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跟他们有生意来往找来,问他们去哪了,村里只说般走了。这闹出这样的事生怕会惹来祸事,不许散播出去,要是他们的亲人知道了会报仇的,就封了口舌,谁也不敢说那事了。
那件事我们周氏没有参与,还有一小半人也没参与,反正把人处死当天我们都不在场,甚至搜屋我们跟本不知道,只有那女孩消失我们才知道。”
梁婆说完也满头大汗,仿佛是昨天刚发生一样,虽然没有参与但也害怕啊!
在院子的他们手心也紧紧抓起来,也冒了湿汗,谁都不敢大声喘息,杵着跟个木头一样可是每个人头皮也发麻起来,难道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只有参与把人处死的人才知道有多么可怕。
又是小人引起的祸端,江家搞的动荡已经是第二次了,那么搞祸害杨青萍是不是用同样的手法呢!
江家到底有多黑暗啊!谁能说得清呢!杨青萍不得不怀疑起来,“你们就没有怀疑是尤婆搞的鬼吗?就像我这次她也用了小人计,还好她没有成功要不然我也会跟他们一样惨。”
梁婆回了话:“可是那家每天都对门口烧香,一般养小人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偷偷烧香祭拜,可他们天天在门口烧香真的有点不正常啊!”
原来是孤陋寡闻啊!这个习俗这里人并不知道,杨青萍说:“在门口烧香并不是什么养小人的,小时候我听娘讲过,在沿海地带那是普遍的习俗,他们在门口烧香是祭拜门神,这样能给生意带来兴隆,您们想想看那位院老爷是做生意的他肯定希望财源广进吧!江家才是最大的小人。”
杨青萍似乎看透了江家,梁婆双手也发抖起来,要是真像她儿媳那样说实在太可怕了。
她看向老三说:“幸亏当年你逃婚了,要不然又惹上一个祸灾,这江小玉本来……”
多说无益,她算是看出谁是好谁坏了。
那尤婆本不是村里的人,是江老爹从外面做生意遇到的,这些年人们也少接触尤婆,不知道她心里装多少水,只是杨青萍眼毒看出她不是善类。
杨青萍一席话,周家人也全知道了,认定是当年也是尤婆搞鬼,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那户人家下手,生意好像没有冲突。
那位阮老爷直接卖丝,江家是贩卖绸缎,跟本不存在什么冲突。
那次搞大动荡村民也不说当年的事,惑许真怕人家来寻仇就隐藏了,因为谁都不想早见阎王。
梁婆生怕被传出去惹出不该有的事,嘱咐杨青萍:“这事你知道了就别对外说,不管是江家搞鬼还是怎样,我们就过我们的,要是哪天真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关我们什么事。”
杨青萍看了婆婆一下,点点头,“这我知道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些事,你们放心吧!”
梁婆心里又放下一颗石头,这个媳妇她也还了解,不会跟别人那样闲聊什么。
她缝好了衣服又进了屋,又拿线来纺,大嫂一向不多说话就去织布了。
四个小孩也不忘闲着,死缠三叔教武功,硬拉着去了。
他们夫妇不打算般回来了,事实这边也挤,杨青萍再把那些关于诅咒什么都拆破,跟本没有那些东西。
家里他们也信了,决定就在他们那边生产货品。一起共赚他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