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凤太子也不必顾虑那么多,既然暂时没有好的办法,不如先留着,等日后想到了再换。凤太子请放心,朝中定不会有人说些什么的,凤太子也是奉木帝的命令在此居住,若是有谁敢乱嚼舌根,那便是对木帝不敬,若我知道,一定不会放过。”
说着,苏志林顿了顿,看向凤炎烨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何况,凤太子是他国之人,在我国也待不长久了。您说是吗,凤太子?!”
凤炎烨神情不变,面上依旧挂着温润如玉的微笑:“不瞒苏王,我的身体苏王想必也知道一两分,我国的医药方面并没有贵国的发达,故我来贵国后,身体虽不像一般人那般强健,但也正在逐渐好转。所以我欲在此定居,还请苏王不要嫌弃有我这个邻居便好。”
闻言的苏王神情微怔,随即笑道:“呵呵……那是自然,只是怕火帝不准啊!”
“父帝一直望与木帝如亲兄弟一般守望相待,何况这关系到我身体的康健,想必父帝不会拒绝。”
“可凤太子毕竟是火凤国的太子,难道凤太子连储君之位也不要了?!”
“咳咳……苏王,何必明知故问。我身体差成这样,若我继承了王位,那岂不是害了我国的臣民。”
“呵呵呵……凤太子也不要过谦嘛!凤太子还年轻,身体必定会康复的。”
凤炎烨苦笑地摇了摇头:“但愿吧!借苏王吉言了。”
短短三言两语中,苏志林便已经挖了几个坑给凤炎烨跳。
苏志林眸子微微敛了敛,嘴角扬起一抹久在官场的深笑:“前两日,娅君跟我说了,是凤太子露夜前去替她解了围,还让我来好好感谢凤太子您呢。”
“衡王妃有事,又特地派人来请我,我怎能不去。不过那夜我也并未帮上什么忙,都怪我这身体不争气,在去的路上吹了些许风,便病了两三天,这不,今个儿才好。”
苏志林望着面色苍白的凤炎烨,眉头微蹙:“这么说,凤太子不知道那天夜里,惠永巷发生的事了?!”
“何事?!”凤炎烨吃了一惊。
“惠永巷是衡王府到柳府的必经之路,我原以为凤太子或许会知道那日的事情。”
“苏王不妨说说?!”
苏志林看了凤炎烨几秒钟,似是在犹豫:“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是有几个居民在那日听到巨响,还在地上发现几滩乌黑的血迹,但却并未找到涉事之人,故前来问问凤太子是否知晓。”
凤炎烨认真地想了想:“听苏王这么一说,那日,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声响。只是我当时身体太虚弱了,又发着烧,记得不太清了。”
“我听说,凤太子当日还携着一名婢女,不知可否让在下一见?!”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那名婢女脾气不太好……”
闻言的苏志林面上的笑容微微抽了抽:“早就听闻凤太子性子好,没想到就连身边的小小婢女也宠得如此厉害。凤太子听老夫一点劝,这奴才们啊,不必对之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