁脸色都青了,连忙藏进了人群中。
也不由得这些村民这副模样,由于曲辕犁、鱼钩、筒车之类的东西带给他们太多的好处,他们早就在心里认识了葛亦凡,在他们心里就以为,这么厉害的人脾气一定非常的大,没看见村里那些匠人一个个的都是臭脾气吗,这里正比他们还能耐,那脾气就更不用说了。
“难道我就这么让人害怕吗,我也没长两个头四只手八只爪子啊,我这么帅的人不像什么妖怪吧”
看到眼前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齐刷刷的往后退了一步,葛亦凡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仔细看了看自己,发现没有变成什么怪物这才放心。而周围的村民见到葛亦凡这个样子才略微放松了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在一旁赔笑了起来。
“你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这里都快打起来了,你们还有心情在那里扯皮,我看你们真是不像话”葛亦凡毕竟是来处理正事的,见周围的村民对自己还有些戒心葛亦凡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事情,他此刻开始朝着几个村长开始发难。
“里正大人,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件事情啊”
“的确是我们考虑的不周到”
“这事也和治安队有关系,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一定要注意”葛亦凡看着这几人点了点头后这才接着说道“我这次是为了观音土的事情来的”
听到葛亦凡说自己为了观音土的事情来的,这几个村长顿时心中一紧,周围围着的村民更是吓得不敢说话,纷纷在那里猜测葛亦凡的用意。
“不知道里正大人说的什么意思,我们有些听不明白”其中一个村子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询问了一句。
“这观音土我不管你们哪来干什么,总之只有一样,那就是不能吃”
葛亦凡的话刚一说完下面顿时就炸了锅,就连这几个村长也顾不得葛亦凡是直接的上司,在那吵嚷了起来。
“为什么啊里正大人”
“这观音土除了吃就没别的用了,不让吃我们还挖它干什么”
“就是啊,这不是断了我们的生路吗”
“都给我闭嘴”相比起对那些村民的和蔼,葛亦凡对这些村长就要严厉了许多“谁告诉你们这观音土可以吃的”
“这些都是老一辈人传...”
“别给我提老一辈人”葛亦凡直接打断了这位村长的话,直接对着围在附近的村民喊到“有谁见过别人吃观音土的,现在给我站出来”
听到葛亦凡的问话,由于对葛亦凡的惧怕,人群中几个上了年纪的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凑巧的是,鱼栾村村长的叔叔也在里面。
见到这些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葛亦凡也没有废话的直接问到“你们真的见过别人吃过观音土?”几个人纷纷的点了点头。
“那我再问问你们,你们见过的人最多吃了几天的观音土?”这几人有人回答了一天,有人说是三天,有人说是七天,总之各不相同。
“那他们的结果怎么样,是不是连半个月都没有熬过去,死的时候肚子涨的像个孕妇”
“那他们是饿死的”人群中有人反驳道。
“你们见过饿死的人这么大的肚子吗,别心存幻想了,我告诉你们吧,那些人就是因为吃了观音土,肚子根本无法消化,给活活胀死的,你们还想在这挖观音土吃,我看你们真的是活腻歪了”葛亦凡毫不留情的指着这些村民就教训了起来。
而葛亦凡的话就像一把锤子一般把他们心中最后一丝的幻想给打破,不死心的那些村民拉着那些见别人吃过观音土的人开始询问了起来,他他们得知那些吃过观音土的人死的时间,死的形状都和葛亦凡说的差不多,心中最后一丝的希望破灭,所有的村民都傻傻的看着地上的观音土手足无措。
几个村长相比起那些村民神情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嘴里呢喃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村里的粮食已经支持不到秋收了,原本还指望这这些观音土能熬到秋收呢,可是没想到这些观音土竟是害人的东西”
其他几个村长听完这句话双眼不禁泛红,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村民流下了泪水,甚至一个村长直接踢了脚下的观音土一脚,接着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看看你们这是什么样子,一个个半死不活的还有当村长的样子吗”看着几个村长哭的像个孩子葛亦凡就不禁来气,可是这个时候又不好说他们,葛亦凡只能转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谁知道葛亦凡不愿说他们,他们倒是来了脾气,在一旁顶嘴道“我们村的人都快饿死了,还要什么样子啊”
“谁说快要饿死了,我这不是给你们想办法吗”见所有人止住了哭啼,满脸希翼的看着自己,葛亦凡想了一会后说道“你们先让村民在山上采集一些野菜、鲜花拿到镇上的群英楼,我会在那里贴一个收购告示,这样也能暂时解决你们的困难”
看着这些人还想继续开口,葛亦凡又接着说道“关于这观音土我还有一些想法,不过怎么实施我还要考虑一下,过段时间就给你们一个准信,我保证到时候你们会熬过这个难关”
听到葛亦凡的话这些人才面露喜色,葛亦凡又跟几个村长嘱咐道“你们好好看着自己的村民,把观音土的坏处给他们说一遍,同时把那些已经挖出来的观音土都收回来,这个地方也让人看着,免得有人不死心还想来找死”
几个村长听了葛亦凡的话之后点了点头,之后把葛亦凡解决的办法说了出来,这才招呼着自己感觉有了依托的村民回到自己的村中,而葛亦凡见事情已经解决,而这个时候的刘瑜也珊珊来迟,葛亦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和几位族长道了一声不是只是,就干脆跟着他们回到了靠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