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命令有改变,最主要是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去。除了脸以外,要是这个女人再反抗,那么就只管来硬的。把女人带回去,才是硬道理。
莫芊涵笑,想不到这些老鼠一只追着她不放,为的只是她的这一张脸?她长成什么样子,心里清楚得很。也没美到倾国倾城貌似,用得着吐蕃的人特地为了她这张脸,千里迢迢地来到锦澜国捉她吗?“有本事,放马过来!”
果然,在过招的时候,那些人敢动莫芊涵身体的任何部位,只是当他们面对莫芊涵的脸时,都变得特别小心翼翼的。这样一来,跟之前的交手也没什么区别。
莫芊涵没出什么力,她只是闪躲了一下,人都是妖姬儿杀的。当只剩下最后一个店小二时,莫芊涵让妖姬儿住了手,她不准备再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人追着一直不放了。
浪费时间也只能浪费一点。
其他人都死于妖姬儿的手下,那血腥的样子让店小二心生惧意,“你……你们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罢了。”莫芊涵此时的笑,让店小二懂得了越美的东西越毒的道理。“只要你乖乖回答,也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哼,别指望我会出卖我的上司。”店小二冷哼,能被派到锦澜国来捉这个女人的人,都是硬汗子,是绝不会被死亡所吓倒。
“没关系,你不想说,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别忘了,她有慑魂术,真有心想要让这些人开口,不是没有可能的。只不过之前一直在路上,怕中间被人打扰。今天条件挺适合,在客栈里没人打扰了。
莫芊涵用慑魂术套出这些人的顶头上司究竟是谁,原来这些人并不是她认识的木特尔所派来人。而一个叫作达达勒丝的大将军派过来的,只是她跟那个什么达达勒丝的将军根本就不认识。那个达达勒丝,为什么要派人来捉她呢?
当莫芊涵想再要问下去时,是真的已经不能再问出什么事情了。那个达达勒丝捉她的目的,这些人也不知道。不过莫芊涵记得这些人说过,不能伤了她的脸。难不成跟她这张脸有什么关系不成?
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回去也只有一个死字。与其让他回去之后痛苦的死去,不如让他在这里痛痛快快死个干净。妖姬儿深知这一点,因此他一刀就把店小二给结果掉了。
莫芊涵绝不是圣母玛利亚类型的女人,这些人想抓她。不死不休,那么她也没有必要浪费自己的感情,就随妖姬儿去了。
在知道了这伙儿人的目标之后,莫芊涵和妖姬儿在上边境的路上更加小心了。因为这些人暂时还不会放弃抓莫芊涵的想法。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无奈之下,莫芊涵和妖姬儿只能改小道去边境,果然太平了不少。
“妖姬儿,你收到的任务是护我到边境吗?”莫芊涵坐在马背之上,看了妖姬儿一眼。
“有什么关系吗?”妖姬儿一直看着前方的路,那清明的眼里多了一线混浊。吐蕃大将军竟然想要抓莫芊涵,这中间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呢?这个问题一直环绕在妖姬儿的脑袋里。莫芊涵最近遇到过些什么事情,妖姬儿全都清楚。
但他并未听说什么时候莫芊涵跟吐蕃将军都有来往了。如果没什么目的,那个吐蕃将军达达勒丝也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去抓莫芊涵。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没什么。”看到妖姬儿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她到底说了些什么,莫芊涵也就不打扰妖姬儿的思绪了。妖姬儿的出现,只是让她在路上省了一些力气,但就算是没有妖姬儿,那些小老鼠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只差一天的时间,她就能到边境了!
莫芊涵朝着边境的行程,一直都被人盯着。一个融于树影中的黑影,向天空放出了一只雪白的信鸽,细细看来,就会发现,这个黑衣人跟当日哈尔曼达来到了锦澜国,被人一直盯着的那匹黑衣人,似乎是同一伙儿人。
上次黑衣人出现是为了哈尔曼达,只是这一次出现,这些黑衣人好像已经盯上了莫芊涵。
信鸽扑腾着有力的翅膀,停靠在了一个军营的木桩之上。这个军营里人来人往,手中拿着人武器,神情十分的严肃。那森森、坚硬的盔甲,配了士兵的步子,丁丁作响。信鸽一停下飞行的脚步,就有一个穿着与锦澜国不同的男人把它给捉住了,还从它的脚上取下一张小纸条儿。
男人把信鸽脚上的小纸条取下之后,就把纸条拿进了一个帐篷之内。木特尔似一只正在打瞌睡的恶狼,眯起泛着兽光的绿光。那修长有力的身子,依旧懒懒的躺在那兽皮躺椅之上。贲张纠结的肌肉宣泄着木特尔身体之上的力与美,那贲涨的肌肉,不会让人觉得太过分而让人感到恶心。
有梭有角的胸膛反而充满了十足的性感之味,那泛着血色的红唇散发着吸血鬼伯爵的致命诱惑。
“王子,探子有来信。”吉木尔将小纸条奉上,交给木特尔看。那些探子这次去锦澜国,为的只是一个叫作莫芊涵的女人。
听到探子有来信,本来懒洋洋的木特尔眼睛闪了一下,那昼亮的光彩,让吉木尔愣了一下。吉木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阵冷风袭来,他手里的纸条已经落到了木特尔的手里。“王子……”
木特尔打开纸条,纸要上写着,莫芊涵已经快要到锦澜国边境了。只剩下了一天的路程,问他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王子,信上怎么说?”吉木尔一直都知道,木特尔对莫芊涵有一定的好感,甚至还派人到锦澜国特地去调查莫芊涵的消息。
“还有一天,她就要到边境了。”木特尔把记录着莫芊涵消息的纸条放进了一个小盒子里面。在小盒子里,已经有许多张小纸条儿,它们都被主人细细地折平放好,似新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