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棋轻哼,似满不在乎,“不错不错呗,关我何事?”
花小五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死要面子,完全不像他往日的风格。“哇哦!小的还以为二当家蛮欢喜灼灼姑娘呢,原是我多心了。”
花落棋看他那阴阳怪气的模样颇有不快,“我不欢喜又如何?”
花小五贱贱道:“二当家不欢喜,我欢喜呗!那我去追不就好了。”
花落棋闻言往花小五脑袋上一戳道:“你敢!”
花小五本就是故意这般,再不敢造次,嘻哈笑道:“不敢不敢!谁看不出来灼灼姑娘欢喜您哪!难不成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花落棋收了手,哼哼道:“知道就好。”
花小五收了笑,又问道:“三当家呢?他们去哪儿了?”今晨起来便不见了。
花落棋道:“在后院呢。”原是这客来居是一座四合围楼,楼的中央便是一座较为宽阔的院子。因还在冬日里,院中花卉绿植尚未开放,光秃秃一片,倒是几树梅花开的正好。
“在后院作甚?”
“修习。”
“修习?”
“修习什么?”
“自是夫人所授的心经法门,武功路数咯。”
花小五一惊,合着他们不在的时候都去练功去了!
“为何要修习?”
“自是为了我们的复仇大计啊。”
花小五恍然。“我也要修!”
花落棋无奈道:“等你好了的吧!”
花小五这一修养,便又是月余,待彻底好时,已阳春三月。
客来居的掌柜一早便归来,这日一早预备算算账本,果不其然就瞧见了在他院子里做晨功的花花寨一行人。一个一个的跟疯魔了一样,动作倒是整齐划一。掌柜经过时,还不经意地数了数,嘿哟喂!还多了一个。他听客栈的伙计说,他们曾出去过三四天,原是带了一人回来。
掌柜一一瞧过,视线落到花小五头上,心想着许是他了。这些人个个样貌出众,好记得很,也就他比较面生。
花小五咻然睁眼,正瞧对上掌柜的一双眼,他久在房中,自是不识得他的,被陌生人这么盯着看,作为山匪的的第一反应便是盯回去!盯死他!盯到他毛骨悚然!到底是山匪,花小五开口便带着冷意。
“你看什么?”
掌柜后脊嗖嗖发凉。还真是一窝出来的,半点不差。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掌柜悻悻然:“没、没什么。”说完便夹着算盘匆匆而去了。
甫一到大堂,掌柜便见灼灼整理着小臂上护腕下了楼。那一双护腕是花落棋给她准备的,以免她一个小姑娘在修习时受伤。
“掌柜早啊。”灼灼打着招呼。
掌柜见到灼灼,忙把她往这里招呼。“灼灼姑娘,你怎么还没走啊!”
掌柜的声音极小,唯恐叫人听了去。灼灼苦笑,原来他还惦记着这件事。
“掌柜放心,他们不是坏人。”
还不是坏人呢!一个个都跟个煞神似的,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待呢!定是被迷了心窍了!
掌柜耐着性子道:“我且问你,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或者他们之于你来说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