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一边快走一边观察,以梦鸿飞的脾气肯定会今天放心堆自己,自己尽量躲在人群中,让别人看不见他。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校门了!”刘善心道,到了校门口,他就感觉浑身压力减轻了许多,心里侥幸想到自己应该会很安全。
刘善刚踏出校门就看到梦鸿飞和几个穿着黑背心的人在说话,几人抽着烟吞云吐雾,刘善的心瞬间就慌了,心里更加祈祷“别看见我!别看见我!”
但刘善很不幸运,梦鸿飞几人专程就是在找刘善的,怎么可能不会留言他,刘善身材很胖,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梦鸿飞一眼就看到了。
梦鸿飞一挥手几人就走了过去,周围同学一看梦鸿飞几人,他们穿着黑背心,留着长头发,个子都比较高,这气势让周围同学不由自主的让出了一道路。
刘善心里一看他们走了过来,心里更是害怕的要死,更关键还看到了自己心里的女神李雪倩!
总共是六个男的,三个女的。
刘善刚想快跑,梦鸿飞等人就走到了刘善前面,其余几个人以圆形把刘善包围了起来。
“大憨!你很不错,今天你居然敢打老子!让老子出丑!”梦鸿飞一副大哥样,逮住刘善的校服狠狠的说道。
周围的同学都看了过来,还有几个认识梦鸿飞等人的学生都远远的观望。
刘善刚想说话,旁边一个人里面一巴掌扇在刘善的脸色,感觉右脸火辣辣的疼,他根本用了力道。
“你特么的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你特么的竟然敢冒犯飞哥,来来来今天爸爸要教训教训儿子!”那人一边撸袖子一边恐吓道,一边用脚踢刘善的屁股。
“你跟老子来个地方,老子保证狠狠的揍你一顿,不好好教训你,以为老子脾气好了!”梦鸿飞拽着刘善的衣服就拉着走。
刘善眼里泪水打转,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不……不去。”
梦鸿飞一听,立马一巴掌打在刘善脸上。李雪倩有些不忍说道:“亲爱的,要不~要不算了吧。”
“宝贝怎么能算了,他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自然要把他打怕,你想想连这样的臭狗屎都欺负道咱们头上,你要我怎么混啊?”梦鸿飞指着刘善说道。
混的不好的人比狗都不如,他把刘善比喻成臭狗屎从来没有把这个三年同窗同学当人看过。
李雪倩其实本来不想来的,偏偏梦鸿飞要自己来,她喜欢梦鸿飞能哄自己开心,喜欢他的霸道,她不是很喜欢出名的女孩,但看到这么多人看自己,用那种害怕的眼光看自己,李雪倩感觉自己与众不同一般,填满了内心的虚荣感。也看到浑身肥肉,满脸鼻涕,浑身鞋印的刘善,刚想说的话也不说了。
后面一个小混混用力一脚踢在刘善的屁股上,嘴里还叫嚷着:“你特么不去!我让你不去!”
这小混混踢了几脚,刘善屁股上全都是鞋印,刘善向前缓冲了几步,然后又有一个小混混一脚一脚的踢。
刘善屈打成招,被周围这么多人看热闹,刘善感到无比的自卑和耻辱,他看到每一个人一张脸上视乎带着嘲讽,视乎他们都认识自己,自己是狗腿子,班级里有名的憨板。脸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梦鸿飞拉着刘善想一个人迹罕至的胡同走去。刘善每走两步都有一个小混混上前踢一脚,被人欺负成这样,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很有可能一辈子无法避免。
几人来到这个人迹罕至的胡同,后面一个小混混把刘善踹到墙角上。
“特么的,老子在班级称王称霸,什么时候受到这股气!打死你!”梦鸿飞一脚踢在刘善肚子上,梦鸿飞本是连体育的,力量在同龄人中比较强,刘善顿时捂着肚子,书包撞在墙角上,重重的书包受到冲击,一根书包携断了。
“我……我错了……别打我,求你。”刘善害怕的说道。
“码的,你给老子跪下!磕头!叫爷爷!”梦鸿飞拍着刘善的脑袋,居高临下的说道。
“啊!”刘善是个传统男孩,心里比较封建,他虽然害怕,但更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果做了这是一辈子的耻辱,一辈子只能活在别人的裤裆下,他感觉这样做很对不起养育自己多年的父母,刘善心里非常憋屈,更有一丝丝怒火,自己受苦就算了,竟然还要自己承认背叛自己的父亲,刘善感觉如果做了,这一辈子也无法面对父亲!
刘善眼睛哀求的看相这六男三女,六个男的小混混经常在一起打架喝酒,十四五岁就已经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欺负一个人而已,他们做过很多次,就像是家常便饭,根本无视了刘善的哀求。
刘善的目光看相李雪倩,这个让自己暗恋了三年的女孩,自己第一次和她敢于对视,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情景,刘善在她眼睛中看到了冷漠,一种像是在看下水道的烂泥,就算比摇尾巴乞讨的狗都不如。刘善心里升不起一丝丝的爱恋,那三年的爱恋顿时像泛滥的小溪,变成了平静的小湖一般。原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不!打死我也不跪!”刘善大声说道。
“特么的,敢怎么跟飞哥说话!”
“一个狗腿子还敢这么嚣张!”
“打死他!”
几个小混混上去就是拳打脚踢,六个男的一起出手,雨点般的攻击打在刘善身上,几人攻击都非常狠辣,他们见识比同龄人高,知道自己就算干了这事也找不到自己身上,反正都放假了怕啥?只要不打残让他疼一段时间。
几人放倒刘善,六个大脚丫子向刘善身上踹去。
一个学生有多少见识,刘善顿时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滚烫的屈辱泪水留到寒冷的雪地上。
“特么的还哭!”一个小混混发狠,用脚尖用力踢在刘善后脑勺上!
刘善感觉脑袋一阵震动,疼得他哭的越来越厉害。
“咳!呸!还哭,多大的人了!玛德做狗腿子就该有做狗腿子的觉悟!”一口浓痰吐在刘善身上,几人看差不多了,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