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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我不想死

没有人来拜祭素素,除了我与老爹,偌大的定国公府,竟在没有一个他姓人。我与老爹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守灵,轻寒自然是要陪着我的。

午后,苏猩猩来了,跟着他的还有小荷。小荷最终还是住进了安国公府,代替小猩猩陪伴苏猩猩。

故人相对,阴阳相隔,别有一番凄怨,谁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拜祭上香,一同守灵。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送葬的队伍就出发了,我没有跟着去,我接受不了眼睁睁地看着素素躺在地底下,我想我会发疯的。

黎铮只准了我一日假,今晨我是该上朝的。可我不想去,我只想找个没人的地儿大哭一场,大醉一场。

我将自己关进沉香湖畔的别院,大醉了不知几天几夜。

等我晕乎乎的能够撑着墙壁站起来时,眼前的景象顿时将我吓懵了。

其实眼前什么景象都没有,乌漆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攀着墙壁撑起身子,沿着墙根走了一圈,发现这是一个长宽不过六尺的小屋子——我又回到了暗房里。

要命的是,这并不是皇宫里的暗房。

也就是说,将我关在这里的人不是黎铮。

除了黎铮,天底下还没哪个人胆子肥到敢将我关进这种鬼地方的。那人既然敢这样做,明摆着是想要我的命。

会是什么人呢?最恨我的当属西梁人无疑,可西梁人若要对我下手,早在西梁的时候就该动手了,如今大局已定,杀我也没多大意思了。

政敌?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在朝中一向是以“欺上瞒下,溜须拍马,恩宠虽厚,无能到家”的形象示人的,虽然树敌不少,但大都是看我不顺眼的,即便有人想要我的命,也没那个胆子动手。

况且,真正想要我死的人,肯定会悄没声的杀了我,又怎么会把我丢进暗房?

到底会是谁?

我坐起身,背靠在墙上,撑着脑袋琢磨,到底会是谁?

想了半天,脑子里越发晕了,索性放弃了,我相信,不论是谁抓了我,轻寒都能很快救我出来——前提是轻寒还没栽了。

在暗房里被困了不知多久,我口干舌燥,嘴唇裂得起了好几道血口子,左舔右舔,口水都干了,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的,眩晕感越发重了。

我心知再这样下去早晚被渴死,肚子里饥火烧心,整个人都虚了,咬咬牙,一横心,张口咬住左手腕的血管,狠狠一口下去,鲜血汩汩流出。我忍着剧痛用力吸了几口自己的血,稍稍缓解了焦渴之感,用右手死死握住左手腕部,压着血管止血。

如此这般几次,伤口的皮肉已经被我吸得烂糟糟的,头晕脑胀,呼吸困难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隔着眼皮子仍旧刺得我恍了好一忽儿。我睁开眼睛,用沾满血的右手在眼前挡着,眯着眼睛往门口看。

门口处站着一个穿一身火红衣衫的女子,尖着嗓子冷笑:“哟,还活着呢!命还挺硬!来人,带走!”

于是,我就被人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经过那女子身边时,她还狠狠地踢了我一脚。

不知被拖着走了多远,最终我被狠狠掼在地上。我下意识呻、吟一声,就见面前多了一双黑色滚金边的靴子。

顺着靴子往上看,是一袭纯白的袍子。再往上,我已经没力气抬头了,眼睛花得连老爹都不认得了,愣是没瞧出来抓我的人是谁。

一个很好听,但却很冷的声音响起:“杀我梅花谷六人,只取一条命来抵,是不是太过便宜你了?”

很冷很冷,比轻寒的声音还冷。

那个尖利的女声回道:“回谷主,此人另有一名同伙,不过那同伙已经死了,日前已经下葬。”

冰冷的男音接道:“那就挖出来,挫骨扬灰。”

女声应道:“属下遵命。”

我听得一头雾水,强撑着脑袋,微弱地问道:“什么梅花谷?什么六人?我……我没杀人……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那男人似乎蹲下了身子,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冷声道:“抓错人?呵呵……梅花谷行事从来有恩不报,有仇必究。你既然敢杀我梅花谷的人,,就该做好抵命的打算!”

那人顿了一顿,冷笑道:“即便是抓错人,既然已经抓了你,你也别想活着回去了。”

乖乖!这个梅花谷是什么来头?居然比本王还要狂妄!

我努力掀起眼皮子,勉强稳住心神,抗拒着骨子里透出的疲乏无力,缓缓地将左手挪到面前,凑到唇边,用尽全力吸吮已经烂糟糟的伤口。

我要活下去,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受到什么样的折磨,我都要活下去!

我相信轻寒一定会来救我的,我被抓一定是他疏忽了,被人钻了空子。

那人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的手腕从唇边扯开了,声音隐有波动:“你就是这样撑过来的?”

我失血过多,意识渐渐混沌了,耳边却仿佛突然有几百个声音一起响起,吵吵嚷嚷,层层叠叠,完全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我躺在一个很小很小的牢房里,腥臭的泥地上铺着发了霉的稻草,稻草下时不时有圆圆扁扁的小虫子爬来爬去,但是很显然,这里比暗房要好得多。

我捂着脑袋坐起来,双手抱着脑袋醒了好一会子神,这才发现我左手腕上的伤口居然裹着一块白纱,凑近鼻端一闻,居然有药材冲鼻的味道。

对于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我记不大清了,缓了好长时间,依稀想起来似乎有人要杀我,好像是为了给什么人抵命,还有什么梅花谷什么的。

我左思右想,愣是没弄明白这个梅花谷到底是何方神圣。索性不去想他,既然他们不杀我,总还有见面的机会,到时候再问也就是了。

我正恹恹地捂着脑袋盼轻寒,来了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侍卫,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破碗,捏着一双竹筷子,见我坐起来了,将碗从牢房栅栏底下一拃高的空档推了进来:“喏,吃吧!”

我这会儿饿得能吃下一头牛,见有吃的来了,不顾一切地跌跌撞撞地往前扑,扑到近前一看,我傻眼了——一碗米汤!

居然是一碗稀拉拉的米汤!

我抖了抖手里的筷子,不可思议地瞪着米汤,这个筷子是干吗用的?怕我喝米汤噎着?

我瞪着眼睛看着那碗米汤,死死地盯着。那侍卫见我哆嗦着两手捧着碗却不动弹,惊奇道:“你看什么呢?不吃啊?”

“我就是想瞧瞧……看这碗里能开出朵芙蓉花不……”我有气无力地哀嚎,出口的声音嘶哑干涩,简直比没腌干净的太监还难听。

那侍卫“噗嗤”一声乐了,眯缝着一双绿豆眼,道:“我还从没见过饿了四天三夜的人不想着吃喝,却想着花啊朵啊的。你可真是个有趣的娃儿,难怪谷主不杀你呢!”

我抿抿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哀叹一声,认命地喝了一口稀拉拉的米汤。一碗米汤喝完,我愣是一粒米都没吃到。

猛听得那个有些熟悉的尖锐女声响起,刺得我耳膜生疼:“醒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红衣如火、乌发如云的俏佳人亭亭玉立在我面前,隔着木栅栏,我都能感受到她那浓浓的巴不得我死的恨意。

这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长得怎么样看不出来,但擦上厚厚的脂粉之后,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确定在此之前我从没见过她,嫉恨我的人不少,但女人却只有韶芳娘儿俩,这个女人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却是为何?

难道……

我狐疑地上下打量她,难道她是拜倒在老爹那两撇小胡子之下,求而不得,所以捉了我来泄愤?

我摇摇脑袋,止住自己如脱缰野狗一般狂奔的思维,哑声问道:“姐姐,你们为什么把我关起来?”

“走吧!谷主要见你。”那红衣女子并不答话,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眼风一甩,侍卫就上前开了牢门。

我强撑着想站起来,但因着长久没进食,莫说是站了,就是说话都很吃力,扶着墙刚起身,就又栽了下去。

那女子柳眉一皱,嫌恶地丢了个白眼过来,一努嘴,那侍卫立时上来扶起我,半拖半拽地跟了上去。

再次跟死狗似的被拖到一间四四方方、空空荡荡的大厅,我只剩下趴在地上喘粗气的份儿了。这时,上头传来了那个冰冷刺骨的声音。

“还没死?呵……真有毅力呢!”

你大爷的!你才死呢!你全家都死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高阶上设了一张似榻似椅的位子,雕着繁复绮丽的花纹,上头歪斜地靠着一个男子。我揉了揉眼睛,定定神,细细看了老大一会。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大约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很英俊,乍一看,竟觉得在哪儿见过似的,好生面熟。

不可能!

依着本王那“好色如命、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性子,真要见过这种容貌英俊、气场强大、气质冷酷的年轻男人,就算不下手,也绝不会忘得一干二净。

可他真的好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我还真想不起了。

这时,那高位上的男子又发话了,冰冷的语气充满嘲弄:“襄王韶华,本朝唯一的女王爷,父亲为敬安王韶光,母亲是一品夫人冯氏,有庶母一、庶姐一,日前新添了三名身份贵重的西梁美女为庶母。我说得可对?”

那人虽是问话,却没有要我回答的意思,自顾自说道:“我梅花谷与朝廷素无恩怨,不知王爷为何要下杀手,伤我梅花谷六条人命?”

我心里猛地一惊,这人知道我的身份,连我爹娘家底都扒了个干净,但他还是敢将我捉了来,并且这样折磨,看样子,我这条小命十有八九是要交待在这儿了。

我横思竖想,近来到底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竟会招惹上这样的煞神。想了许久,嘿,别说,还真让我想出点儿眉目了!

就是在行军途中,忘记是什么城了,我和素素、轻寒、狗蛋一道在酒楼里用餐的那一次,狗蛋的裤子被人扒了,我为狗蛋出头,曾经亲手砍掉了一个大汉的手掌,那一次,素素刚好杀了六个人。

原来那六个人是梅花谷的!

论理,他们欺人在先,原该受到惩罚,丢了性命那是技不如人,在江湖上来说,梅花谷要找我报仇可以,光明正大地上门下战帖,暗地里掳人是违反江湖道义的。

论法,我是王爷,他们是平民,平民欺辱王爷,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只不过杀了六个罪人,不连坐其门派家属,那是本王宽宏大量,仁义为怀。

但是很明显,这个“有恩不报,有仇必究”的梅花谷不是个讲理的地儿。

我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坐起来,屈膝抱臂,脑袋搁在膝盖上,定定地望着眼前的青砖地。

唔……砖缝里有只蚂蚁在爬,看样子,这里的卫生不太好啊,都没打扫干净!

我正胡思乱想着,那男子又道:“你们朝廷最讲究证据动机什么的,王爷杀我梅花谷六人,难道不该给个说法么?”

我索性往地上一倒,舒展了四肢,摆个嚣张的大字型,悠悠道:“人是本王杀的,那又怎样?”

那人像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吃了一惊,勃然大怒,单手一拍那个奇怪的椅子扶手,厉声斥道:“好大的口气!”

“彼此彼此,敢将我韶华抓到这儿来,阁下的胆量本王也十分佩服!”

那人遥遥望了我好一会儿,忽然半边唇角一勾,扯出一个邪肆狂妄的笑容,阴狠毒辣地目光从我的脚尖一点一点扫到眼睛,一字一顿道:“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我撇撇嘴:“我知道你敢杀我,不过……”我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笃定道,“你不会杀我。”

那人似乎来了兴致,缓缓地靠回去,薄唇微勾:“哦?”

我轻笑一声,努力使自己听起来胸有成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湖中人再怎么处庙堂之远,毕竟还是归东黎国管。我乃堂堂王爷,若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皇上会不追究?一旦追究起来,阁下这个梅花谷怕是要变成‘没花谷’了。”

那人冷笑道:“你是在威胁我?”

我掀掀嘴皮子,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你敢抓本王,自然是有备而来,不怕上头查下来。但本王既然敢在你面前说这话,自然也是有后招的。本王断定,倘若本王有个三长两短,三日之内,梅花谷必遭血光之灾!”

那人冷然道:“哦?如此说来,我还真想瞧瞧,三日之内我这梅花谷是如何变成‘没花谷’的了!”

我表面上一派轻松,心里却十分忐忑。其实那番话我都是胡说八道的,他敢抓我,并且照死里折磨我,自然也就敢杀我,我之所以敢赌这一把,只是因为一个细节——他把我从暗房转移到了牢房,并且我手腕上的伤被包扎过了。

我猜他不想杀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很明显,他也不会放了我。我毕竟不是一般人,抓了我,将我折磨得半死不活,再放回去,那明显是在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他不会那么蠢。

我从来没听说过梅花谷,能从京师重地悄没声地将我捉了来,这个梅花谷决不简单。我对江湖上的势力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七七八八还是知道的,可见这个梅花谷是个挺神秘的组织。

我相信轻寒能找到我,即便轻寒不行,还有温如玉,他身为刑部侍郎,办过众多大案,找人应该是很在行的。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拖——拖到有人找到我,来救我出去。

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没有人能够将我韶华折磨得半死不活,而自己却能安然无恙的。

“阁下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便该知道,能在官场那样的地方屹立不倒的人,总归是有些手段的。阁下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容易,只怕善后却是难了。”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地说。

该死的,那一碗稀拉拉的米汤只能缓解片刻焦渴,这会儿我又饿又渴,头晕眼花肚子疼,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人冷冷地看着我,片刻,邪肆地一挑眉头:“依你说,我该放了你?”

我“啧啧”连声,坐起身子,摇头晃脑地说道:“放我呢,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脑袋被驴踢了。杀我呢,要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本王估摸着,除非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否则你也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人眼中溢满寒凉,笑问:“如此说来,王爷倒是块烫手山芋,接不得也扔不得了?”

我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是啊,请神容易送神难,话本子里都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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