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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一点和挑恋人很像。您想要的,和她有的不同时,即便尽力付出给您了,您若不满意,也就这么多了。】
回去的一路上,权时晟的脑子里面一直在盘旋着这句话。
车窗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开始飘雪的,打着旋儿吹进窗子里。
“唉,陈总果然是陈董的亲儿子,还有妹控,看您不吃他妹妹的蛋糕,最后一句另寻他处,直接黄了老董的脸。”
覃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权时晟身边摆着一个小小的盒子。
是他们路过蛋糕店的时候买的蛋糕,不知道是给谁的。
打着蝴蝶结的粉红色丝带和猫爪样子的吊牌。
到达目的地,下车,进入大堂,坐上电梯到达顶楼,一路上权时晟都拎着那盒子,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暗着眼眸。
远远的,看办公室门口躺着一团毛球。
是那只猫,它躺在办公室门口,身体蜷紧,起伏的胸腔,它睡得很熟。
将蛋糕交给覃,他抱起地上的猫猫,小东西感到不适还动了动身体,一遇到温暖就立刻往他臂弯里面钻。
覃拿出钥匙打开门,将蛋糕放在办公桌上,看权时晟抱着猫猫坐上老板椅。
小家伙醒了,伸了一个大懒腰躺在权时晟怀里,湛蓝的眼睛望着他。
权时晟终于回来了…傅柚打了一个哈切,安静地躺着。
在树下犹豫之后,她还是来了。
她现在,只想这么躺着了,也只有作为猫咪的时候能顺利地占有他的怀抱。
覃整理了一下东西便出去了,关上门,现在只有他们二人。
“昨天为什么跑出来。”将她放到桌子上,权时晟看她四脚一翻又躺下。
傅柚现在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
“生我的气?”
屁股对着权时晟,傅柚尾巴也不晃了,两只耳朵耷拉着。
看来没错了。
傅柚眨巴了一下眼睛,TT嘴巴,她又闭上了双眼。
四只脚上的毛毛湿漉漉的,她踩着雪进来的,现在都融化了。
毫无预料地被抱起,没有挣扎,她任由他抱起放在腿上,倾斜身体,两人对视。
从办公桌上抽出几张纸帮她擦了擦脚,整个过程,傅柚除了眨眼睛,表面一动不动。
面前是权时晟难得温柔的脸,傅柚刹那间心头一股害怕和心酸。
心酸什么呢,她感觉,他对猫都比对她好些。害怕什么呢?
看着这张脸,傅柚想不到有一天她会与他毫无瓜葛,彼此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感觉的那一天。
如果,遇见了那个原配,她移情别恋了,怎么办。
还是如那句话说:【一段恋情中,常常顾虑分手的人,其实最难以分手】呢?
不清楚。
想到这些,傅柚已经盯着他许久,权时晟将擦完的纸丢去,从办公室后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了什么。
是昨天傅柚在自己衣柜里变身落下的项圈,记得塞在自己口袋里了…怎么…她洗衣服没拿出来掉了?
将项圈系回她的脖子,这次的铃铛上似乎刻了字:悠。
他给她取名为悠吗?
抬起头,傅柚看到权时晟正注视着铃铛上的字,转移视线又看那摆在桌子上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