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男人拒绝,他不明白自己这幼稚的行为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别人控制了一样,就是想找这个女人的麻烦。
莫芊涵牙齿咯吱咯吱的叫,这个美男跟小生给她的感觉一样,都让她恨得牙痒痒!靠,这个世界真疯狂,出的全是小生那样的变态男。她报仇都嫌没时间,这些男人一个个跟鬼一样,死缠着她,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你想怎么样?”莫芊涵冷眼看着男人,别以为长得帅,她就舍不得动手。惹毛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要不是忌讳这里是县蓝,沧于国的太子跟皇上全在这里,能住进这个驿站的人都不是什么小人物,她早就把这个男人给干掉了。
她莫芊涵从出生到现在,都不是一个花痴女。男人长得好看,欣赏可以欣赏,但以为自己拥有了举世无比的美貌而变得娇纵、矫情的话,不好意思,她不吃这一套。长得漂亮了不起,很有本事吗,信不信她把这个男人的毁画得跟小生的脸一样!
知府觉得自己好冤枉啊,他明明说的都是实话,还要碍骂,这日子还怎么让他混下去。
就在这时,莫芊涵从小生的房门前走过,正好被小生看到。小生眼泛红光,一下子就把知府推了出去,知府就觉面上生了一阵风,呯的一声,眼前的房门被关上了。
莫芊涵才感觉到自己被人拉进了什么地方,一股热气就扑面而来。莫芊涵满是阴霾的眼里,闪出冰蓝色的光芒,手指尖已经抵在了小生的脖子上。“你再靠近一点,自己去跟阎王报道。”
“怎么,他碰过你之后,我就不能再碰你了?”小生眼里下起了狂风暴雨,为什么,为什么昨天他都还可以吻她,今天就不可以了。难不成她跟其他女人一样,看上太子的那个身份了。
莫芊涵斜睨了小生一眼,赖得跟小生多浪费口水。
小生不甘示弱,唇往莫芊涵靠去,莫芊涵不闪不躲,这么冷冰冰地看着小生,指尖已经刺进了小生的皮肤里。有深厚深力作后钝的莫芊涵,能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随时都变得如钢铁一般坚硬。此时的指尖不再是指尖,而是一把尖锐的利刀。
丝丝鲜血从小生脖子上的伤口处流了出来,顺着莫芊涵的手,沾湿了她的衣服。
小生赌气地往上撞,他就不信莫芊涵真能舍得他。谁知道这次莫芊涵是真发狠了,明明看到小生往刀口上撞,莫芊涵都不加以阻止。
莫芊涵太明白,要是自己心太软,那么报仇什么的,都只是一句空话。想要真正扳倒那个男人,她首先就要做到无情。小生能让她心软一次,绝没有那个让她次次心软的能力。
命是小生的,是小生自己要撞上来不想活,她还能不让小生去找死吗?所以莫芊涵放任小生这种寻死的行为,眼里的冷意没有半点消退的意向。
小生心寒,有了那个男人之后,她真的变,变得不再在乎他的生或者是死。小生心冷的退后一步,莫芊涵的指尖从小生的脖子里拔了出来,一下子,小生血流如注。但即便是这样,莫芊涵的脸色都没有半点变化。她看都没有看小生一眼,走了小生的房间,关上门,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小生绝望地摊坐在地上,她真的不要他了,她真的不要他了。小生两眼无神,如同一个掉入深渊,没有办法自救的人一样,就连最后唯一一点灵魂都随着莫芊涵最后那个关上门的动作消失不见了。
莫芊涵拿出一块手绢,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小生房里有治疗伤口的药,想要活,小生自己会擦,想要死,她能救小生一次,还能救小生一百次吗?再说了,她没有这个闲功夫。要是小生一直以为可以这样跟她玩家家酒的话,给她添麻烦,不如现在死,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莫芊涵扔掉手里的手绢,目空一切地离开了。
去而复返的知府又出现在了小生的房门前,看到那条染血的手绢,知府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一看,看到小生就这么自生自灭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任自己脖子上的血液疯狂的流动着。
知府一惊,用捡来的手绢帮小生把伤口给捂上,“小生公子,你可别想不开啊。你跟水蓝姑娘的事情还有转机呢!”他刚听到了一个新消息,这个消息对小生公子来说会很重要吧。
“有什么转机,她都不要我了。”小生自嘲地说了一声,“我又不是太子,她有了太子,当然就看不上我这个丑八怪了。”本来还以为她不会因为自己被毁的容颜而看不起他,丢了他。为此他一心想办法要恢复原来的样子,到头来,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做多情。
“不是的。”知府摇了摇头,“水蓝姑娘没有跟太子在一起。”哎,都怪他嘴快,明明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他一乱说,小生公子都寻死了。这世界真癫狂,还有为女人寻死的男人。
“什么意思,什么叫作她没有跟太子在一起?”小生就像是绝处缝生似的,在黑暗当中又看到了一线光明。死死地抓住眼前的这根救命稻草,拉着知府,让知府一次性把话给说清楚了。
“没错,太子是把水蓝姑娘给带走了。但水蓝姑娘跟太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刚听说太子跟一个……宫女睡在了一块儿。所以,水蓝姑娘应该跟太子没发生什么。”想不到啊想不到,太子喜欢的是那种女人?
“宫女?”小生困惑地看着知府,他怎么可能跟宫女在一起呢,不可能的!“你骗我!”
“没有没有。”知府连连摆手,他哪敢骗人啊。不论对水蓝姑娘或者是小生公子,他都没有这个胆量去撒谎,这两个人都厉害着呢。“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一个宫女胆大到自己爬上了太子的床,两人衣冠不整得躺在了一起。”不是衣冠不整,其实是赤啊裸啊裸地躺在了一起,不过他可不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