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翼云一直躲在最后面,不敢插嘴,他可是最怕南翼枫了。而南翼枫今日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也没有对南翼云发难,只是对着蒋沉醉又道:“既然是三王弟的恩人,孤自当好好招待,来人啊!把云雀阁打扫一下给最老板休息。”
“是。”某太监应到,行礼过后就办事去了。
“王,在下是来看看三王爷,其实醉雅阁那边还有事,想先告辞了。”蒋沉醉见南翼枫去给她准备房间了,似乎也不打算让她出宫的样子,连忙说道。
“这怎么行呢?今晚的宴席可是专门为醉老板准备的,主角不在说不过去吧!好了,就这样吧,孤还有事,就先行了。小李子,送醉老板去云雀阁。“南翼枫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扭头便走,蒋沉醉还要说什么,被骏捷给拦了下来。南翼枫的意图很明显,在人家的地盘,说什么都没用了。
“醉老板,这边请吧。。。。。。”被称之为小李子的太监对蒋沉醉说着,神态有着淡淡的不屑,虽说他是个太监,但是常常伺候在南翼枫身边,架子也是不小,这就是所谓的狗仗人势啊!
“等等,醉老板是本王带回来的,他要留在本王这里。”不待蒋沉醉抬脚,南翼云就出声,但是很明显他的底气很是不足。
“三王爷,老奴可是听王上的旨意办事,刚刚王上的话您也听到了,您就是再借老奴几个胆子,老奴也不敢把这醉老板留在您这里啊!”小李子明显是在拿南翼枫压南翼云,谁让这三王爷是个怕事的主儿呢?
“本王不管,这醉老板是本王带进来的,自当留在本王这里。”南翼云这会子性子上来了,少有的这么坚持,其实只要不涉及上南翼枫,南翼云还是很有气势的,但是提到他那位修罗一般的哥哥,他就胆怯已。
“三王爷,您这不是为难老奴吗?要不这样吧!老奴先把醉老板带去云雀阁,您待会再去求王上。。。。。。”
“大胆,李公公,你这根本就是不把三王爷放在眼里,三王爷说让醉老板留下就留下,到底三王爷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南翼云身旁一直静默的小太监终于开了口,平时这李公公就仗着是王上的贴身红人没少欺负他,今日主子好不容易有了坚持的事情,自己一定要借题发挥,好好收拾收拾这李公公,也能了表下对三王爷的真心。
“矮哟!小武子你说的是什么话啊!老奴可没有半分冲撞三王爷的意思,你这样是在挑拨离间啊!老奴听从王上的旨意也错了吗?”那李公公哪是省油的灯,马上就反驳了回去。
“够了!不要再吵了,李公公,在下这就随你去云雀阁。”蒋沉醉开口,这两个太监吵来吵去的,她再听下去都要吐了,这尖声贱气的声音她可真是不敢恭维。
“好嘞!醉老板,您这边请。”李公公连忙高声说着,把蒋沉醉往云雀阁那边请,南翼云虽不愿,却还是顾忌着南翼枫的命令,只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便不再阻拦,任凭蒋沉醉和骏捷和李公公往那云雀阁去了。
待蒋沉醉他们出了他这宫殿,小武子才讪讪开口:“三王爷,您这就放这醉老板去了?您。。。。。。”
南翼云叹了一口气:“不放又如何?本王又如何能违抗得了王兄的命令?”
小武子也不再言语了, 心里想着跟了这么一个主子,怕是一辈子没有翻身的日子了。而南翼云似乎心情不是很不好,回了房间,换了一套华丽的宫装,就出的门去。“三王爷,您这是?”小武子猜不到这主子是要去哪儿。
南翼云勾唇一笑,好看的剑眉散发出英气,但是与南翼枫不同,南翼云有些柔媚了,也许是喜欢男人的缘故吧。“去云雀阁。”
这会儿小武子才明白了主子真正的意思,他怎么就没想到呢?王上只是把醉老板带到了云雀阁去休息,并没说主子不可以去啊!于是南翼云带着小武子便往云雀阁去了。
云雀阁离南翼云的宫殿很远,一个在皇宫的最北面,一个在皇宫的最西边。其实这云雀阁早时是南翼枫第一任皇后的寝宫,只因善妒触怒了南翼枫,便被活活打死。之后南翼枫的后宫再一起没有善妒的女人,其实他们也嫉妒不完,南翼枫好色是出了名的,而且极其喜新厌旧,后宫的女人数不胜数,他又很博爱,所以久了这些女人也没有人敢去奢望南翼枫的心了。这个男人要不就是没心的,若是有心,那心中也只装着自己。
南翼云赶到云雀阁的时候,蒋沉醉已经睡下了,本来就在醉雅阁担惊受怕了半夜,出来又被他们几个盯上,所谓是疲惫至极,蒋沉醉不是个当夜猫子的料,这一个多月下来,熬夜熬得她又消瘦了一圈,她前世就很喜欢朝九晚五的有规律工作,而不是现在这种白日里睡觉,晚上工作的日子。她打算再等半月,醉雅阁几乎就上了轨道,自己就可以放手了,哪料被抓到了皇宫呢?看来自己真的与类似皇宫的地方八字不合了,无论是悠冷王朝、黎霆王朝抑或这南翼王朝,这深宫大院都让她头疼不已。
“三王爷请止步,她正在休息。”门外,骏捷为蒋沉醉拦下了南翼云。南翼云大怒,王兄欺负他就算了,连着普通的草民也来欺负他,让他这王爷情何以堪?
“大胆刁蛮,还不快退下。”南翼云怒声呵斥着。
骏捷却也不怒,南翼云还没有这资格让他发怒。“三王爷请小声一点,吵醒了醉老板概不负责。”骏捷意味深长的说着,蒋沉醉有很大的起床气, 他保护蒋沉醉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是见识过的,虽然每次到后来也不了了之,但是那河东狮吼的模样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哼!你在威胁本王吗?别忘了这里是皇宫。”南翼云并不知道蒋沉醉的恶习,依旧高声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人一筹,其实他的心底是卑微的,有这样一个强势的哥哥,估计他永远都只有做弱受的份儿,虽然他不愿,但是他不敢反抗,即使反抗,他也不会赢!他有时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那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示弱,而不用估计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