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战宝晃悠悠的起床,梦境中和梦魇比拼灵魂力,早上起来精神有些不太好,不如.....请个假?
敖战宝心道,请假也可以,和虎小妹出去玩玩,明天考试,明天再说。
敖战宝决定了,然后掏出手机给老师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师,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咳咳……我今天想在家复习,明天再考试。”敖战宝假装咳嗽两声说道。
“这样啊,敖战宝同学好好休息,明天考试务必参加,在家好好复习吧。”
“嗯嗯,我知道了,老师再见。”敖战宝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敖战宝嘿嘿笑起来,老师都会给好学生特权,比较好说话。
“小妹走,今天哥带你玩去。”敖战宝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然后简单的吃过早餐,穿上一身便装准备出门。
另一边,一只肉眼看不到的黑雾,漂浮在静海市外围。
“躯壳,我要寻找躯壳。”这团黑雾正是梦魇,进入古墓秘境需要肉身才能进入,梦魇必须找到一副好用的躯壳,短时间内提升实力,然后进入古墓。
梦魇跟敖战宝说了古墓秘境的地点,是在华夏一座山洞,只有像梦魇这种修炼了不知名的功法,以灵魂状态生存的特殊生命可以穿墙进入山洞感应古墓秘境。
根据梦魇这个不老魔头猜测,这块秘境很快就要现世了,到时候会引起天地异象,会有很多入世弟子和出世弟子进入,梦魇这个不老残兵而且又没有手下,只能找敖战宝帮忙。梦魇观察敖战宝是海族龙王一脉,不是人族,应该不会歧视像梦魇这样苟延残喘的老怪物,应该比较好说话,而且实力又强。
黑雾飘荡在各个角落,寻找着不同的人。
“这个太丑,老邪我可是英俊的很,不要。”
“这个太穷,老邪我还得购买药材,不要。”
“嘴太丑。”
“眼太斜。”
“头太尖。”
“手太黑。”
“退太短。”
“脚太臭。”
“太骚。”
“太贱。”
“太蠢。”
梦魇是一代老魔了,夺舍躯壳也是非常挑剔。
“这个还可以。”梦魇飘到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英俊神武,身材高大,一副国字脸,浑身都是扎实的肌肉,还不失一副文生一般的优雅气息。
“嘿嘿,就你了。”黑雾在中年人身边盘旋一阵子,正想夺舍。
“叮叮叮。”之间中年人手机响了。
中年人一看手机,然后说话却变的一股肉麻的声音。
“讨厌~你怎么给人家打电话呀~”
梦魇:“……”
梦魇灰溜溜的逃跑了,在一千年前,男人可没有现在怎么风骚,竟然跟别人玩捡肥皂是游戏,太恶心了。
梦魇离开这一片区域叹气道:“这都是什么时代呀?有些事我老邪都不能正确思考,我是不是沉睡太久了?”
梦魇来到一所乡下学校。
“看看这个时代的孩子都在学习什么呢?”
梦魇化作黑雾飘进这所学堂中。学堂正是上课时间,所有人都在听课,或者开小差,该干嘛的干啥。
“嘿嘿。”梦魇笑了一下,感觉这个时代真好玩,见识到了很多有趣的事。
“这是什么?这!竟然是阴体!”梦魇飘到一个班级,在一个角落一个正在趴在桌子上瞌睡的男孩,男孩大约十四五岁。
“我滴个乖乖,阴体!师傅说阴体是一种成长的体质,十阴之体,百阴之体,千阴之体,或者是更高级的万阴之体!”梦魇震惊的说道。
“传说,神魔阿努比斯就是万阴之体,一代冥神!没想到我居然发现了一个阴体!”梦魇激动的说道。
阴体是一种成长的体质,身体可以吸收大量的魂魄,是完整的魂魄,得到他们的记忆,然后印上印记,阴体可以入住亡魂,入住的亡魂就是阴体本人的奴仆,奴仆为阴体战斗,使阴体得到资源,然后变得强大,入住的奴仆在阴体中修炼,然后变得更加强大,继续为阴体作战。犹如万鬼之王一般,而且入住的亡魂不会另本体受伤,如果不是阴体,普通体质就如同一山不容二虎一般,入住不了亡魂。
“哈哈哈,这阴体十分强大,识海如同一方世界一般,连绵不绝。若不是我拥有魂道陆地仙人的见识我也看不出来呢。”梦魇哈哈大笑说道。
阴体是一种很奇特的生命,非人、非鬼、非妖、非魔、灵魂与肉体长成一个,而且识海无限大,非常适合魂修。
“小家伙,以后老邪我就照着你,让你成为一方鬼王,号令群鬼。”梦魇笑嘻嘻的yy着。
就在梦魇yy的时候,和这个孩子旁边的几个同龄人转头看着阴体,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
“阴判这家伙又在装睡。”其中一个学生说道,这个人留着一个汉奸头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嘿嘿,你瞧我的。”另一个人身材矮小,贼眉鼠眼,天生生了一个痞子脸。
痞子脸在座洞里拿出喝剩下的泡桶方便面剩下的渣子。
痞子脸一脸谨慎的看了看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然后很快一个转头,把剩下的渣子扣在阴判头上。
阴判感受到头上有很熟悉的味道,但没有动,阴判经常被人欺负,欺负的他已经没有心思反抗了,是学校老师和同学公认的懦夫。
“嘿嘿你好坏。”汉奸头笑嘻嘻的说道。
“还在装睡,看我不打醒他。”痞子脸回头,拳头狠狠的咋在阴判头上。
阴判头顶发出碰碰声音,方便吗桶也掉在地上,发出响声。
本是安静的班级,都在听老师讲课,突然听见声音都向后看去。
方便吗汤汁洒在地上,一股方便吗的味道传遍了班里。
回头的学生都知道肯定是汉奸头和痞子脸在欺负阴判,但谁也没有给他帮忙,阴判就是班级的独流,学习不好,干啥都不行,就像一个白痴,有些事给他说三遍都记不住,没人和他交朋友,在班里就是多余的,没有一个人看得起他。
课堂上的女老师皱了皱眉,也没有说什么,即便她知道学生们的一些事,但不妨碍自己就好,然后继续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