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虚弱的对徐清润说道:“大夫,不要管我,教我的孩子。”
徐清润望向大娘道:“不行,这样你会死的。大娘却笑道:大夫我和你说过孩子是我的一切,如果我的孩子出意外,那么我也不想活了。”
徐清润神色复杂的望向大娘,这世是母爱是多么伟大啊,但是徐清润做不到看着这样一个**死在自己面前。
只听到咚的一声,大娘再也坚持不住的晕倒了,徐清润走上前去,扶起了昏迷的大娘,徐清润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孩子,仿佛又掉进了无尽的沉思中。
我该怎么办?徐清润不停的问自己,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面前一点一点的消逝着,仿佛是一座巨大的沙漏,即将见底,却怎么翻不过了,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仿佛一切都是徒劳而已。
徐清润看着昏迷的母子,无力!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侵袭着自己脆弱的心灵。
门外的白露看着自己面前的母子,心灵开始颤抖,他想救他们,我,该怎么办?白露看着颓废的徐清润,心中淡淡的刺痛,原来,他,也会难过。突然间白露动了。
徐清润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包扎好大娘手腕上的伤口,默默的望向在病床上的孩子,第一次仔细的看他,一张秀嫩的小脸,还算高挺的鼻梁,小小的眼睛,很普通的孩子,哎,自己真想看看他醒来的样子,和孩子们嬉笑在乡间,一幕幕回应在徐清润的脑海中,徐清润笑了,淡淡的勾起嘴角,微微向上的弧度,有点像幸福的感觉,真好。
徐清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孩子发呆,突然躺在病床上的孩子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徐清润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孩子这就醒来了?
徐清润赶忙上前,抓起孩子的手,把起脉来,虽然微弱,但却并不紊乱,这是怎么回事?药典上不是这么写的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徐清润帮孩子包扎了伤口,看着孩子的面色,立刻准备下一步慢慢的将孩子抱起放进浴桶,将药材慢慢放入,加入热水,慢慢浸泡。
好了,可以放心了。徐清润看向大娘,大娘依旧昏迷,徐清润味了大娘一些糖水,将她抱上去,盖上被子,徐清润走向一旁,仔细回忆刚才的那一刻。
白露抱着手臂,脸色苍白了许多,只听得她轻轻的说:“没事了吧?”
徐清润慢慢的等待,已是黄昏十分,大娘终于慢慢的醒转,大娘虚弱的问:“大夫,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徐清润指了指木桶中的孩子,大娘看到自己孩子没事,面色也好多了,心终于发下来了。
大娘接着问道:“大夫,我的孩子什么时候可以好啊?”
徐清润慢慢的道:“现在都没事了,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不过不能食用硬的东西,只能食用粥,软米饭,豆腐等。而且现在不能在风寒风热,那样病情还会复发。”
大娘牢牢的记了下来,有些难以启齿的看着徐清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徐清润看着大娘这样问道:“大娘怎么了,有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大娘弱弱的道:“大夫你能留下来照顾我的孩子一段时间吗?”
徐清润笑了笑道:“把病人治好是我们的责任。”
大娘苦涩道:“大夫,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徐清润轻轻的笑道:“我能医治好他,这就是给我最好的报酬了。”
大娘眼包含着泪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徐清润看到这一幕,对大娘说到:“大娘,我说过的,行医者,济世救人就是我们的道,这就是我们的责任,大娘不必这样。”
大娘道:“大夫,你真是个好人。”徐清润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大娘起身,徐清润上前扶着大娘,一步一步的走到孩子的床前,孩子的脸色渐渐的好转,大娘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徐清润也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终于好了,救活一条生命的感觉,真好!
白露在徐清润昏迷醒来的山洞中慢慢颤抖,脸色苍白,原来救一个人的姓名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即使自己也是深受反噬,如果刚开始白露就插手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那孩子三魂出体,必须强行留住三魂,给他续命就有违天道,即使白露是仙人级别也不能违反天道,否则必造天谴!
原来如此,这一切都是白露做的,这一切不是奇迹。
白露躺在巨石上,弓着身子,慢慢的烟雾弥漫,烟雾中,只见一只白白的爪子。
徐清润依旧浑然不知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只认为这一切是老天的眷恋,这一切是医术上的奇迹。爱,有时候会是一种救命的解药,有时候也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徐清润在这个小山村整整待了十几天,这些天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十几天后,,,徐清润站在山岗上,大娘身后站着一个孩子,瘦瘦弱弱的,原来他的名字叫凌远,凌云中央飞向远方,为了自由,为了向往。。。
徐清润在次踏上了回城的旅途,,,
小城依旧如故,徐清润还是重复着以前的生活,一个月后,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徐清润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