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鬼眼十让一个人看着。
刘家的地牢废话了，也没有人去那儿，阴气特别的重，死过多少人不知道。
“我事情办完了，我走了。”
鬼眼十走了，我回刘家街，坐在棺铺那儿，看着外面的人。
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呢？
沈风过来了，进来坐下，我拿出啤酒来，喝啤酒。
“沈爷，你的布店发展得真不错，红红火火的。”
“是呀，是红火，越是这样我越担心，就最近几天，突然来了三个大客户，吞进我一年卖掉的量，着实是可怕。”
“是阉行做的吗？”
“我想应该是，这是拉升，他们有可能会对我进行游说了，如果不成，有可能就换人了。”
“我前几天和何风说过。”
我说何风的事情，沈风愣住了，看了我半天。
“在上海开分行的事情我同意了，可是让他这个纯阴人当行首，能行吗？那可是纯阴人。”
我分析了情况。
“这太冒险了，如果真的不成，就掉里面了，就没有回天之力了。”
“是呀，我挂了一个保险，应该没有问题。”
我说的保险就是刘茹，要是刘茹没有出现，我也是犹豫的。
沈风没有同意，说过两天开行会。
“这个是秘密，不能说。”
沈风摇头，他是担心的，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那阉行也是一点一点的在蚕食着，有多少人已经是纯阴人，不知道。
沈风被一个行的人叫走了，我坐在那我发呆。
天快亮的时候，我睡去了。
中午起来，去刘家街的办公室，刘茹坐在那儿看帐，一如刘婉。
“您来了？”
对我很客气。
“我来了，有什么情况吗？”
她摇头。
“有情况就打电话给我。”
我不想看到这个刘茹。
我进酒馆，叶赫茹雪就跟进来了。
“四处的找你，这些天你干什么去了？”
“没事，有点其它的事情。”
坐下喝酒，叶赫茹雪看了我半天。
“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说。”
叶赫茹雪告诉我。
“双阳山的人，有一个入阉了，纯阴人。”
“这么快？”
“这双阳山的人真是厉害了，不过你也得防着，双阳山人也会来阉行的那一招儿，毕竟这刘家街，老行，是一块大的肥肉。”
“我用这招实在不是高明的办法，以恶治恶，最后落得也许更惨，我需要一个机会。”
“机会一个是创造，一个是等。”
“等到什么时候呢？机会一直不出现，到时候就没有机会了。”
“刘婉我看着不太正常。”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
“什么不正常的？”
“说不上来，我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有话直说。”
“那个人不是刘婉。”
“开什么玩笑。”
我的心都狂跳起来了，叶赫茹雪都看出来了，其它的人会看不出来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阉行的人更能看出来了。
“你不用担心，没有人能看得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
叶赫茹雪说。
“别问了，没关系的，我知道不会说的，我看出来是有原因的，没有人能看出来。”
我的汗都下来了，叶赫茹雪到底是什么人呢？
喝酒，不谈这件事情了，我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这事恐怕是真的要麻烦。
喝完酒，叶赫茹雪说去看电影，我说有事。
去了刘家大院，刘大地主在骂人，看我进来，让那个人出去了。
“一点也不省心，刘家看来是要完了。”
我坐下，喝茶。
“您说，北商能立吗？”
“北商？就现在的情况而方，北商不可能再立了，刘家街是虚假的红火，有一个点倒下，就轰然的倒塌，是十分可怕的。”
“你说这个支点是什么？”
“阉行支点，有一天，阉行撤掉支点，刘家街，北商就倒了，然后阉行接手，完全的就以阉行的模式来做，那就不叫北商了，那就是阉商，阉商野心之大，你应该是清楚的。”
我听着就冒冷汗，这个我意识到了，但是没有多想。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有是有，但是很难，我是老了，不行了，就靠你了。”
“刘婉能把北商立起来，也不会让刘家街成为阉行的。”
“刘婉？”
刘大地主摇头。
“刘婉是玩得太凶了，凶则断呀，我说过她，她不听，她的这个办法是一个快速的好办法，但是也最容易断的，也许真的就是没有选择了。”
刘大主地站在外面看这些事情，还是客观的，清醒的。
“指点一二。”
“你现在连双阳山的主子都没有见到过，连阉行的执行都没有见到，谈什么指点？指点了，也没用。”
刘大地主提到了双阳山，这话里话外的，估计他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好了，您休息吧，我在院子里转转就回去了。”
我在院子里转，刘家大院，跟破败了一样，人没有多少，都在外面折腾。
我转到了地牢。
守着牢的那个人把门打开，我下去了。
刘婉坐在那儿发呆，我来了，她跟没有看到我一样。
“小婉，真对不起，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说，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刘婉一下就跳起来，抓我，我躲开了。
“你冷静点？”
刘婉眼睛怒火。
“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你能说通我，有好的办法，我就放你出去。”
刘婉坐下了。
“张三，你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这样弄越把刘家街，北商毁掉的。”
“那你说说，我什么不知道？”
“阉商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双阳山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切都是不一样的，你没有进去，你根本就不懂……”
刘婉说不出来实质的，这是说服不了我的。
我摇头。
“那你说，你做的那些，能解决出现的问题吗？”
刘婉反问我，我到是无语相对了，解决不解决的，我也不知道，现在暂时就是这样做着。
“你对鬼眼十有多少了解？你对叶赫茹雪有多少了解？你不了解。”
“好了，别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也许我错了，但是我得做下去，我空了会来看你的。”
“张三，你后悔吧。”
我也许会后悔。
刘婉的话，我也不能不想，不琢磨，鬼眼十是张驴儿介绍给我的，那叶赫茹雪是自己跳出来的，都有点奇怪，难道是真的有问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