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星鹏别墅里有一间训练室,可以供俩人训练,展星鹏与西门珍相对站立,一面墙镶着大大的镜子,镜子上可以映出两人的身影。
西门珍没有受过训练,所以表现的更加兴奋。
“展星鹏,有没有什么看起来又酷又炫的姿势教我?”
展星鹏听了西门珍的话感到好笑,果然是外行。
“格斗的目的是为了制敌,哪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那你要教我散打吗?”
展星鹏摇摇头:“散打太难了,一天两天根本练不成,我教你女子防身术吧。”
“女子防身术?”其实西门珍觉得女子防身术听起来很LOW,一点不高端大气,不过以自己的资质的确不太适合学散打,便同意了展星鹏的建议。
“女子防身术的精髓是,一狠,二全力,三准确。因为女人从体力上终究不如男性,所以最好是出奇不易,一招致敌,不能给他们反手的机会。”
“嗯。”西门珍虔诚地点点头。
展星鹏走到西门珍身后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摸她的头顶。
“人的身体上有几个最坚硬的部位,道先是头骨。”
展星鹏又摸着着她的胳膊肘:“然后是胳膊肘。”
再将手挪到她的手:“还有手。”
展星鹏低了低身子,摸到她的膝盖:“最后是膝盖骨,和脚。”
“我们要应用好这几个部分。”
“然后呢,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有,眼睛、肚子、还有.....下体。”
西门珍说这话的时候,手又在她身上摸了一遍。
展星鹏在西门珍身上游走了太长时间,西门珍稍有些不耐烦。
“好啦,别占我便宜了,教点正经东西。”
展星鹏猛然从身后掐住她的脖子。
“这时候你该怎么办?”
“啊?怎么办?”西门珍没有反应过来展星鹏在实战演练。
“用胳膊肘使劲顶我肚子!”
西门珍听了展星鹏的话使劲用胳膊肘顶她肚子,西门珍用劲太大,令展星鹏吃疼抱住肚子。
西门珍连忙转身,歉意地说:“把你弄疼了吗?”
展星鹏挥挥手:“遇到歹徒了就这样!”
展星鹏又抱住西门珍的肚子:“现在,你用脑袋撞我的下巴。”
西门珍撞了一下,但撞的不重。
“西门珍,你这力道可对付不了谁。”
“可我用劲了你会疼啊。”
展星鹏所手垫在下巴上:“现在你使劲往上撞吧。”
于是西门珍人事我出力气向上撞,这一撞把展星鹏撞的手疼,感觉手骨快碎了。
“这个力道可以吗?”
展星鹏抖着手拿出手机。
“展星鹏,你在干嘛?”
“查一下防备过当判不判刑。”
休息了一会后,展星鹏突然把西门珍按到镜子上,两只手按着她的胳膊,令她动弹不得。展星鹏用狡黠的眼神看着她,并露出坏坏的微笑。他满脸汗渍,身材紧实匀称,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就连微咸的汗液也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而西门珍穿着运动短衫短裤,运动过后,汗流满面,衣服也被汗水湿透,胸部线条显得更加显眼。她脸色绯红,一头黑发低低地束在脑后,白皙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清澄如水的黑瞳,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展星鹏刚想吻她,却被西门珍一脚踢到下体,他连忙扶着自己的腿疼的“嗷嗷”直叫。
西门珍不好意思地说:“啊?这不是在演练啊。”
原来西门珍以为,刚才的场景是展星鹏给她安排的实演,她记得展星鹏说身体硬的部位有脚,软的部位有下体,而且她现在的头、首、胳膊都不占优势。那么只有好好发挥脚的力量,踢了她最不该踢的部分。
西门珍扶住展星鹏:“星鹏,你没事吧?”
展星鹏做出生气的样子:“没事,顶多生不了孩子了。”
西门珍脸一红,抓着他的胳膊问:“不会吧!咱俩还没小孩呢,刚才真踢的很重吗?不会真有事了吧。”
西门珍紧张的样子非常可爱,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星鹏反手把她压在地上,像制服一个敌人那样制服她,令她没有反手之力,人两三下把西门珍薄薄的运动衫褪掉。
“有没有事,得试试才知道啊!”
展星鹏突然化身野兽的作派总令西门珍既害羞又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她撒娇着说:“不要在这里,地板太硬了。”
展星鹏胸低沉又充满魅力地说:“把我踢那么疼,就当时惩罚了。”
说完展星鹏狂吻她的脖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和展星鹏在镜子中的倒象。两个人身体纠缠的样子,格外迷人。有种看一个录像,而录像中的主角是自己的奇特感受。
果然是惩罚,两个小时候后,西门珍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站立了,身上都是他的咬痕,。
展星鹏却永远的精力无限,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又惩罚了她两个小时,一切完成后直接吃了晚饭,一下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西门珍娇软无力地伏在展星鹏的身上,责怪道:“哪有你这样的,说是要教我,结果......你可真不是个好老师。”
展星鹏刮刮她的鼻子:“谁要当好老师,学生这么漂亮,渣一点挺好的。”
“讨厌,不理你了。”
西门珍背对着展星鹏作生气状。
展星鹏抱住西门珍柔软的细腰,温柔地哄她:“好啦,不生气,明天我教你点好玩的,保证你喜欢。”
“什么啊?”
第二天,展星鹏给她安排了很多有趣的过程,第一个便是骑马,展星鹏教她挑马、上马,和马儿沟通,可是西门珍不敢骑马,展星鹏便和她一起骑在一匹马上,轻抽马屁股,让马儿在赛场上跑的飞快。
西门珍以前根本不敢碰马这类感觉上很难驾驭的东西,但是和展星鹏在一起,她安全感爆棚,骑在马背上的感觉很好,像是在飞翔,她坐在马背上笑个不停,和展星鹏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骑马累了,两人便到一个大槐树旁坐在,抱在一起尽情的接吻,视天地为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