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水蓝沉默,没错,五年前她一不小心就撞破了齐木凌和简战天的奸情,她看到简战天凶猛地要着齐木凌,齐木凌嘴里竟然还一直叫着:我还要……再用点……
那时候,无疑,齐木凌和简战天的体力都非常好,那么难的动作,都有这个持久力,令人佩服。
“那个时候你夸我尺寸真不错,很能让女人满足……”齐木凌继续哭诉着。
司徒水蓝接着沉默,没错,这句话她也说过,虽然齐木凌是个绝对的小受极人物,可他却有着丝毫不输给简战天这个强攻的尺寸。
要是齐木凌喜欢女人的话,他将来的老婆一定会性福无比。但这句话,不单只针对齐木凌,还有简战天来着。
“你不但看了,还用过,说我伺候你,伺候得很好,你怎么可以赖账呢!”齐木凌瞪着兔子眼睛,斥责着司徒水蓝的负心。
对于齐木凌的话,司徒水蓝只能用沉默来回答,靠,那是用吗?她当时看到两个帅呆了的男人在玩强攻强受的游戏,一时吓子了没跑开。
但这两个男人竟然赤果果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惊讶地伸手想问他们要做什么,一不小心就握着了齐木凌的命根子。
拜托,她那是不小心,她有用过齐木凌的下半身吗?靠,当她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个肉条时,想连忙扔掉,这个死玻璃男竟然就着她的手打起了手枪。
擦,到底是谁用了谁啊!
司徒水蓝真是要疯了!
“小蓝儿,木凌说的话,我可以做证噢,当时我也在场。”简战天像是怕司徒水蓝不够烦一样,还出来加点油,让火烧得更旺一点。
“哎,怎么出去过的年轻人这么乱来啊,都做过夫妻了,怎么可能始乱终弃呢!小蓝啊,阿婆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看这孩子不错,嫁了吧,等肚子大了就来不及了。”一个阿婆苦口婆心地说着。
因为齐木凌和简战天非一般的出场方式,一百多万的车子,大包小包的礼物,帅气俊朗的外表,把司徒水蓝的乡里乡亲全都吸引了过来。
因此刚刚齐木凌说的话,这些阿公、阿婆的全都听到了。
“是啊,小蓝,听妈的话,嫁给小凌吧。”司徒妈妈是赚足了脸,这么帅的男人求着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而且她家女儿竟然上攻,小凌是受,哈哈哈,发达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司徒水蓝想解释清楚,告诉这些人其实齐木凌和简战天才是一对恋人,这两个男人是中看不中用,碰不了女人。
可是齐木凌和简战天早就猜到司徒水蓝会说什么似的,一把抱上司徒水蓝,把司徒水蓝的脸埋在自己的肩上。
齐木凌笑呵呵地对着司徒妈妈说,“妈,要不麻烦您现在先帮我和小蓝蓝准备一场婚礼,请各位乡要喝杯喜酒,等到回了城我再和小蓝蓝把手序给补了。”
司徒水蓝想要推开齐木凌,靠,他在叫谁妈,想娶谁,“呜……方揩窝……泥哥给!”(放开我,你个GAY!)
“这么急吗?”司徒妈妈也有点怀疑。
“妈你不知道,事实上小蓝蓝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小凌凌了,我做错了一件事情,小蓝蓝生气决定跟我分手来着,我是追过来的,所以刚才小蓝蓝不肯认我。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出生时,没有爸爸。”
司徒水蓝听了齐木凌的话,想要踢齐木凌的小腿,靠,谁有孩子了,擦,她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好不好!
简战天先司徒水蓝一步,制住了司徒水蓝的脚,保护自己的情人不受伤害。
众人一听,原来司徒水蓝有了孩子,都恭喜司徒妈妈要当外婆了。司徒妈妈一定子被多个惊喜冲得是天花乱坠,分不清东南西北,“谢谢啊,今天晚上来多喝一杯啊……”
于是,嫁事就这么订了?
于是,司徒水蓝的终身就这么被敲定了。穿着鲜红嫁衣的司徒水蓝愤愤不平,生她出来的老娘要把她这个亲闺女推进火盆里了,竟然要她嫁给一个玻璃男。
不行,她得自救!
在所谓地拜堂仪式之前,司徒水蓝快速脱下新娘服,穿上便装想逃。看到守在她门外的简战天,司徒水蓝一声冷笑。
靠,这是她家,不要以为只有一个前门,她还有一个后门!
司徒水蓝掰开自己房间后面的一块木板,小时候贪玩,喜欢拆东西,把东西弄成一块一块的。老娘不让她玩家里的东西,实在无聊,她就把自己房间后面的这些木板拆了,所以她家屋后有个小后门。
后来老娘发现了,把她臭骂了一顿,再让老爸把这木板重新用铁钉钉好才算完。好景不长,她的手又痒了,只是这次没再让老妈发现,哈哈哈,没想到N年以后,竟然会为她这次的逃生做了准备。
司徒水蓝弯下腰,从那个小洞里钻了好出去,好在,她身材算苗条,再胖一点的话,靠,就要被这个洞卡死了。
司徒水蓝拍拍自己有点脏的衣服,她刚才拿了这些年工作积累下来的钱,存折,有效证件,反正只要是重要、不能丢的东西,她算是带全了。
衣服什么的,有钱还怕买不到吗!
司徒水蓝从自家后面的小泥路走,那里人少,更何况村里的人都跑到她家去喝喜酒了,谁会想到新娘早就从小路里跑了。
当司徒水蓝走后,行礼的时间也到了,司徒妈妈一张圆圆的脸,笑肌提起,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
“蓝她妈,你就这么把咱家蓝嫁给这个男人好吗?”司徒爸爸还是有点不放心,他虽然第一次见这个未来女婿,但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太娘了。
“笨啊,咱们家女婿女气,可我们家小蓝男生气啊,正好可以治着女婿,再说了,小蓝的肚子都有了,难不成你要让小蓝打掉我的外孙?”司徒妈妈瞪大眼睛,谁敢动她的外孙,她就跟谁拼命。
看到自己的老婆要发威,司徒爸爸马上像是蔫儿了的小花,“我也没这么说啊……”他的外孙他也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