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打工这一件事情,没有答案。像句号一样妥协了,从此没有提起过。
一日复一日的,一开始兄弟媳妇说的话。我听不清她说些什么,可能是我耳朵不好吧!她说了几遍,我都没有听不清。我的反应是,啊?
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第三次,她有一些不耐烦。小涛哈,你大妈的耳朵会聋掉了,人家说了几遍,都听不清楚。
但时间相处久了,习惯了,自然也听得清楚了。
但有时候,她会莫名其妙的生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是限于尴尬的状态。找一个借口,自行离开。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知道从何入手。就只能找一个借口,自行离开。
起身,我走啦!小涛,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他在床边跪着,右手拿着笔,左按着本子,趴在床上乱画。
我叫他,他扭头看了看,又转过去,就没有反应了。
我走了出来,到了楼梯边,他开开门出来了。紧接着,他的妈妈也追了上来。
我问他,你要和我去吗?那就走啊。
他的妈妈撑手拉着他的两只胳膊,说了一句,你得她见过。
我心中充满疑惑,却不一计较,撤身离去。
接下来,我不知如何面临……接下来的种种事情,
他叫我去吃饭,我没有去。因为我已经买了泡面吃了,并不意味是我喜欢吃泡面。
他吃好了饭,回来洗好了澡,头发还是稀的,就上床躺着。你今天为哪样不去吃饭啊?不为哪样啊,因为不饿不想吃。
就算你不饿,你也要呆在那里。从一开始就说好了,你们两姊妹做饭给我们吃的,你看她有拿一个孩子带着……
我再一次跟她提起,我要去找活路做。他就发火了,你要走呢?就快滚,免省得在这里叽嘎叽嘎,飓嘞飓嘞的。他的这些话,就像那西洋飓风、吹得我心身剧悲。
为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尊严,起身收拾衣服,而这一切都是装腔作势。因为我清楚他的为人处事,如果我真的走了,他的面子也挂不住,老人问起,也不知怎么交代。
他就说,如果你要走,那就跟你爸妈说清楚了,免省的到时候他问我。人呢?我哪儿去找你?就拿去电话,拨通爸爸的电话,把电话扔给我。
爸爸接着电话,喂,讲话嘛、怎么不讲?有什么事啊,
我就那样蹲在床边,那种卑微,眼睛里含着泪花,强忍着的歇了一口气,因为我不想让爸爸们知道,省的他们难过。没事的,你们睡觉了吧?爸爸,
爸爸回应到,睡着了。
我哦的一声,爸爸又问,没有什么事的吧,没有,挂了哈。
就把电话扔在铺上,其实我也非常的清楚,他是在试探我。而同是我对他的信任也一砖一瓦的削减,就像房子一样,已经漏雨了,不在暖和,凄凉了。
我拉开门,准备要出去。他推着门,你在这里,我出去。我就把门关上了,回来躺在铺上。而他呢?坐在楼梯上。
而他呢?心思沉重,想象复杂,怀疑我出去打工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而我呢?思想简单、纯洁,把没一件事情都想的那么顺心。可是那只是我的想象,幻想出虚伪而又不可实现的场景。那就是自由,就算是只有那么一点点约束,相互信任、理解。可这些对我来说都太遥远了,或许是永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