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以后,意气风发的楚裕扶着脸色惨白的夏妃鱼走出了陈氏的大楼,一辆宾利停在夏妃鱼的面前,楚裕笑着搂着夏妃鱼的腰将人送进了车里,还不忘得寸进尺的问道。
“你看起来不舒服,要不要我陪着你一起去?”
“不用!”夏妃鱼咬牙切齿的回道。
楚裕也不强求,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的宽边眼镜男人,楚裕再一次提醒道,“早点回家,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才短短一个小时,餐前甜点都不够,这丫头实在是太迷人了,让他多等一刻都等不及。
“开车!”
夏妃鱼羞红了脸,狠狠剜了楚裕一眼,对司机说。
那辆宾利绝尘而去,楚裕也跨上了他那一辆迈巴赫紧追了前面的宾利而去。
笑话,他的女人要和别的男人单独约会,他就算是不出现也要在暗中观察,那个小白脸要是敢动半点歪脑筋,他就砍了他地手脚,把他丢到山里喂狼!
一边想着,楚裕跟着夏妃鱼到了郊区外面的一个休闲山庄,这里环山抱水,所有的设施应有尽有,可以说主打的就是让成日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是一个高级VIP才能进入的高级会所。
夏妃鱼和谢维扬下了车,直径朝着餐厅而去,苏蔷早就已经给他们订好了座位,是一件纯日式的封闭式小包间,地上精致干净的榻榻米,从窗外就能看见精致的日式后花园。
餐厅是日式的,主打精致可口的怀石料理,对于谢维扬这样的人来说一顿饭相当于他半年的工资。
“夏总,就让我请你吧,你帮我要回了分红,理应我请你的才是,”谢维扬的脸有些红,对着夏妃鱼小心翼翼地说道,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衣角,似乎很不习惯的样子。
夏妃鱼笑的格外和蔼可亲,“你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今天既然说好是我请,就不用你掏钱。更何况,来这里也谁为了工作。”
一说到工作,谢维扬的眼睛就亮了亮,“夏总对我的工作有什么指导意见?我一定虚心听取意见。”
“我没有什么可塑性的意见,”夏妃鱼摇了摇头,笑道,“相反的,我倒是想要听一听你的意见,毕竟这是你的专长,应该是你向我汇报才是。”
谢维扬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样,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资料,交给了夏妃鱼。
“这是这几年来每一个季度的报表,还有就是目前流行的销售渠道和OTO模式……”谢维扬将自己的意见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夏妃鱼,并且做出了极为准确的分析。
谢维扬解释的时候从来不咬文嚼字,也很少会用专业词汇,即使用到了也会相对的解释清楚,即使身为半个门外汉的夏妃鱼也能够听得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更加能够懂得他的意思。
“你说的我已经听明白了,没有任何意见,我给你充分的权利,你和你的销售团队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有唯一一个要求,两个季度之后,我要看到销售额翻两番!如果你做到了,我给你分成的十个点,如果你做不到,就给我滚!有意见吗?”
夏妃鱼同样讲的清楚明白,并且毫不留情。
她清楚的看见了谢维扬在短暂的沉默分析之后双眼亮了亮,随即点头坚定的答应了,“夏总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能够做到。为了整个陈氏,为了我自己!”同样也是为了你。
最后一句话,谢维扬小心翼翼的藏在了心里,只是看了夏妃鱼一眼就脸红的的低下了头。
夏妃鱼失笑,她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这样容易害羞的男孩子。
简直就像是当年的小蛇一样,不!更准确的来说,他甚至比小蛇还要害羞!
“多吃点,你如果喜欢的话,我这份也给你。”
一直潜伏在隔壁的楚裕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听到夏妃鱼对着谢维扬好的时候,气得直磨牙,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那个谢维扬砍了。
这小子什么人,凭什么他的女人却要对着他这么好!
此时此刻,楚裕只觉得心头有几百万只猫伸出爪子挠着他的心,片刻都不得安宁,恨不得就直接把这破墙踢到了砸死那个小白脸算了。
“楚总,你的脸色有点不好,是不是要去房间休息休息。”
听说楚裕到了,山庄的经理原本已经下班了,却又急急忙忙得的赶了回来,推了推眼镜,看着楚裕的脸色就好像烧焦了的锅底一样,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楚裕回头,冷冷的睨了那个经理一眼,那个经理刹那间仿佛是坠进了冰窟里一样,浑身发抖,一个字也不甘多提了,掏出手帕抹了一把汗,他还想要活着回去给老婆过生日呢!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楚裕才转头盯着那个几乎要被遗忘的经理,“你,过来。”
经理唯唯诺诺的上前,点头哈腰的问道,“楚总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楚裕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扣在桌子上,寒声问道,“隔壁房间都点了什么?有酒?”
那个经理愣了一愣,虽然不知道楚裕想要干什么,可是大老板的吩咐又怎么能够不遵从,急急忙忙让人把隔壁房间的账单拿了过来,清清楚楚的读了一遍。
才读到一半,楚裕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声音更冷,脸色也更黑,“威士忌?”
经理继续擦汗,可是额头上的汗怎么样都擦不干净,战战兢兢的重复了一遍,“是的,威士忌。”
“你说威士忌!”楚裕这一下真的火了!
经理虽然不知道楚裕为什么生气,可是也知道情况不好,眼前这位楚大总裁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要是这一回伺候得不好,丢了工作事小,被封杀以后再也找不到工作可是大事!
“楚总,您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您不喜欢的,我们现在就去隔壁房间通知一声,说是威士忌已经卖完了,让他们点别的酒,”不明事情真相的经理再一次惹怒了楚裕。