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出去后,傅锦衍的脸色越来越冰冷,像覆盖着一层厚厚冰雪,桌上的那些证据与照片让嘴角更加紧抿着,许久过后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神暴厉。
原来这才是你回来的目的……
回到房间,年娆娆已经睡下,恬然安适的睡容,可傅锦衍觉得讽刺无比。
手慢慢攀上她的脖子,盈手可握,只要,只要他用力点,她就会一直在他身边了。
“阿衍,吃这个,这个可好吃了。”
“你戴的领带真好看。”
“你知道什么糖最好吃吗?我们的喜糖!”
脑海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女孩的甜言蜜语,那么鲜活灵动的她……
我该拿你怎么办?
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郊外一幢雅致的别墅里,一身白衣的白斯涣手里拿着镊子,旁边都是医学器械。
不一会儿,白斯涣才把染了不少血的手套摘了下来,“那里怎么出现捕捉器?打个电话给二哥吧。”
手术台上躺着一只雪白毛色的狼,只是颇有些虚弱,脚边包扎着一层纱布。
北风一脸惭愧,“我已经让下边的人去查了,我这就打个电话给主子。”
不消一会儿,傅锦衍就急匆匆来到了郊外。
傅锦衍一进来,看到的是雪狼虚弱无比的样子,眼睛一红。
“北风,到底怎么回事?”说出的话格外冰冷。
怀里一把把它抱住,听到的是它微弱的呼吸。
“主子……是属下的失误。那天,它突然就跑到了后园潭,好像在寻找什么,然后后面它就被那东西夹到了。”
“主子,这就是雪狼那天在找的东西。”只见北风拿出一颗粉红宝石递给傅锦衍,顺带着还有事情的全部过程的资料。
傅锦衍简单瞥了眼那宝石,“把它放在楼上书房里。”
“自己下去领罚。”
“是。”
白斯涣洗了个手才过来,“气还挺大的。”
“本来就老毛病多了去,把它扔在这,又不能常来看它,你要是不要筠筠,就把它给我……”白斯涣一脸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打击着傅锦衍的内心。
白斯涣走过去,朝筠筠的毛发捋了捋。
“哼,那个女人让你把筠筠送走,你就送走……”说起这件事,他是有气没处撒,先前对年娆娆的什么改观都已经顷刻覆灭了。
傅锦衍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筠筠什么时候能醒来?”
“中午吧。”made,竟然扯开话题……
说着,傅锦衍抱着筠筠打算上楼。
而白斯涣在后面喊道:“对了,我配给你的药,你吃了吗?头还疼吗?”
傅锦衍的脚步停顿,“你说,她真的那么想要自由吗?”
苍凉,无力的话语。
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锦园里,年娆娆一觉醒来,却发现另一边床凉凉的,这么早?不应该叫她一起晨练吗?
刷完牙洗了个脸,才拿起手机打个电话给傅锦衍。
“当我年华老去,容颜凋零,你还会爱我吗……”她制作的手机铃声竟然就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年娆娆走过去拿起手机,一脸无奈。
恰巧这时,连程打了个电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