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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丰宴

但时隔多年,终于还是有人按捺不住了。

那就是诡门。

诡门源自西域、苗疆一带,门下之人多性情乖戾,难以捉摸。他们此番从西域至中土而来,便是为了扩张自身势力,以图在中土扬名立威。

他们首先看上的,正是江南武林这块沃土。

这些人虽是番邦异族,却显然对中土一带甚为了解。若非做过功课,他们也不会一开始就盯上了会峰阁。

眼光如此毒辣,果真不是好对付的。

可这原本是江南武林与会峰阁的事,与夏久澜何干?她一个孤身女子,初出江湖不久,既不是会峰阁的人,又不认识会峰阁的人,这帮人偏要挑她来擒是为何故?

一想到这里,她便委屈不已。

可那位阿茵姑娘似乎看起来比她还要委屈几分。

听萧茵说,他们针对会峰阁那个姓叶阁主的计划还未施行,就先被齐云山一个姓岳的喽啰给搅混了。她的头领大怒,非要找那姓岳的清算不可。然那姓岳的小子一早就逃回山上去了,她也不好下手,所以——

听到这里,久澜有些明白了。

原来她是替岳梓乘那小子受罪来了!

萧茵不知从何处打探到她曾与岳梓乘待在一起过,便心生歪计,将她抓了来,意图用她来引那姓岳的小子出来。

对此,夏久澜更是叫苦不迭了。她与那姓岳的小子不过萍水相逢,有何特殊的交情可言?想拿自己做诱饵引岳梓乘相救,只怕这如意算盘是要落空了。

冷静下来后,她也会分析分析当前情势。依目前的情形来看,自己虽然死不了,却也逃不走。只关个一两日尚且还能接受,但若时日一长,即便自己受得住,诡门也未必有这耐心,到时他们会怎么对待自己,那才真的是难以预料了。

每想到此处,夏久澜便暗暗发誓,倘若她能从这里活着出去,也必是要找那姓岳的算账的!

于是她就这么被关了三日。

她也很能清楚地感受到,诡门的耐心快要被消磨殆尽了。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何况上天都认可她年岁尚小,命不该绝。

到了第三日的夜里,久澜明显地感觉到诡门对她的看管松懈了不少,人数少了大半暂且不提,最关键的是萧茵也不知了去向。

直觉告诉她,诡门自己也遇到麻烦了。

虽说这并不意味着她便能就此脱身,因为囚室的钥匙就在萧茵身上,这一点她已打探得明明白白。萧茵不在,她便没办法走出这扇大门。

但冥冥中她总觉得,这是一个绝不可放过的时机。

“哎,你们的头子呢,阿茵姑娘呢?”趁着小奴来送水之际,她低声招呼道。

事实上,这三日以来的示弱与等待并非全无作用,至少目前在这几个看守人的眼里,这个小丫头足够老实,既不吵嚷逃跑,也不寻衅生事,反倒相当配合,给他们省事得很。

于是小奴也不防备地就告诉她:“叶笙寒来了,阿茵姑娘带人去应付了。”

“谁?叶笙寒?”久澜差点就以为自己听岔了。

岳梓乘也就罢了,怎么叶笙寒还会来?

那可是江南武林盟的大人物啊。

在这当口,外头忽然就传来几声闷响,继而便是一片倒地的声音。久澜尚不清楚状况,就见那小奴慌得站起身来,很快也被击中穴道晕了过去。

来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张圆圆的脸蛋,水杏眼,柳叶眉,白皙的双颊微微泛红如两粒新凝的荔枝,一看又是一个温柔灵秀的可人儿。

她怀中抱着一柄古剑,剑鞘纹样古朴繁复,显为名家所铸。久澜虽不知其来历,但仅凭一眼便知不凡。

少女微微一笑,向惊愕的久澜报出了自己的来历:“会峰阁应愁予,奉师命前来营救姑娘。”

久澜稍从错愕中回神,问道:“你师父是叶阁主?”

应愁予点点头,从剑鞘中缓缓抽出宝剑,剑身反射的刹那光芒晃得久澜眯起了眼。

剑刃隐隐发青,透着令人生畏的寒气,这是怎样的一柄利剑!

果然只见应愁予挥剑轻轻一斩,困扰久澜多日的锁链就断成了两截。

“岳少侠听闻姑娘出事,苦于自己无法脱身,便只好依托师父前来解救。他为保顺利,也为向姑娘致歉,还特意向师门借了宝物青锋剑,如今看来,也确实派上了用场。”

“是岳梓乘请的叶阁主?”久澜问道。

应愁予笑而不答,只道:“我们先出去吧,其中缘由你自会知晓。”

她见到叶笙寒的时候,东边天际已初放光明。

会峰阁阁主叶笙寒,先前她只在师父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会峰阁向来行事低调,历代阁主也鲜少露面,故而江湖上识得他们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久澜想他这般的人物,不是个老头子已然不错了,不料这日见到,才知这位江南武林盟的大人物竟然如此年轻。

一袭白衣俊雅风流,独立古道而不染纤尘,晓风轻拂掀起翩然衣袂,卷起街边桐花落在衣襟发梢,而他静立于晨光之下,肩上满载着晨曦的霞光,半张脸笼罩在阴影里,只看得清一双幽深的眼眸,如寒潭般静谧,潭底又似倒映着星辰无边,山河万里。

只这初见一眼,她便能笃定,这不是一个她能轻易看透的人。

这也难怪,以他这样的年纪做上会峰阁的当家,想让人轻易看穿都难。

可她还不知,遇上这样的人,结识这样的人,也许会很幸运,也许会很危险。

她走到叶笙寒身边五步远的位置停下了。与生人保持距离是师父对她从小的教导,更何况眼前的人物她自知绝对惹不起。

叶笙寒显然并不介意她的举动,反倒对她友好地一笑:“夏姑娘吗,抱歉令你受委屈了。岳二特意交代了我,定要好生补偿你。你先随我来,他一会儿便到。”

声音温温润润的,似那挟了落花的流水,清透平和的令人心安。

于是她就这么跟着他进了城东的一家酒楼。此时朝阳已经升起来了,街上逐渐有了三三两两的人群,商贩也陆陆续续地摆起摊来,店小二疲惫地打着哈欠,一面强作精神笑脸相迎。

一切都是刚苏醒的样子。

叶笙寒挑了临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和几碟干果点心,而后便望着窗外拈着茶杯,静默地喝着茶。应愁予则坐在他的对面,托着腮嚼着糕点,磕磕瓜子,笑脸盈盈地望着他。

等到酒楼迎来第三桌客人时,岳梓乘出现了。

他大喇喇地往叶笙寒身边一坐,笑道:“叶兄,好久不见!方才我在街边向你打招呼,你怎的不理我?”说着就从桌上拈起一块芙蓉糕塞进嘴里。

叶笙寒嘴角一挑,回过头去瞥了他一眼,手里的茶杯轻微一颤。

应愁予则含笑起身,双手捧上青锋剑,笑道:“岳二叔,贵派宝剑还你。”

岳梓乘的笑容瞬间凝固,只嘴角微微一抽,讷讷道:“应姑娘,说了多少回了,你叫我名字便好。‘叔’什么的,把我叫的忒老了!”

久澜瞥见他的窘迫样,心里方默默道了声“活该”,就听见他把话头转到了自己这边:

“怎么了,夏久久,怎么都不肯看看我,难道是还在生气吗?”

久澜抬眼瞄了瞄他此刻的那张脸——嗯,嬉皮笑脸,依旧很欠揍。

于是她挤出个笑容,干巴巴地回道:“没有。”

又十分崇敬地望向叶笙寒,学着江湖人道谢的礼节,起身长作一揖,道:“久澜还没谢过叶阁主和应姑娘的相救之恩呢。想叶阁主年轻有为,英雄气概,不仅能以一己之力牵制诡门数人,还能全身而退,毫发无损,当真令久澜钦佩。”

一番话说起来行云流水,不只让一路都很少听见她说话的应愁予怔了一瞬,让从来没听见过她如此温声说话的岳梓乘惊掉了下巴,就连她自己都有被能忽然熟练地说出这一串话惊到。

叶笙寒却含笑道:“姑娘过奖。我现身只为调虎离山,好让愁予有机会救你脱困,并非想与他们起正面冲突,所以想要脱身不难。”

讲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目光微微一转,眼底倒映的,是应愁予的一笑嫣然。

“而且若真动起手来,我也没有十足的胜算。更何况归结起来,诡门本就冲我而来,姑娘不过无端受累,只要我一出现,他们必会放过姑娘,又何必言谢?”

“那自然还是要的。”

久澜从未与人认真地争辩过什么,但只要她认真起来,那就是旁人难比的执着。

“恩师教导,江湖之人,必当恩怨分明,有恩必报。即便以我之力不能做什么,但别人于我有恩,我总要记在心上,这是为人的本分。”

本来因差别鲜明的态度而闷闷不乐、一直窝在一旁默默地嚼着蛋黄酥的岳梓乘,此时闻言抬起头来,笑望着她脸上认真的神情,嘴角的笑容,在不经意间又深了几分。

于是他微笑着站起身来,道:“久久,这回招待不周是我的错。你初来徽州,我还未尽地主之谊,就先令你遭了一番罪,这于情于理怎么都说不过去呀,所以这次我定要好好地向你赔个不是。这一点心意,你可千万笑纳。”

面对突然换了副面孔正经起来的岳梓乘,久澜凝重地蹙起了眉,而后瞧着他走向后厨的背影,满脸疑惑地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叶笙寒一脸了然道:“今天他请客的意思。”

刚喝下一口茶的应愁予差点被呛到,连连咳了好几声,惊奇道:“不会吧师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岳二叔那么小气的人,居然会主动请客?”

叶笙寒淡淡一笑,不予作答。

一会儿功夫,第一道菜肴虎皮毛豆腐已然端上了桌。叶笙寒笑道:“岳二于吃一道上最为讲究,口味刁钻得很。有他亲自把关,味道必然不会差,姑娘尽管放心。”

这话久澜自然是信的。岳梓乘平日嬉皮笑脸的时候多了去,于吃喝玩乐之上必然也磨练出了不少体会心得。她绝无理由怀疑他于这道上的水准。

而叶笙寒的言谈间似与他颇为熟稔,这倒令她十分好奇。

“叶阁主,你和他,相识很久了吗?”她问。

叶笙寒的回答也不隐晦:“是,算起来也有十多年了。当年老阁主还在的时候就与齐云派的云岩道长相熟,常带我去齐云山上做客,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

恰好第二道清蒸石鸡上了桌。叶笙寒先夹起尝了一口,而后接着道:“梓乘在云岩道长的弟子中排行第二,所以我就以‘岳二’称呼他,愁予也就因此顺势管他叫‘二叔’。”

应愁予听叶笙寒提起她,抬眼一笑,细长和顺的眼角里闪着晶亮的光。

“岳二看似是好玩闹了一些,但为人还是信得过的。早年我还听云岩道长念叨过,说岳二在他一众弟子中最具聪慧,悟性最高,当可传他衣钵。”

久澜怔了怔,竟不想看上去如此“顽劣”的岳梓乘还能在师门中获得如此之高的评价。

叶笙寒不动声色地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不过岳二这人不好拘束,而他的师兄,也就是云岩道长的首徒周梓元也是这一辈中最优秀的弟子。云岩道长见岳二越长大反而越不稳重,便也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到这里,他眸色一转,忽而压低了声音道:“其实这回岳二之所以托我,便是源于他此番下山逗留太久,被云岩道长责罚整理藏书阁不得外出,这才无暇顾及姑娘。”

“你们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

迎面扑鼻而来一股浓郁酒香,却是岳梓乘端上了醉蟹,笑道:“这道菜叶兄和应姑娘可尝得,夏久久尝不得。”

久澜听出了话中意,默默地横了他一眼。

而应愁予不明就里,仍问道:“这是为什么呀?”

岳梓乘道:“因为——夏姑娘沾酒即醉,而且——”

久澜忙重重地咳了一声,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于是岳梓乘也很识趣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很快最后两道菜黄山炖鸽和臭鳜鱼也端了上来。

应愁予正吃到尽兴,望着满桌子的菜,不禁含笑道:“多谢夏姑娘了,今天若非沾了你的光,我和师父还享不到这个口福。”

久澜被关了三天,也啃了三天的馒头青菜,这回出来能享受一桌的美味佳肴,心底确实颇为满足,气也消了大半。

岳梓乘坐在对面,瞧见了久澜脸上逐渐缓和的神色,心下渐悦,挑眉笑道:“我曾尝遍白岳城的大小酒楼,这一家虽说不是白岳城里最名贵的,但一定是最地道美味的,诚不欺你,如假包换!这回可是真的了吧?”

饶是久澜再不愿意认同岳梓乘的话,这回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没有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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