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霁月不知道的是,就算现在的苏娅七不是郡主,苏志林也不想回头了。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这是他一贯的宗旨。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女儿。
元仓蹲在苏娅七面前,勾了勾唇:“怎么,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昨晚没有跟我共度良宵了?!若是你想反悔,我或许能饶了你一命也说不定。”
“去你特么的大狗屎!”
苏娅七一口痰吐在了元仓的脸上,美目愤恨地瞪着元仓:“你这个连癞蛤蟆都不如的渣滓,还想吃天鹅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元仓的脸倏地沉了一下来,他一把抹掉脸上的痰,站起身,抬腿踩在了苏娅七的背上,双眸冷睨着苏娅七:“今个儿,我就让你看看,我这癞蛤蟆到底能不能吃到天鹅肉。”
说着,元仓两手变幻,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之后,苏娅七大骂元仓的嘴巴竟发不出声来了。
见状的元仓冷冷笑了一声,随后转身对站在池边的苏志林说道:“王爷,这只妖许是吸人的精气吸多了,妖力很强大,为免打斗过程中不小心伤到王爷,还请王爷挪步至其他地方!同时,也让丫鬟奴才们不要靠近此处五十米范围内!以免被波及。”
苏志林一听到苏娅七竟然还吸人的精气更是又怕又气。
也不知道苏娅七到底吸了他多少精气,怪不得他之前有时候总是觉得浑身无力,瘫软,连郎中都说他没有脉搏。
定是这两只妖搞的鬼。
想到这里,苏志林便不再停留,一脚踹开霁月,招呼着奴才就将哭着闹着的霁月拖走,并吩咐人谁都不准靠近鲤鱼池附近后,才快速地离了开。
苏娅七看着苏志林离去的背影,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啦啦地落下。
她很少哭,很少这么难受过,可是一想到曾经把自己捧在心尖上的父王现在如弃草芥一般将她踹开便觉得心像是被刀割一般的难受。
都怪陆雪兰那个溅人,如果不是她连累了她,她怎麽会被父王这么抛弃,又怎么会被这个假道士欺负!
一想到这里,苏娅七胸口的气便如着了火般止不住地往外蹭蹭蹭地冒。
元仓倒是不管苏娅七怎么想,在他眼中,苏娅七矜贵美丽,年轻泼辣,若是以前,即使他是修仙之人,可是以他的这种身份,要找到这样的绝色女子也不多。
现在,却唾手可得。
如何能不让他神采飞扬。
没了顾及的元仓将飞沙剑放在一旁,三下两下便将自己的衣裳全部拖下,他对付苏娅七可不客气,三下五除二也将苏娅七的衣裳-褪了个-干净,只剩一个红肚兜挂着。
苏娅七疯狂地挣扎着,可是她被元仓拽得紧紧的,根本就挣脱不出去,嘴巴也被元仓用法术封着,叫了也不出声。
眼底里的泪水更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哗啦啦地往外流着。
她头一次这么深刻地恨一个人,头一次这么无可奈何,头一次这么屈辱,头一次这么想要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