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戎狄来犯,两国即将交战……”
她实在想不出来什么了。
“我父亲一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所以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殿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君牧涛严肃问着来禀报的侍卫。
“城,城郊大营副将彭侪遇刺,身受重伤,请求殿下前去!”
“这满营的将士和医官难道是摆设不成?!”君牧涛有些生气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侍卫。
“彭副将是中毒和箭伤,属下来的时候,医官束手无策,副将快不行了!”
“我是医生,我可以。”汐澜挣扎着起身。
“大营离这很远,你要去吗?”君牧涛的眼中混着期待与心疼。
“去。”
“好。”
他吩咐来报信的侍卫:“和林毅随后跟来,我和王妃先走。”
“你还要拿什么药吧?”君牧涛扭头问汐澜。
“我就是个移动药房啊!”她痞痞的笑着晃晃有胎记的手。
一路上,他运起轻功让汐澜坐在他怀里。萧瑟的秋风迎面吹来,凉嗖嗖的。就是弄得脸上的伤口痒痒的,她还打了个喷嚏。
君牧涛把汐澜的身体用自己的披风盖好,柔声说:“别感冒了。”
“唔”汐澜往他怀里缩了缩,那动作像极了小猫咪,惹得君牧涛笑出了声。
现在已是深秋,山里的风就显得更加凉了。
刚到大营,几个医官纷纷涌上来:
“主将快去看看副将吧!”
君牧涛急匆匆的先去彭侪那,检查没有礼数上的不合之后再带汐澜进去。
毕竟女孩子家的名声要紧。
汐澜第一眼看到的是彭侪趴在床铺上,嘴唇发黑,一声不吭。
一个医官上前禀告:“王妃,彭将军身上在臂上有三个小孔,属下推测是箭伤;嘴唇发黑,应属中毒现象,其他的没有异常。”
君牧涛走到彭侪身边,这时的彭侪已经昏了过去。但汐澜在检查时发现孔位置处形成一片黑痣。
君牧涛也看见了。
“奇怪,明明将士们入营的时候身上都没有印记的。”
“会不会有漏网之鱼?”
他直接否认:“不可能,我的军营里从来都是军令如铁令,谁敢违反?”
“那就是说是之后形成的。”
“这毒可真厉害”
汐澜先上前为彭侪把脉,“啧,有点棘手。”
“君牧涛你和医官先出去,给我一个私人空间。”
“我不,万一你有了危险我咋办?”
汐澜板着脸:“病人危在旦夕,请出去。”
“我就留在这,彭侪也是我的下属。”
整个屋子里就她和他还有昏过去的彭侪。
汐澜没理他,手伸进袖子里从空间内调出银针,快速封住穴位,以遏制毒素的扩散,紧接着一点一点,把毒素从血脉中逼出来。
她写了副药方,吩咐医官去煎了来。
“那是为了逼出毒素的,对他本身无害。”
可……
汐澜的眼睛牢牢盯着彭侪身上的那团黑痣,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黑痣仿佛是朵花。似乎是玉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