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之恶,谁能言耳!
历代以来,灭绝人性之事时时上演,今日之恶尤甚于古人也。
自文革以来,国民礼德教化之远矣。今日上有其保障诸多之权利,却难抑制恶性,唯恐文革之风复起,则我华夏文化危矣。
尚闻古今诸帝治天下,莫过于仁义德治天下人之大利,可为圣主。今我之圣贤,何人能为?
今日之人,文化复盖其古今盛世之治乎?然今之天下与古之天下差异可谓并不大。自古以来,“战争、权利、色欲、善恶之事”不绝于耳,该作何解?
人类于天地而言,小矣。有何敢言毁天灭地之事。又或言曰:“小人者之流,万死不可饰其罪。”难道小人作恶者该死吗?这是今之人所言。想来后世之人若读此论,不知作何感想。余深知:“人之生命始于天授,而非豪强者欺之、辱之。今之人,古之人,后世人,为人欲奔波一生,却难求人性之安宁。”
这世间无人相被欺凌,世间无人相被痛苦所扰。惟有幸福、快乐为每人之所求也。何解?
余难言之,唯恐后世之人亦复前人之哀也。
犹记陈寅恪先生言曰:“知识、自由之追求,于万世之荣光。”可谓师传万世之言。
孔丘、墨翟而人,余敬仰其文化之浓久矣。
理想之社会,古今未能行也。但我不禁感其墨子之言行,实为人格伟大之先人,后世之人虽有其人没于世,而名难及也。
永久之墨夫子。
仲尼终生奔波,为天下之人寻利,不辞身劳累疲,众民讥之。今人,尚尊丘为先贤,何也?今人难为丘墨之行举,而终生未至之。余愚钝小子,幸识字,尚记其文,失德久矣。愿从师于天下造化者,从有德之人,从生命之物也。
丘十五而志于学,余弱冠已成多年,耻之,失之远矣。
今我尚行古道,然无门径引导之师者,苦其行事,不能行也。今日与弟言:“偶有所感,言史者必有其真实之依据,言之史实,必以史料从之。”妄虚言,守敬心,念成心,守其行,事可成也。
然我之缺点,多之甚矣。余最大之缺点,常欲念之事,或行几日之时。不能恒之。此点,须以克之。
今之论史者,皆不敢而论近代史,而寻古而鉴真理。余以为实为荒谬。
清史、民国、现代史,可有人著作?除却清史已在修撰之中,然用今文,后人可读否?
此恐于政府之压迫,或才智不绝者甚矣。为何史家之论,竟会受朝野之人阻之,遂史家之言,不实之事,多如泥沙。扰其事,后人难解之处,亦为星海。何等原因引此行,统治天下之丛人处之于恶,未有高风亮节之士也。
古今诸帝,不及民间之痴儿也。
每思其利欲之事,流血之众染于天下,天下人莫敢言之,遂心生恐惧。若民生之生存所迫,朝堂之人可有其为民解忧之人,其人几何?呜呼?人之私利害矣。
朝堂全力之患,染于其面目,若墨于其面,不可见人。若见之,则民所讥之,其人若有,不及野草之蔓,耻为生灵也。
生灵之平等,助人为乐者,几何?
而为天下而忧者,几何?
朝野之人名利之害,实为禽兽之斗,徒为智者笑之。
而史书所论,皆为此种之人物,千古之历史,大众谓之何地?
故而史学家之论,余不敢信亦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