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许可还真的就被这个猛男吸引了,别的不说,就这个名字,就凭他在启动中的机体上面敢把驾驶舱打开,许可就打心眼里觉得这个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看起来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对手!”
毕竟整个学院是不分学部挑选出前五名的,许可虽然嘴上嘲讽着,但内心里是绝对不敢对这个行事乖张的猛男掉以轻心的,而且看四周看台上观众的反响这么大,那么想必这个猛男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可是除了一开场的骚操作之外,许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所谓的猛男。
说他长得帅?
嗯,许可承认,这个满头绿毛的猛男确实长得还有那么一点娘帅,可这并不是他在学校里面收获这么一堆忠贞不屈的脑残粉的理由吧!帅又狠毒哟中,但绝不是染个头发就能称之为帅的。
许可自诩也许淡淡是外貌这点,可能这个猛男还不如自己的前世。
可要不是帅,难道还能说能力?
“别逗了!”许可在心里就给了自己一个个否定句。
这个猛男,许可真的看不出来他到底有什么能力,一开场就真的跟个绿毛龟一样躲在角落里,既不进攻,也不防守,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要是别人不知道,还真会以为崇德学院的战斗机甲也像个动物一样,学会了冬眠呢!
“唉,这决斗打的还真是无聊啊!”许可靠在座位上,一直看着猛男在那躲猫猫许可也看累了,他心里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怯懦的只会卖弄自己娘帅的人会在学院里面有这么多粉丝,更过分的是他还看见不远处还有好几个“妈妈粉”聚在一块,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看那几个儿子都快比猛男年龄还大的“妈妈粉”凑在一块,经由岁月摧残的脸上涂满化妆品,都快要喷出血来的嘴角露出少女一般的娇羞,许可承认,自己当时确实缴械投降了。
安静的继续看了会儿比赛,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异常单和平,猛男蜷缩在角落里,就像一只正在冬眠的小松鼠,一动不动。另一个人也不知道在干嘛,满场的横着冲直撞,看样子只是刚摸到训练机的新手。
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到底还要持续多久,许可真的有些累了,再加上从一早上的开幕式开始,许可就一直也没休息,趁着这个空档,许可去了趟厕所。但是当他回来经过备战厅的时候,却发现琳已经穿好作战服准备上训练机了。
由于作战服只要直接套在校服外面就好,所以也并不存在身么男女分别的情况,毕竟在原本就是紧身衣的校服外面再套上一件宽松的作战服本身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
猛男的比赛已经结束,马上琳就要上场了,但是这些许可并不知道。
“琳,你要上场了?上一场比赛结束了?”看着琳许可心中不解,他不明白,难道一转眼的功夫,猛男就被KO了?这也未免太快了吧!
琳隔着战术头盔点了点头,许可更疑惑了。因为带着战术头盔的缘故,琳说话的声音无法通过正常方式被许可听见,她用手指了指外面,许可回头,发现雯和嘉也都在。
“嗨,好久不见了小色狼!”嘉热情的打着招呼,只是这“小色狼”的称呼还是和半年前一样,许可有些唏嘘。
赛场的工作人员示意琳已经可以入场准备了,琳向着许可他们三个摆了摆手算是做一个简单的告别。
“你TM这么长时间跑到哪里去了,我和雯找了你半天了!”嘉目送着琳被送去赛场入口,转身单手夹起许可的脖子豪爽的一笑。
“喂,雯,你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连自己弟弟去哪了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许可的亲姐姐,再说许可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啊。哎呀,嘉,你别搂的那么用力呀,你看许可都要被你搂的喘不上来气了。他脸都红了……”雯看着许可慢慢从鼻子里面流出的鼻血,她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脸也跟着慢慢红了起来。
“哦。”
嘉已经很久没有听见雯说这么多话了,但是看着雯的眼神,嘉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看见被自己夹在隔壁底下的许可正睁这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松开了许可的脖子,看见许可的鼻血已经流成了长长的一条河。
“快给我止血剂!”许可只能尴尬的大叫着转移嘉和雯的注意力。
说起来吗,这也不全怪许可,谁让嘉的身高已经高了许可半个身子。就算现在许可翘着脚,也不过将将够到嘉的胸前。
雯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从上衣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止血剂,害羞的递给了许可。许可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说了声谢谢就赶紧把止血剂喷进鼻子里。
鼻血这才停住。
“你个小色狼贼心不改,看我不打爆你的狗头,要了你的狗命!”嘉哭被气的恼羞成怒,追着许可满屋打。直到工作人员再次制止两个人,这才停下来。
许可被累的气喘吁吁的,不禁感叹着这具“许可”身体实在的和前世的自己没法比。
而且小小年纪的也太血气方刚了。
“毕竟还是年轻啊!”许可由衷感叹道。
听嘉说上一场确实的猛男胜利了,但是具体是如何胜利的嘉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和琳还有雯一直在准备室等待着,毕竟琳的号码比较靠前。所以头两场的比赛除了一个结果之外,她们根本不知道赛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现在琳已经上场比赛了,准备室也不用他们三个去送行了,一会比赛结束雯会直接从出口出去,不会再回来,于是许可三个人商量着,最后决定去选手席上看看再说,毕竟那里聚集了几乎全部在今日会参加决斗的成员,去了解一下情况也是好的。
许可三个人离开了准备室,工作人员原也在各忙各的,完全没主要到在准备室的角落里,一双黑色的眼睛从墙后缓缓升起。嘴角微微翘起,笑着重复着刚刚的话,老神在在的说。
“哦,许可啊!呵呵,又有趣了呢!”
黑眼睛呵呵的笑了起来,两只眼睛眯起了一条缝隙,就像是把闪烁着银光的刀一样,危险而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