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我在这,我很好。”被傅柚抓着领子,她倏然开始用头撞他。
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游戏室的原貌慢慢显露出来。
偌大的游戏室中设备齐全,地板可以感应玩家去到的地方,刚才也看见了,可以制造类似于地震这一类效果。
不出意外,这件衣服也可以在不伤害游客的情况下造成痛感。
控制室内温度,制造寒风等等等…
制造者必定费劲了心思。
停止了哭泣,傅柚接过他手中的餐巾纸擦了擦眼睛,抬起头与他对视,还没过一秒,这女人又破涕大笑。
她的脸上黑乎乎的,想必他的脸现在也是这副狼狈模样。
……
“估计是工作人员以为是里面发生火灾了,所以没有关门出去请救援了吧。”
大概,也只能有这个解释了。
傅柚站在水池前,权时晟粗鲁地拿纸帮她把脸擦了个干净。
“痛痛痛。”拍开他的手,她凑近镜子看自己。
眼睛这么一哭肿了起来,看起来怪怪的。
“我的妈呀,那个游戏太好玩了。”权丘穆站在旁边试图将刚才的游戏夸爆。
“真的感觉在现场,我玩的是侏罗纪,那恐龙一跑地面都在振动。”
说着他模仿了霸王龙吼了一声。
覃同意地点点头,两人达成共识开始疯狂聊天。
“你玩了什么?”傅柚带上墨镜,看权时晟将围巾一圈又一圈地绕在她的脖子上。
拿出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包来,打开,傅柚从中取出一支护手霜。
那一刻,权时晟停止了动作,目光落在她回收中的蜜蜂包包上。
不好,这个包包她曾经以猫猫的身份在权时晟面前背过。
“现在这个包很流行?”
“嗯…对啊。”呼。
……
她下意识就这么说,。
走进茶厅,他们到时这里正好有一场表演即将开幕。
选了一个位置点了几壶茶坐在花下。闻着香气如此度过下午倒也是分外惬意。
这里很暖和,如此一来一些不在盛开季节的花也能正常绽开。
鲜艳欲滴的花朵格外让人流连。
他们坐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傅柚摘了墨镜,看到台上的幕布拉着,主持人走上了太台。
“你玩了什么游戏?”坐在权时晟身边,傅柚扯了扯他的袖子。
“没什么。”端着茶杯,举手投足间便可看出一个人的身世涵养。
权时晟就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小时候训练过,长大也很遵守礼仪规矩的类型。
从最初到现在,傅柚只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有点太死板了。
“那你呢?”
“回去说给你听?我们晚上去坐摩天轮吧。”
“不去看花车游行了?”
“不去了,人太多了,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撑着头,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一片片黑色的卡牌从幕布的缝隙间飞出来。
旋转着落下,幕布彻底拉开,一个穿着奇特的男人坐在舞台中间。
“在表演开始前,请主持人帮我一个忙好吗?”男子手里握着一把紫色的牌:“帮我把这些牌拿下去,让现场的观众都随机抽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