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棋淡笑,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像是在赞许。
后来的玉与容和容倾沉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容倾沉则牵过那匹黑马,道:“我与夫人共乘一匹,剩下的你们自己挑。”话一说完,容倾沉直接翻身上了马,动作干净利落,英姿飒飒,待坐稳时,容倾沉一伸手,玉与容默契地将手一搭,只见白影一闪,人也上了马。
“那我要这匹红的。”花落棋抢先一步,直接在自己上马的同时将灼灼给拎了上去,灼灼只觉一阵地覆天翻,人已到了马背上,身后是花落棋温暖又结实的胸膛,灼灼又一次不争气地脸红了。
叶初阳则选择了那匹白的,叶轻舟旋即笑道:“知兄莫若弟啊!还是初阳懂我,我就喜欢这匹白的!”这厢说着那厢向叶初阳走去,不想方走近这匹漂亮的小白驹,叶初阳冷声道一句:“驾!”小白驹硬是刨了叶轻舟一嘴土。
叶轻舟狼狈地咳嗽两声,哀怨道:“初阳!”不过他也就只能哀怨至此了,若要他埋怨叶初阳两句什么,他是一个字也舍不得说出口的。回过头,叶轻舟发现那匹小棕驹身边花小五正强颜欢笑:“啊哈!叶小爷!我们同乘这匹吧!放心,这匹好高大威猛的!不会压垮的哟!”
叶轻舟脸色一黑道:“闭嘴!上马!”
磨磨蹭蹭了这么久,掌柜早就等得要骂娘了,奈何这外面的一个比一个煞神,只得将气儿撒在小厮身上,“还不快走!看不到宝儿的最后一面!老子打断你的腿!”
小厮忙道:“是是是,小的这就走。”说完便慌慌张张地驾起了马车,颠得掌柜又叫骂几句,一行人总算上了路。
自客来居到平君城的距离,远比要到泥黎宫的短得多,可一行人快马加鞭地走,仍是走了四天,等到第四天的傍晚,一行人终是到了平君城。
掌柜这几日吃住皆在马车上,几乎是日夜不停地向平君城奔来。小厮困倦时,他便自己驾车,一刻不停地往前走,只为再见女儿最后一面。众人深受感动,自然也不会懈怠,两人共乘的便换着御马,灼灼不会御马便一会儿在花落棋的小白驹上,一会儿在玉与容小黑驹上,而容倾沉则单独骑着小白驹,花落棋则与叶轻舟一匹,叶初阳则与花小五一匹。如此这般日夜兼程,终于到达了平君城。
此时众人已回到各自的马匹上,灼灼累极已窝在花落棋的怀中睡熟了,玉与容体力较之灼灼好了不少,可人看着仍是憔悴,她定睛看着城门上的三个大字“平君城”,忽然清醒了一些。
“到了。”
“嗯。”容倾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叶轻舟已困倦得不行,看见花小五睡得香极了,心头一怒,没好气地将人踹了下去:“别睡了!醒醒!”
花小五正做梦呢,“噗通”一声以为盘古又开天地了,像喝醉了似的转了好几圈,才转向了城门。花小五抹去嘴角地哈喇子道:“到了!终于到了!嗷呜——”花小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