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面前这个男人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秒,薄唇上下触碰,盯着她的双眼中又是无奈,不解,以及担心。
那一秒,傅柚是慌张的,怎么说…她要怎么说…
“我偷偷的…”好吧,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就是找了一种你们看不见的方式,避免你们来这里找我商量…”
傅柚压低声音;“辞职的事情。”
他将她拉得很近,傅柚咬着下嘴唇极力装出一副真诚的模样。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在这的。”瞬间转移话题,她嘴巴抿成一线。
权时晟听到这话先是蹙了蹙双眉,又舒展:“我自有办法找到你。”
“什么办法?”
“很多办法。”
哈,他也并不打算说。
叮铃,身后的大门再度打开,覃背着一个背包挤了进来。
看周围的商品都是易碎品,倒车式又走了出去。
拿下背包拉开拉链,他将里面一件女士外套拿了出来,微微打开门递给了权时晟。
“穿好。”还么等傅柚接过他便直接将衣服套在她身上。
衣摆在空中画弧线,刚要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只听玻璃制品倒下的声音。
糟糕!伸出手就要接住那个陶瓷娃娃,她刚握住娃娃一个伟岸的身影也俯了下来。
傅柚下意识要后退一步避免两人撞在一起,谁知这步子一推便撞上了身后的置物架。
她的心一颤,宛若被撞到的置物架,上面的物品也是一颤。
一只手及时横在她的腰下,紧急时刻权时晟稳住了身后的声响。
还好,他们没有听到一件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砰——
才刚放松警惕又听到碎掉的声音,傅柚浑身寒毛都吓得要立起来,头皮发麻。
扶着傅柚站起,朝声音的来处看去,竟是前台处的一面镜子。
一时间傅柚不知道是该幸运还是什么。
幸好这个镜子她提前买了下来,不幸的是它还有用处。
起身走过去拿起镜子,傅柚抱着它就要和权时晟出去。
门外的风很大,她的脸被刮得生疼。
镜子已经缺了好几块,不过缺块不大,若是粘上去应该还能用。
傅柚拿着镜子,手中还握着碎片,一点点将其安回去。
权时晟站在她身旁,站在来风之处。
无意间傅柚看到镜子里的他脸色不好,大冷天额头竟然泌出了些许汗水。
“你怎么了?”
“没事。”
覃也察觉到权时晟状态不太对劲:“权少您是不是又扯到伤口了。”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种特殊的创口贴向权时晟走过去。
“没事。”他抬起手拒绝了他:“你什么时候能下班?”
“权时晟,你真的有事没事。”傅柚绕过权时晟引出的问题。
“我没事。”
“说实话。”现在反倒是轮到她要他说实话了。
“只是上的药起效果了。”
“很疼吗?”
权时晟又从覃手中的包中拿出一条红色的围巾,是权母编织的那条。
“你下班或许就不会疼了。”
“下班和疼有什么关系吗?”傅柚没再麻烦他围,自己将围巾围上。
“你和不疼有关系。”
眉毛一挑,傅柚和覃双双发现事情不简单。
“你刚刚是说了一句情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