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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闲谈

两人相拥片刻,便分开了,过了盏茶功夫,两人听得庙里林平之大哭声,罗四娘说道:“阿谦,这林平之怎么见到了父母,还这般痛哭?”荀谦想了想,说道:“我来时,林震南夫妇受伤已深,现在心情激荡之下,估计承受不住,怕是过了。”罗四娘为止一叹,见林平之出了庙门,虽泪痕未干,眉宇间已有些许坚定之意。林平之见罗四娘脸上笑意盎然,赶紧抹了眼泪,朝荀谦拜道:“荀大侠,大恩不言谢,林某人报仇之后,便为你做牛做马。”

荀谦摇头,示意并不在乎林平之的报答,想起朱守忠的嘱咐,问道:“你是报仇,是要学那《辟邪剑法》?”林平之眉头一紧,却笑道:“自然如此,荀大侠武功已经如此志高强,难不成也垂涎我家的《辟邪剑法》?”荀谦听林平之如此说话,面上不悦,罗四娘听林平之说话不客气,也说道:“自然不是,只是林兄,你若独身一人回福建去取《辟邪剑法》,还怕遭人暗算,不如...”

“什么不如!”

林平之初晓《辟邪剑法》下落,只想一心取了《辟邪剑法》,练好杀了余沧海报仇,哪里还想理会荀谦罗四娘?荀谦见林平之打断罗四娘说话,心中愤怒,一巴掌扇倒林平之,骂道:“身为人子,父母过世不先为父母埋葬,一心报仇,哪有什么成就可言?我还以为你有孝心,没想到你是个薄情自私之人,好!你想学《辟邪剑法》,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太监学的功夫,不自宫万万不能练,再告诉你,我答应了一人,要杀尽武林中习过《辟邪剑法》之人,你这厮,敢当我面说要学《辟邪剑法》,活够了不成?”

林平之惊得说不出话来,罗四娘也是颇为惊讶,成亲一年多,荀谦可没说过这事,问道:“夫君,怎么这是你从未说过?”荀谦闻言一惊,知道说漏了嘴,微微一笑,说道:“夫妻之间哪有事事皆知?慢慢知道才有惊喜,一下子全知道了,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我不也没问你得秘事么?”

复对林平之说道:“看你这样子,就是有《辟邪剑谱》,一辈子也报不得仇,我救你父母,还以为做了件好事,没想到还要多杀一人。说罢,是想死,要断子绝孙学那《辟邪剑法》,还是想活碌碌一生?”林平之虽倒在地上起不得身,仍大叫道:“父母大仇不能报,不为人子也,你杀了我!”荀谦嗤笑道:“好志气。”一间拍在林平之胸口,林平之滚了几圈,倒在地上没了声息。荀谦拍拍手,拉着罗四娘回衡山城。

过了好久,林平之只觉胸口一疼,勉强起身,解开衣衫一看,胸口好大一片紫淤,想起这些日子所遭受的屈辱,心中怨恨不已,恍惚之下,连带着华山派也恨上了。念起荀谦那番话,忍痛埋了父母,暗暗立誓,要杀尽华山派。在父母坟前磕了几个头,一步一缓离了衡山城。

这边罗四娘对荀谦说道:“夫君,你既然要杀了修习《辟邪剑法》之人,为何不杀了林平之?”荀谦道:“他有父母之仇未报,杀了不觉可惜么?”罗四娘道:“夫君今日这般羞辱林平之,不怕他练好了武功报复你?”荀谦笑道:“怕什么?就是他练会真正的《辟邪剑法》,没几十年的功夫我也不怕,就是有奇遇,没几年苦练也成不了火候,再说了,你家夫君难不成是个不思进取之人么?他会练武,我难道就没长进?”罗四娘用指头狠狠挂了一下荀谦的脸,笑道:“是是是,我家夫君最厉害了,谁也比不上,好不好?”荀谦怪道:“说什么屁话。”

两人回了刘府休息,自有夫妻之乐不谈。第二日一早,陆大有便来敲门,荀谦开了门,陆大有便抢道:“二师兄,赶紧起来,刘师叔礼器准备好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开始金盆洗手大典啦。”

荀谦睡眼惺忪,厌烦道:“哪有那么快,就你们起的早,难不成衡山城里的武林豪杰都起的这么早?哎,哎,又不是在华山派里头,这儿不用做早课,好了好了,你先去吧,我在睡...哎哟,嘶,疼也,四娘别掐,别掐,我不睡了,好了,不睡了。”陆大有不觉起了一身鸡皮,暗到:想不到二嫂这般漂亮大度,原来这是个师娘一般的人物,连睡个懒觉也不成,还好我没娶妻,咦,怎么看起来二师兄脸上颇有笑意?真让人不解。

荀谦打发走了陆大有,与罗四娘穿了衣衫,洗漱毕了,到了前堂,找到劳德诺等人,见令狐冲与岳灵珊不在,问道:“师弟,师兄与小师妹哪去了?”劳德诺回到:“大师兄受伤甚重,敷了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现下还没起来,小师妹正守着师兄,等大典开始再叫大师兄起来。”

荀谦点点头,不在过问,虽说时间尚早,不过辰时,前堂已站了不少人,不由叹道:“想不到刘师叔在武林中有如此声望,这么早就有这么多人等着刘师叔。”陆大有点头道:“不知道哪一天我才能如刘师叔这般风光。”劳德诺说道:“陆师弟说的什么话,哪有未入江湖便想着隐退的?”陆大有红了脸,说道:“我想想而已,再说了,我哪里没入江湖,你看...你看...”荀谦与罗四娘大笑不止,旁人也多有笑者,劳德诺赶紧说道:“还不害臊,连半只脚还没跨出门,就敢说进了江湖,你看看,在场的除了你我,那个不是威名远扬,你说你踏进了江湖,这才是笑话。”

陆大有羞红了脸,荀谦笑道:“不怕不怕,猴儿,等事了了回山,赶紧修练武功,叫师父早日放你下山,做出了一番事情不就成了,在这垂头丧气哪像个华山弟子。诶?大师兄怎么来了?”岳灵珊搀着令狐冲,不满道:“这大酒鬼,听到这说了个‘酒’字,马上就爬起来了,要不是我在看着,怕是连衣服也不穿了。”

令狐冲面色不佳,精神却好的可以,笑道:“师妹,小师妹,我受伤这两天滴酒未沾,你在不让我喝酒,我就得馋死了,我若是死了,你...喜欢谁去?”这话说出口,不止岳灵珊,连带着其他三人也呆了,陆大有惊道:“大师兄,你...你...”劳德诺点点头,说道:“这么多年总算是说了。”荀谦欣喜道:“啧啧,我就说了师兄啊,这么多年,你把话说了不是一了百了,磨磨唧唧的多叫人难受。”罗四娘朝岳灵珊笑道:“岳师妹,大师兄说了话,怎么也不支会一声。”

岳灵珊晃过神,连脖颈也红透了,叫人看了喜欢。虽搀着令狐冲,两人近在咫尺,却头也不敢偏,只是低着,断续道:“这..这,真叫人...”罗四娘见岳灵珊话也说不出,不由想起当初自己向荀谦表白的模样,知道一时说不出口,便知道:“岳师妹,师兄受了伤,怎么还叫这么站着?赶紧找个地方先坐了。”岳灵珊“喔”了一声,赶紧扶令狐冲坐了,手忙脚乱给令狐冲倒了酒,自己则坐在令狐冲身旁,双手放在腿上,如刚入华山派罗四娘一般。

罗四娘看了岳灵珊的模样,直至发笑,笑的岳灵珊不好意思了,才拉过岳灵珊的手,笑道:“岳师妹?现在时候尚早。令狐师兄受伤了,不知岳师妹有没有意愿给令狐师兄吃的?”

岳灵珊细语道:“我...我...只会吃,不会做。”罗四娘拉过岳灵珊,边走边说:“姑娘家家不会做饭怎么行,嫂子我武功比不过你,做饭可是不错的,来来来,刘府正好有物件,我教你...”

等两人入了后厨,荀谦、陆大有再不复稳重的模样,如同被火烫了的猴子,围着令狐冲打转,直道“恭喜”“可贺”,绕的令狐冲昏了头。劳德诺见旁人面有异色,劝道:“二师兄,七师弟,莫转了,莫转了。再转下去,看笑话的人可就越来越多啦,可别丢了华山派的脸面。”

这么一说,荀谦与陆大有才停下来,荀谦尚好,可陆大有脸色仍是激动不已,还说道:“大师兄,大师兄,你...你可算是说了,等你娶了小师妹,一定得比二师兄扮的酒席好才行,不然...不然我可不同意。”

令狐冲苦笑道:“说的的什么屁话,才刚说了个喜欢,难不成我就得马上娶小师妹了?”荀谦说道:“这话可不对,我与四娘成亲,不也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么?你与小师妹相互喜欢了这么多年,早该成亲了,早日生个娃娃,师父师娘也高兴不是。”

令狐冲目光一闪,点点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笑道:“是了,早生个娃娃也是不错的,只是...二师弟,你与四娘成亲也有一年半了,怎么也不见四娘有个动静?”

这话恰巧掐中了荀谦要害,旁人不知,荀谦还不知道么?他与罗四娘每日晚间只是说说情话,聊聊家常,甚少做那鱼水之事,当真是发于情,止于礼。不是两人生不出孩子,而是根本就没想过生个孩子。此时被令狐冲这么说出来,荀谦当真臊的厉害。

劳德诺见荀谦模样,知道一时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引开话头,几人聊了些武林闲话,不多时,罗四娘与岳灵珊端着几碗黑糊糊的东西上了桌,旁人见了,尽皆侧目。荀谦嘴角直抽,万分不愿吃下这东西。陆大有抽笑道:“二嫂...这不是你做的吧...”

罗四娘捂着嘴,笑而不答,岳灵珊双眉一竖,喝道:“怎么?不是二嫂做的就吃不得了?我不管,陆猴儿,这碗肉羹你非的吃完不可。”陆大有哭丧着脸,连话也说不出了。劳德诺忍着笑,说道:“七师弟,赶紧尝尝吧,说不定你吃了还想吃呢?”

陆大有眼巴巴的看着偏过头的荀谦与令狐冲,又看了看插着眼,瞪着眼的岳灵珊,心中抱怨不已,干脆闭了眼,一口把碗里的肉羹吃了个精光,末了,吧嗒吧嗒嘴,说道:“咦?还不错,小师妹,这真是你第一次下厨?”

岳灵珊见陆大有面有满足之意,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说道:“自然是第一次下厨,哎呦,还好有二嫂陪着,不然我可做不出这碗肉羹。”

罗四娘点头微笑,等几人吃完了东西,对荀谦附耳道:“阿谦,我在后头看到不少面色不善的人,大多是嵩山弟子,而且提着刀剑,我怕是...”

荀谦拍了拍罗四娘的手,说道:“怕什么?怕又出白家村的事?今时不同往日,他嵩山派要想惹事,若是违背了江湖道义,我可不管他是不是五岳盟主,来了我就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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