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姑娘,你好大的本事了,你是怎么做到不废一兵一卒,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啊。”看到莫芊涵屡建奇功,其他人心不已。虽然莫芊涵的名声不太好听,又是一个女人,还靠着美色坐上了将军之位。可他们不得不承认,莫芊涵这个女人,还是有一点脑子的。
“莫姑娘,你真是我们女人的骄傲啊!”除了那些士兵及将令之外,还有许多的老百姓,女人特别多。她们不知从哪儿弄来了许多红艳艳的花瓣,不断地洒向空中,庆祝莫芊涵的胜利归来。就连那些老人都跑出来,看看这个叫作莫芊涵的奇女子。
她可以是不堪的,是所有女人的耻辱,花痴白痴至极。她可以是一个传奇,不伤一个人,只带着百来号人,就把吐蕃国两支强大的军队全都生擒。试问这天底下,有几人能做到莫芊涵这种程度的。
莫芊涵没有理会那些将令们的追捧,倒是给那些百姓一个比较好看的脸色。
锦澜国的边城里,倒是欢天喜地,一派祥和,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一下了。而吐蕃军队那边就没有这么高兴了,一个探子急匆匆地跑到了木特尔的帐篷里,脸色十分的难看,“木特尔王子,属下有急事要禀!”
“进来吧。”一直待在军营里没什么动作的木特尔正在看着雷诺那个男人给他的布置图。雷诺来信有说,只有按照这个布置图来行事,那么锦澜国必败无疑。
“木特尔王子,大事不好了!”士兵跪在下面,神情十分的紧张。
看来士兵这个样子,吉木尔知道是真发生了什么大事,“你先别急,慢慢就。”吉木尔一直都待在木特尔的身边,当木特尔在忙的时候,那么吉木尔就是木特尔的代言人。
“回木特尔王子,吉木尔大人的话,左、右两营已经被锦澜国所捕,被抓到了锦澜国的边城里去了。”想到左右两营全都这么悄无声息地被抓了,士兵就开始冒冷汗。要不是他们一直都在观注锦澜国的动像,看到锦澜国城门口出现了那么多的人,看那样子,被绑的还全都是他们国家的人。他们这才知道,锦澜国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把他们的左、右两营全都给灭了。
“噢?”听到这话,木特尔才慢慢地抬起了头来,看着那个跑进来的士兵,“你知道是什么人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把本王的左、右两营全都给灭了吗?”其实木特尔跟吉木尔心里都有数儿,这世上除了那个人有这个能力外,不论男女老少,别想再做到。
“回木特尔王子的话,听闻是一位姓莫的姑娘,还着区区百来号人,把我军的左、右两宫全都给灭了。”说到这个,士兵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多了。
“才带了一百个人?”木特尔皱起了眉毛,士兵以为木特尔听到这个消息很不开心,意味着吐蕃国的暂败。只是木特尔的心里却不是这个想的,他只是认为莫芊涵太胡来了。就算她本来很大,在面对二十几万的兵力时,怎么可以只带百来余人呢,那太拿自己的命当成儿戏看了。
“木特尔王子,我们该怎么办?”士兵顿时七上八下,心里惶恐不安,怕锦澜国那个姓莫的女子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把这场战斗反败为胜啊。
“你下去吧,木特尔王子自有办法。”吉木尔把那士兵叫了下去,“木特尔王子,想不到王妃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吉木尔摇头,那个叫莫芊涵的女人,让他这个当男人的人一再受挫啊。他能做到的事情,莫芊涵都做得到,可莫芊涵能做得到的事情,他却望尘莫及。
“呵呵,她有什么本事,你到现在还清楚?”木特尔笑了,当初莫芊涵是怎么整他的,别人不知道,吉木尔不该知道得最清楚吗?
“木特尔王子,你为王妃做了那么多,你认为值得吗?”吉木尔感慨万千地说着,他和木特尔王子亦师变友,更似兄弟一般。木特尔王子的事情和遭遇他全都知道,吐蕃国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他同样知道。深为一个吐蕃国人,他真是不舍得舍弃自己的国家啊。
“值得,都值得,只要是为了她。”木特尔又怎么会不知道吉木尔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吉木尔,你认为这个国家在那个男人的手里,百姓真还能过上太平日子吗?”
“或许他不能,但王子你能!”吉木尔坚定地看着木特尔,木特尔王子有什么本事,他更清楚。他相信,只要木特尔王子肯站出来,挑起吐蕃国这个重担,那么吐蕃国会越来越好的。
“吉木尔,你不是不知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看着这个混乱的世界,动荡不安的六国,现在这个世界迫切想要的是和平,要的是统一。不再是分离,更不是永无止静,不知何时还会暴发的战争,你能明白吗?”要是他真能心怀天下,更该帮助莫芊涵,毁掉如今的吐蕃国。这个战争的祸根。
“哎……”吉木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木特尔王子这么说是没有错的。以前的和平只是表面,六国的明争暗斗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而且是越演越烈。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场战争是他们吐蕃国所挑起的。“不论木特尔王子做了什么决定,吉木尔都会支持的。”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站在木特尔王子的身后,陪他走过这最后的一段日子。
“哎,我家的女人太厉害了,这是一个让人非常头痛的麻烦啊……”木特尔叹了一句,他的确是放任莫芊涵的动作,却也没想到莫芊涵的动作会这么快。只是短短两天的事情,把把他的左、右军营全都给搞定了。如此厉害的一个女人,真当了他的娘子之后,他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木特尔十分的怀疑,木特尔最郁闷的事情,以后要跟莫芊涵行夫妻之礼,以莫芊涵这么强势的性子,是不是爬上娘子的床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