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他的怀中,静静的倾听的他的心声,一切仿佛都是那般的美好。
可是远在他国,却发生着一件影响他们的大事,同天,影皇退位,传位于鹰王,鹰王登基大殿举行。
富丽堂皇的宫殿,大红的绸缎挂满了整个楼梯扶手,红毯铺地直达高耸的宫殿,莫雪鹰威严的一步步走上高台,一身金色龙袍,高贵无比,身后跟着的是一身。
明黄色长衫宫装的皇后,她的脸上带着崇拜和欣喜,一步步跟着莫雪鹰向最高位走去,她的眼里心里看到的都是眼前的男人。
而他想的念的只有远在栖秋国的清浅,这皇位对他来说除了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也是夺回最爱的保障,他与他的仇也该算算了。
“霖,天上的星星真漂亮啊。”半夜里清浅睡不着,便拉着他出来赏月,北唐烨霖虽然不解但也欣然前往。
清浅不知为何就是睡不安稳,走出房间才觉得舒服一些,“星星很多,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恩,很美,不过没有你美。”天气有些冷,北唐烨霖拢了拢她的衣服。
两人走着走着竟然走出荷清殿,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许久,北唐烨霖拉住清浅的手笑道“回去吧,天气很冷。”
“呃,好吧。”清浅看了看天色,有些不愿意但也听话的点了点头,明日他还要上朝,也该回去了,因为她的事情他已经付出了太多,虽然不说,但是朝廷中因为她升起来许多的反对,她都是知道的,大将军全家抄斩,黎妃这次又死了,他的压力不是简单一句话便能说清楚,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每天对着她都是笑的,这让她更不安心。
“浅儿,等一下。”行至门口,北唐烨霖感觉到浓浓的杀气,急忙拉住清浅,“什么人出来。”
目光所到的昏黄月色下,朦朦胧胧十分安静,清浅也感觉出不对,因为整个宫殿平日里四周都有暗卫或者巡逻的侍卫宫人们伺候着,可是此时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能说明人都死了。
来者不善,武功高强,短短时间,没有一点动静,定然是杀手所为。隐约能够感觉大概有20多个高手。
“浅儿,一会不许乱跑,跟在我身后。”北唐烨霖侧身,深邃的睦子里幽深,脸色深沉。
清浅压下心思,好奇的笑着,眼睛弯成两个可爱的月牙,“嗯,有坏人吗?”
“呵,没事,不要害怕。”北唐烨霖拉起清浅的手,“出来吧,躲躲藏藏岂是丈夫。”
一阵风闪过,对面站着三个男人,高大威猛,玉树临风,脸上罩着黑色面巾,清浅目光虽然没有放在他们身上,但余光却依旧盯着三人,三人一身黑衣,看起来并不似一般杀手,霸气十足,中间的人有点相熟,但又想不出来是谁。
中间的男人向前一步,随手指向清浅,沉声道“把她给我。”
他们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脸色,但说的如此狂妄,脸色定然也不会好看,清浅眉间不可查的一凝,感受到北唐烨霖手掌上传来的温暖,心很快便恢复淡定。
北唐烨霖冷笑一声,不悦的道“阁下太过狂妄了,想要她除非朕死。”
中间的男人大笑一声,凤目中冰冷更甚,他想要的东西谁都不能阻拦,求死,他便成全了他,冷嘲道“那本尊便成全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祭。”
北唐烨霖眉头微皱,并没有太过紧张,暗暗的打量着几人的实力,中间的男人实力在他之下一些,其他两个都是高手,四周也隐藏着一些,但是跟他们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可是现在浅儿的身子,他肯定会分心,这场仗他并不容易,他绝对不能恋战,一定要速战速决,可是……
清浅上前一步,站在北唐的身边,大吼道,“敢来我家撒泼,灭了你们。”
她的声音很大,在静寂的夜色下,特别刺耳,但只有这样才能招来更多的人,她的喊声也让对面的男人不由身体紧绷。
“浅儿,你真的失忆了?”仿佛不能相信,对面的男人黑睦幽深,噙着浓浓的心疼,她真的失忆了,该死的,心里划过一丝心疼。
“你认识我吗?”他是谁,原来真的认识,可是看身材感觉并没有太过熟悉,不会是凌风,清浅疑惑的问道,希望能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浅儿,等着我来救你。”他深情的说道,目光看向北唐烨霖,冷言道“你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不想死本尊也不会放过你,上。”
风划过利剑发出吱吱的声音,北唐烨霖拉住清浅的手,左右闪躲着,掌风袭过很快右边的刺客便到了下去,随手夺过长剑,猛的一刺,直指胸口,那人倒地而死。
很快又飞出一个黑衣刺客,又恢复到三对一的局势,北唐烨霖心底一沉,他们是不想伤了清浅,其他人都在准备着抢人,该死的,心动手更狠起来,将清浅护在怀中,一手回击着,剑仿佛有了灵力,挥舞的极快,每一下都满是杀机。
那个男人也不甘示弱,几次北唐烨霖都险些受伤,他的剑明显要比北唐的这把锋利,更加凌厉煞气。
仿佛是怕伤了清浅,男人的剑每当快碰到清浅便会躲开,再次袭击上北唐烨霖,剑起剑落,快如闪电,化掌为利,剑中被灌了内力,更显锋利。
“哇,不要打了。”清浅惊恐的看着对面,但暗下的眼底却一片清明,该死的荆琪,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该死的又想把她当成棋子,她敢杀了黎妃,杀了小七怎么会怕他,看来上次的毒他已经研究出来了,才会如此的放肆,那毒药本来就不是难事,只不过当时因为两种毒药共同使用,才能蒙混过去。
把她当成棋子,该死的,气死她了,是想挑起两国战争,凌风现在可能都已经登基了,他只需将后续安排成他做的,便可能挑起两国纷争,又是利用她,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如果不是,为何他如此大张旗鼓,以前可没有过一次,想骗她,再过几千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