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屋里躲着,外面发生了趣事,粱婆骂狗,拿起竹条追着狗打,这又是哪一出。
原来她留着鱼怎备当晚菜,没注意被狗偷吃一只不剩,能不气吗?
边追着打边大骂:“这些死狗都是饿鬼投胎,吃也不把你们噎死,我打死你们。”
逮到哪只就打哪只,搞的狗旺旺叫,怎么打都不走,打那只这只又跑来找骨头,可把粱婆气坏了。
老爹看不过去,说了她:“这你不放好,还怪狗,把它们打死人家要赔哪来的钱。还是算了,这吃也够饱了。”
老婆停下手,气喘喘的指着那些狗:“我就是要打死它们,这主人没教好,打狗等下打主人,我要今天好好打主人的脸。”
弄的老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脸了,再次说:“行了,别吵吵骂骂的,再说你骂狗能知道吗?成何体统。”
粱婆哪能善罢工了,就指着狗喷过去:“这就是主人养出来的狗,一窝子都是偷吃,养出的狗才偷吃,这主人就是有病,明天死光光。”
弄的众人是笑还是哭,都看粱婆骂狗,杨青萍也听到了,整个人心情崩一下,这粱婆太能记较了。
牺牲两只野味给梁婆,交到粱婆手中说:“娘,算了吧!这两只你烤吃也可以,留回家也可以。”
她看到有肉就高兴的接,烤一只留一只,嘴巴还不停骂狗。
周毅跟张大牛干了酒,粱婆那边安静,这边又起风,他起来练醉拳了,那围火堆的人都一哗跑。
粱婆光烤着肉,没注意狗又叼一只鸡走,跑去跟狗干仗,也不怕被狗咬,去把抠肉出来,总算抢过来了。
火里还烤着一只,都被烤焦了,那边还有一个练醉拳不敢过去,就在原地蹬腿念:“我的鸡肉…”
老爹问张大牛:“你们喝了少。”
张大牛说:“没喝多,他就是喝一碗,我喝了三碗。”
这坏事,他一喝可是发疯,这可怎么办,那群孩子都跑的远远的,心疼粱婆的鸡肉啊!
谁都不敢靠近,这家伙可厉害,这下杨青萍可开眼,那个后怕。
喝一个碗练醉拳,喝了两碗唱茶花女,喝了三碗唱逻伽的婚礼,如果再加一碗参加武林风。
粱婆心疼她的肉,看众人说:“谁去把他拿住了,我肉烤焦了。”
谁敢去碰啊!皮痒才过去,张大牛过去,一拳差点打到脸,他眼快闪了,俩人打上了。
张大牛力气大给他几拳就安份多,扛起他问杨青萍:“妹子,床在哪。”
杨青萍领路:“大哥跟我来。”
过去开门,张大牛把人一丢到床上,这人还有意识:“能不能轻点,好疼…”
张大牛给他一拧,大声喝:“你还知道疼,我抽死你。”
看他闭眼大睡了,就各自出去,都围成团着坐起来,老爹满面愁容说:“这老三一喝上就发疯,这酒沾不得,今天也忘了说这事。”
杨青萍终于记得他说不能喝,一喝上会发疯,而且自己也不能喝,一喝就会睡不醒,这俩在一起是对了。
他们聊着没注意房子的人,那家伙出来走跌跌撞撞,这是要去哪!
关键还是张大牛把人拽回来,现在就如青蛙入蛇口中,任由处理。
嘴巴还反抗:“别拉我,我要去找媳妇,她把我丢了,媳妇你在哪呢?”
众人都呲牙咧嘴,这家伙没得救,这场面是该笑还该哭呢!
“媳妇你在哪里呢!”
“我喜欢你…”
“我爱你…我…唔唔…”
张大牛堵住他嘴巴,吼他:“爱什么爱,真找抽。”
杨青萍气死了,跑进屋打一盆水,让大哥走开,对他头泼过去,气吁吁指着说:“我草你姥姥的,我让你发疯…”
她不管呆会不会被他打,先下手为强,揪他耳朵拉走。
他眯开眼睛来看,好像是媳妇,头贴在杨青萍肩膀:“你是杨青萍,我媳妇…”
现在被黏上怎么也推不开,她苦脑抓狂,一砖头拍死。
到媳妇怀里就安静睡了,张大牛看着说:“妹子,这家伙好像被你镇住,真的睡着啦!”
“这还真是,你就抱他入睡吧!”李月如凑热闹的性子可真行。
在众人面前抱巨婴可羞了,她不干把人推开,好像是狗皮膏药甩不掉。
又吱吱:“媳妇你别丢下我,我好可怜…”又呼呼大睡了。
老爹也看出只有他媳妇能镇住,提个意见:“三媳啊!你就抱着他吧!现在在你怀里可老实。”
“这…”她不想抱啊!
大家去拿个席子来摆,弄他去席子睡,杨青萍还是得陪着,牺牲大腿给他做枕头,就是胡话连篇,都被烦死。
好了这边安静了,另一边又起浪,孩子们在跟人打斗,互相扔石头呢!
原来被这里烤味吸来的,吃不到就骂人,被这里的孩子扔石头,就互打起来。
被打的孩子哇哇大哭,跑回家去告状,弄家长出来帮个忙。
“是谁打我孩子,快出来,你们娘没有教过你们啊!我的儿子自己都舍不得打。”
“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打的我孩子满脸伤,他要有什么事你们陪。”
那边来势汹汹,难以底挡。
粱婆子按耐不住,过去斥回:“你们说谁没娘养的孩子,就你们孩子有伤了,那我的孙子们也不是被砸满头包。”
粱婆不服人家说她的孙子们,何况是互相扔石头的,骂一方不响,她可是睁眼说瞎话,这边孩子没有伤,那边的孩子满脸包。
“粱婆子,你家教的好孙子,就知道欺负我家孩子,你看满脸伤,去看大夫花多少钱你们赔。”
这可是人家的心头肉,弄的满脸伤心疼不得了,自己都不舍得打,你家孩子弄伤就得赔医药费。
粱婆可吃那一套,气势更凶冲话去:“你要钱一文都没有,我家孙子们也伤了,要赔也是你们赔。”
这粱婆子吵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人,哪容易就软下去,何况她孙子们也是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