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拉链滑动声响起,不一会儿,一片光洁如玉的美背就隐约暴露在了容席的视线里。
他低咒一声,心里暗骂自己流氓,随即关上了电脑。
这个女人,真他.妈的!
起身,往浴室走去......
似是有什么感应一般,在容席合上电脑的当时,孟婵转过身,看向那针孔摄像头所隐藏的花卉处。
哎呀呀,怎么走了呢?害羞了?
漂亮明媚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兴味。
孟婵漫不经心地将拉链重新拉上,然后拿起准备在一旁的洗漱衣物,走进了浴室。
水声落地,哗啦一片,两人站在各自的浴室中,各自的花洒下,心思翩飞,各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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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媚总部。
别墅内依旧一片狼藉,婵媚小队其余的三人纷纷皱眉地站在一旁,其中一人暴躁地将烟头扔到地上,狠狠地捻了捻。
“我说鹤哥,咱们还是想想办法赶紧把阿夜给从容席哪儿弄出来吧,老大一直呆在那狼窝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阿发染着一头张扬的酒红色头发,细碎的刘海毫无章法地搭在额头前,颇有一副颓废的气息。
他此刻正看向阳台上负手而立的伟岸男子。
“这件事,你们不必插手,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牧鹤眺望远处雾蒙蒙的绵延的群山,薄唇轻启,语气不容置疑。
阿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阿米扯住了手臂。
四目相对,阿米冲他摇摇头。
示意他不要忤逆鹤哥的话。
阿发本就畏惧这个来路不明却很得老大信任的危险男人,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愣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比起老大来,这个男人的手段要狠上千倍万倍,他还是不要作死的好。
向阿米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随即不甘心地转身离去。
总之,他一定要为老大和阿夜做些什么才好。
等俩人走到了别墅下,牧鹤依旧笔挺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二人走远。
良久,镜片下一双锐利无比的琥珀眸子变得深邃许多,似有流光。
阿婵,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
脑海里浮现出容席的面庞,忽然周身散发出一股非同寻常的戾气。
一想到他的阿婵住进了别的男人的家,就好愤怒,好想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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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孟婵换上仆人准备好的衣裳,迈着轻快的脚步,哼着一如既往的小曲儿,欢喜地下楼去了。
宽大的客厅内,一张长长的足有八米长的餐桌映入眼帘,餐桌的对面,一道纤长挺拔的身影正在静静地进食。
想到昨夜,孟婵嘴角扬起一抹玩味。
“容少。”孟婵缓缓走到他的旁边,站在容席身后的恩泊则是非常有眼力见的将她面前的凳子轻轻地抽出。
孟婵微微一笑,以示谢意。
这一笑,美得惊人,恩泊晃了下神,顿觉得后背发毛,连忙低下头去。
落座没多久,属于她的早餐便被仆人呈了上来。
安静地用完早餐,待孟婵抬起头时,容席早已吃完,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多谢容少款待。”
空灵的嗓音响起,带着猫儿般的饕足,那副软样,想要叫人揉进怀中,与昨夜那个气势强大地从直升机上走下并镇定自如地与他谈判的人儿判若两人。
“走吧。向我证明。”容席率先起身。
没错,今天,是孟婵主动邀约的,为的就是在容席面前证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