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着德帕尔丹尼洛就这样一步步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我走来,感受着对方的脚步,我嘴角翘起。原来这家伙也和我一样被封禁,只要我不是碾压对方,这里的主管应该就不会开启魔法阵。
想到这里我也摆开了一个架势。九莲拳法的起手式,这是一套有点类似永春拳的起手式,给人小巧玲珑的感觉。但这看在德帕尔丹尼洛的眼中就是纯纯的畏惧了。呼喊一声,这家伙大踏步冲了上来,直直的一拳向着我的头部打来。
巨大的拳头带着沉重的风声,虽然重力增加了一倍,但这家伙的力量与速度也一样惊人。脚下步法展开,凌云步不光可以凌空踏步,更是可以在小范围内快速挪移。
我的身体本就小巧,在对方一拳打来的同时我的身体一侧。身体已经冲到对方的怀里,这一下的动作在外人看起来就好像我无意间撞进对方怀里一样。也不等德帕尔丹尼洛有任何反应,我的膝盖就对着德帕尔丹尼洛的关键部位狠狠的一击。
但德帕尔丹尼洛并不是那些草包可以比的,感觉不妙身体就下意识的已退。如此恰好躲避开我的阴招。看到一个膝盖出现在刚刚自己小弟弟所在的位置上,德帕尔丹尼洛的汗水不禁流了一脸。
背后更是冷汗涔涔,小弟弟不禁就是紧张的搓成了一小团,差一点吓的缩了回去。
一击没有奏效,我估计后退几步,看起来就是与对方拉开距离。就在刚刚我已经对德帕尔丹尼洛的攻击速度与闪避速度有了大概了了解。并不是我估计要攻击对方弱点,而是只有攻击那里才会逼迫对方暴露出自己最快的速度,毕竟下意识的闪躲才是最快捷的。
如此我也大概了解了这家伙的实际战斗力,如此嘴角不禁微微勾起。这家伙的力量,速度实在!实在是太弱了。此时我才明白为何义父让我慢慢提升尽量压制,又为何专门为我炼化一丝龙威强化肉体与意志,如此的苦心在此时才真的领会。
就在我全力关注对方动作的时候,在我的眼前,对方那扭曲用力的表情,那缓缓接近慢慢变大的拳头,都好似慢动作一般令我想要发笑。但我明白现在不是我霸气外放踩死对方的时候,现在不是搞那些主角光环的时候。
每一刻都压在身体上的重力场与被禁锢的元素能量都在提醒我,随时随地后台都可以操纵这一场争斗。
每一次我都是看起来狼狈的勉强躲避开对方的拳头。时不时用身体与对方的拳头撞一下,虽然看起来我都被直接打的倒退踉跄,但我每一次都是在对方强弩之末的时候挨上一下,道现在为止我都没有任何的伤势,但我依旧将我的战斗搞的看起来非常的勉强。
忍住痛,狠狠的在舌头上咬了一口,一抹鲜血在我又挨了一下对方的拳头后,噗嗤一声吐出鲜血,血沫被我高高的喷出去,看起来狼狈不已,似乎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势,人在江湖飘全看演技啊!
德帕尔丹尼洛看到我吐出了鲜血,满脸兴奋的上前一步大吼道“杂碎!我要打死你!”周围的观众也欢呼起来,似乎看到了血就点燃了他们的激情一般。高喊着“打死他!”
“打死他···”
“狠狠的打···”
“···”
我靠在擂台边缘的绳栏上,用手擦掉脸上的血迹。而此时的德帕尔丹尼洛则大吼一声,高高的跃起,拳头上闪烁着淡淡的斗气光芒。虽然很微弱但的确是斗气!
这家伙要下杀手了!
此时一股淡淡的杀意从德帕尔丹尼洛的身上散发出。在我看来这家伙应该没有杀过多少人,一颗温室里的花朵而已。
眼中光芒一闪。德帕尔丹尼洛的拳头直直的毫无花俏的打向我的头部,如果这一拳真的打向我,击中我,就算不受伤也会有点脑震荡,但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一二级的小战士,那么这一拳的结果就是脑浆崩裂当场毙命的结果。
要杀我了,我自然不会再有任何的留手。而此时我与德帕尔丹尼洛也已经在台上折腾了四五分钟的时间了,足够了。
我的头一偏,德帕尔丹尼洛的拳头恰好打中了我脑后原本的绳栏。粗大无比的绳栏带着猛烈的反弹力狠狠的一弹。
德帕尔丹尼洛一愣,因为就在刚刚我地垂下去的脸上似乎带着一抹笑意。而且那原本应该命中的拳头突然打空,一切都让德帕尔丹尼洛感到了不安。
拳头与绳栏还在角力,但我的身体已经弹起。似乎是绳栏将我的身体弹起的一样,我的身体就那样一弹,一只脚恰好抬起在半空之中。
嘎···
一声痛苦又不可置信的声音从德帕尔丹尼洛的口中发出,拳头还在半空之中,而德帕尔丹尼洛的身体已经好似虾米一样弓了下去。
观众的欢呼声一下就僵在那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不可置信啊!观众看到了什么?一拳打出去,但却因为出拳将对方的身体从绳栏上弹了起来,对方的脚恰好踢中了那里!踢中了那里!
“你!你···怎么···”德帕尔丹尼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带着笑意的脸。此时的德帕尔丹尼洛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一脸扭曲的看着我“你···没···有受···伤?”
我低声的反问道“你说呢?”
而到了此时剧痛已经彻底击溃了德帕尔丹尼洛身体的全部力量,跪在地上,身体不住的颤抖德帕尔丹尼洛感受到下体的撕裂感,那熟悉的东西此时已经彻底破碎了!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不可思议,那轻飘飘的,仅仅是不经意碰撞上的脚怎么可能会踢碎自己的蛋?
每一个战士都在格斗训练中专门对自己的命根子进行过训练。就算是一个准骑士全力的攻击都可以硬生生扛下来,他这种大家族,甚至是贵族子弟即便是盗匪团成员也都会经过严密的训练,一位大骑士长怎么可能会如此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